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凉风刮过。这股凉风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她觉得诡异。
苏昭宁加快步子往南敏行的房中跑去。
一鼓作气地跑到南敏行入睡的房中苏昭宁看到床上蜷缩着的小人松了一口气。
但尚等不到她完全放下心那股诡异的凉风又吹进了房中。苏昭宁抱起南敏行就往外跑她大声喊道:“来人!”
更大的凉风从她身后吹来。打斗声就那样清晰地在夜里响起。
南敏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眼朦胧地看向苏昭宁的身后。
在他与苏昭宁的身后几个黑衣人打作了一团。
“娘发生了什么事?”南敏行顿时清醒过来。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是在于迫及生命的危机感面前谁都会有头灌冷水般的感觉。
苏昭宁抱着南敏行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白术、白术!”
白术和茯苓两个乱着头发就从房中跑了出来。
白术要去接过苏昭宁怀中的南敏行与苏昭宁一起往外跑:“小姐咱们去哪里?”
苏昭宁却没有递南敏行过去她吩咐跑在两人后面的茯苓:“茯苓你赶紧把马车牵到后门去。”
然后她又对白术道:“白术你去府里找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抱着往外跑。能分散一会注意力是一会。”
“白术你带着那孩子藏起来不用急着回府。保护好自己就行。”苏昭宁出定远侯府的门口时最后叮嘱了白术一句。
她让茯苓坐在马车里抱着南敏行自己亲自拿着马鞭驾驶马车往一条巷子里狂奔而去。
在这个时候即便是定远侯府一直养着的车夫她也不敢完全相信。
虽然说当日为了给安怡县主下套苏昭宁跟着南宛宛学会了骑射是一件侥幸用上了的技能但是这种侥幸能不能最后转换成大幸苏昭宁现在真的毫无把握。
皇帝驾崩的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即便是一直在筹谋太子之位的几个皇子恐怕也未必有充足的准备。
在大局未定的情况下所有人都只能凭借第一直觉做事情。苏昭宁想到了养在自己身边的南敏行会是一个威胁四皇子的利器其他人显然也想到了并且付诸行动了。
苏昭宁不确定四皇子派来暗中保护南敏行的人一定会获胜所以她不能带南敏行继续待在定远侯府。
尽管在皇位面前有的人觉得儿子也未必算什么。但显然其他人的眼中四皇子是看重他这个儿子的。
苏昭宁也相信这一点。
否则四皇子不必特意给南敏行伪造一个南怀信之子的身份将其放在定远侯府。
所以苏昭宁一定要带南敏行暂时躲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她带着南敏行下车之后回望车上的茯苓最后一次问道:“你真的不下车?”
“小姐您知道的奴婢不下车才能保护您和小少爷。”茯苓说完之后就握着马鞭用力抽了下马。
茯苓没有学过骑射她其实并不会骑马。这一下后苏昭宁能看到狂奔的马险些将茯苓甩下来。
但她没有时间再心疼茯苓了若是不能带着南敏行去那个地方她们今日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苏昭宁抱起南敏行咬牙钻进了黑暗之中。
皇宫里侍卫打扮的南怀信跟在四皇子身后一起进了外殿。
外殿里尚还没有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身影只有一个小太监迎了上来。
见到四皇子过来小太监压低声音道:“殿下娘娘在偏殿等您。”
四皇子正准备迈步过去却被南怀信出声拦住了脚步。
“陛下在哪里?”南怀信逾越地问道。
小太监抬头看向四皇子有些犹豫。
四皇子转过身看了一眼南怀信对那小太监问道:“父皇在哪里?我要见父皇。”
小太监指向正前方的内殿答道:“圣上在寝宫。”
见四皇子就要阔步走进去小太监追上去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殿下娘娘有急事要同你说。”
四皇子看了一眼小太监毫不犹豫地迈进了内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