到女郎了。”
“是么?”王玄姬走上马车伸手轻轻放在脸颊上“第一次喝酒真难喝。”她稍作停顿又问“你们走出阁楼之后没说起我罢?”
朝云摇头道:“女郎不是不让说吗?不会口是心非吧?”
王玄姬也摇头无奈地看了朝云一眼。
朝云收住了笑意忽然变得好像长辈一样、语气变得有点语重心长“白夫人待妾身不薄。妾身总觉得夫人必定不愿你与秦亮来往。”
王玄姬蹙眉道:“我说过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朝云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只有这一次以后妾身真的不能再带你见他了。”
王玄姬朱唇一撇道:“谁稀罕?这个人很普通寻常好似还有点拮据我只对他的文章诗赋有兴趣文才确有圈点之处。”
王玄姬并不怪罪朝云因为朝云说得并没有错。若是王玄姬与秦亮往来她的母亲白氏当然会反对她太了解母亲的想法。
在白氏的心里王玄姬虽然是妾室生的女儿母方的出身不好但如论如何王玄姬是宜城亭侯、征东将军的女儿姓王。加上白氏觉得女儿的姿色罕见完全可以弥补母亲出身卑微的弱点。所以白氏的安排是王玄姬必须嫁皇室公侯再不济也得是士族子弟广有良田豪宅、世代为官的门第。
像秦亮这种稍显寒微的形象白氏打死也不愿意的根本不可能有商量妥协的余地。
王玄姬悻悻道:“那我回去了。”
朝云道:“妾身跟女郎一起出来也得把你送回去。”遂唤来车夫赶车两人同乘。
二人面对面地坐着一时沉默不语。过了一会王玄姬才有点失落地开口说道:“我以为你今天还会舞剑我正好有幸一观。”
朝云立刻回应道:“如今白夫人尊贵府上那么多歌女舞伎不便亲自教授妾身无以为报往后可来府中教习歌舞。女郎若想看我剑舞有的是机会哩。”
王玄姬轻轻点头她抬起手里衬袖子便自然地从光洁的手上向后一滑白净的指尖露了出来她伸过去轻轻挑开帘子一角怔怔地看着外面。
其实外面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墙。一如秦亮之言洛阳的这些里墙挡视线让人感觉很不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