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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程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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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六年上海初春。

春寒料峭。

程千帆打开窗看了一眼窗外天色阴沉的似乎要滴下水。

眼角的余光在观察弄堂口人来人往没有什么异常。

可以听见卖馄饨的刘阿大又在和马姨婆争吵。

马姨婆是惯占便宜的每次都会有各种借口馄饨馅小了味道太淡了皮薄皮厚。

刘阿大每每不得不多赠一碗馄饨汤马姨婆则会洋洋得意的离开嘴巴里没忘记说一句‘虾皮太少’。

刘阿大每每就会说下次不会再卖给你。

程千帆脱下巡警制服开始换装。

深v领粗棒针织衫穿在他的身上拉长了上身线条。

外面叠穿了针织衫毛衣外套让整体造型立刻有了层次感。

这是很常见的文化人的穿着打扮使得程千帆身上多了许多的书卷气息像大学里的学生或者是学堂里的年轻教师。

今天是和老廖约定的例行接头的日子。

每当这个时候程千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火热的。

他相信每一个地下工作者和自己的同志接头的时候都是这种感觉。

地下工作者是孤独的他们的工作环境是复杂且危机四伏的。

时刻要保持警惕和敌人和周围的环境斗智斗勇容不得半点失误。

最开心的时刻就是和同志见面聊聊天谈一谈工作想象一下大家心目中祖国美好的明天。

哪怕接头的时候不会接触甚至不能说话但是只是一个眼神也是对彼此最大的鼓励。

我们不是在孤独的战斗我们有同志。

程千帆想到和老廖有一回聊天老廖比划着说他最欢喜(盼望)的是年底了在自家祖宅院子里嗮太阳抽一袋烟喊一声(外)孙子(外)孙女们围在他身边爷爷姥爷的闹腾他那真是美滋滋。

程千帆沉默了没说话。

老廖是东北人。

全家参加抗联。

有一个老伴、三个儿子俩闺女都牺牲了。

老头现在是孑身一人。

这老头心里苦心里有恨。

国仇家恨。

……

半小时后。

程千帆在法大马路等电车。

他的手里拎了一瓶高粱酒。

法电2路从十六铺到徐家汇途经法大马路、金神父路等闹市区是法租界最重要的交通线。

程千帆的目的地是在霞飞路下车。

老廖则在站点等他。

程千帆届时下电车老廖假装上车两个人会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接触隐蔽而快速的完成情报或者是物品的传递。

电车拥挤等候的乘客众多一般老弱是很难挤上车的。

上海报界曾经用了一个夸张的标题来形容坐电车之难:“冲锋陷阵的挤电车”。

“勇敢的乘客不等铁门拉开便由车窗或车头、车尾奋身跃进车厢。

等到你从大门进去车厢里已是人头攒动挤得像沙丁鱼似的透不过气来。

车站下遗留下一批老弱残兵他们把希望寄在下一次车上。

性急的便只有出高价雇三轮车或人力车或者是辛苦自己的脚底板了。”

所以老廖年迈他会假装挤不上电车。

这很合理。

合理性是一个地下工作者首先要考虑的事情这是‘竹林’同志叮嘱、程千帆时刻铭记于心的。

然后如果老廖选择在原地等下一班电车就说明一切正常、上级也并没有紧急通知一切照旧。

如果老廖做出等不及电车的样子选择走路离开就说明事情紧急两个人需要立刻找机会碰面。

除非是老廖或者是程千帆暴露了有人一直盯着他们否则的话这种接触方式是不会引起旁人注意的。

电车是一个载体一个很好的掩护工具。

……

程千帆好不容易挤上车。

第一眼就看到了李浩。

李浩是法电2路的售票员穿着一身黄斜纹的制服一只用来装票款的白布袋斜挎在肩上。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票夹目光如炬般地盯着上上下下的乘客嘴巴里喊道“上车的乘客票子买起来啊!”

程千帆没说话和李浩的视线碰了下掏钱买票。

李浩朝着程千帆微不可查的摇摇头意思是没有人跟踪。

作为电车售票员位置不错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能把上车的男女老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他一边用余光观察走向里面的程千帆身后有没有异常一边提高嗓门冲着一个长脸的乘客喊道“侬买的是四分洋钿车票顶多乘到金神父噢!”

……

老廖穿着老旧的薄棉袄没有挤在人群里而是在角落边上站着手里拎着一瓶黄酒。

这个位置不错视野很好方便观察。

老廖看了一眼黄酒叹口气。

今天是老伴和老幺的忌日几个兔崽子都好酒俩闺女也能喝上两口。

尤其是老幺最喜欢自家酿的高粱酒。

没买到高粱酒也不知道老幺会不会闹别扭。

老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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