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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打开罐装咖啡易拉罐,一边悠闲地自语:
“真是青春啊。”
旁边喝着奶茶的优空也露出了苦笑:
“真的很厉害呢,不论是阳还是悠月。”
“我对文化系不太了解,不过,管社也有比赛吧?”
“当然有。不过我觉得,大家一起愉快地演奏,然后取得成果就行了。”
当然也有这样的部分吧。
总觉得“享受的社团”和“以上位为目标的社团”形成鲜明对比。
这只是程度问题。
例如,每周休息两天的话,就享受规定的休息时间,同时积极地进行活动,如果有比赛,就为了尽可能取得好成绩而努力。
与运动部文化部无关,大部分高中社团活动都是这种立场。
除此之外,例如,像阳她们的女子篮球部那样,是否要把休息日和休息时间用到极限,刻苦地挑战更高的水平,大概要看顾问的方针、从前辈们那里继承的传统,以及现任社团成员的氛围了吧。
——现在的话,我能够这么认为。
“优空自己呢?”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知道她总是随身带着萨克斯,但是
我从来没怎么听她认真地谈论过社团活动。
话说回来,她一定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才没有提起吧。
“嗯,我从很早以前开始一直就不擅长竞争。”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继续说。
“我从小时候开始学钢琴和长笛,在高中想试试与自己风格不同的乐器,选择了萨克斯。所以感觉很新鲜,很有趣,在体育馆和大礼堂演奏的感觉很好,这样就很满足了……”
不像棒球或篮球这种决胜负是必须的运动,玩音乐的人当中或许会有很多这种类型的人。
“确实,你演奏钢琴或者长笛的样子总觉得和我想象中的形象一致呢。所以你在合唱比赛中当伴奏?”
“嗯嗯。就像‘喂,那边的男生!唱得认真点!!’这样的。”
“哇想象不到啊。”
听我这么一说,优空笑眯眯地垂下眼角。
“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我在球类比赛或者体育节的时候帮不上忙,所以只能做这种程度的事。”
“是啊,要是你去参加接力赛,说不定会在大好时机华丽地摔跟头呢。”
“有点过分了吧!管社也会跑步,也会锻炼肌肉,我用力的话也能看到一点腹肌的线条。”
“哦,是吗?那么,稍微失礼了,让我来确认这是真是假——”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
“吐槽太随便了!”
两人笑了起来,哈哈大笑。
最后,笑声几乎同时戛然而止,产生了一片空白,仿佛我们从体育馆的喧嚣中被遗弃了一般。
我听着不规则的篮球声音,连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就自然而然地说出了话来:
“哪天……让我听听吧,萨克斯。不是在体育馆或者大礼堂之类的,而是在比如令人感到胆怯的傍晚河岸边,这样最显眼的场合。”
我说完了这些,发现空白仍然没有填补上,优空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我,我只好把目光从优空身上移开。
我继续用滑稽的声音说,好像在掩饰自己的害羞:
“开玩笑的,其实我是觉得在昏暗中吹萨克斯的嘴角会很色情的样子。”
话音将落未落,就响起了训练结束的哨声,仿佛在指责自己那不像样的玩笑话似的。
“好了,休息一下吧,今天就到这里吧。赶快收拾好,就这样上楼就行了,大家都累了。”
阳大声喊道。
社员们一边喊着“我饿了”、“已经到极限了” ,一边把球收起来,开始用拖把拖地面。
仿佛连自己说出的难为情的台词都一起抹掉了,我轻轻地松了口气。优空仿佛看穿了我的软弱,温柔地小声说:
“——好,交给我了。到时候我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要更先出现在朔的身边的。”
我还来不及揣摩这句话的意思,阳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七悠月——,我会麻利地解决掉的。”
“小海阳就算失误我也不会等的。”
“很好!”
显然,这两位成员一直致力于支持和建议,直到其他成员达到正常水平。
阳站在三分线上,用力运了三次球。
不知为什么,午休开始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再这样她们可能真的要不吃午饭了……
——嗖,砰。
看来我根本没必要担心。
单手投篮几乎直接进入篮筐。有那么一瞬间,被球的力量推动的球网突然向旁边变形,然后迅速吐出了球。
回收后的太阳大胆地看着七濑。
“连续?轮流?”
“每人一个球轮流来。这样会更有压力吧?”
这一次,七濑站在了罚球线上。
咚地轻轻运了一下球,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