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并无男女私情。”
“那你还去定国公府,还一夜不归?”柳夫人扬声道:“你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吗?”
“我不在乎名声。”若夏道:“我也不嫁人。”
“什么?”柳夫人彻底不淡定了。
若夏转动轮椅去了内间,清风明月早准备好热水为她洗漱。
“我要休息了。”若夏道。
柳夫人急了:“女儿...那可是定国公啊!”
若夏神色无波,任由明月为她拭手净脸。
“你怕吗?”柳夫人放缓语气,劝道:“其实,他那么疼爱燕娇,你又跟燕娇交好,你若有心他未必不会同意的。”柳夫人蹲在若夏身边,强笑道:“若夏...你是可以成亲生子的。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呀...
“你是大周宰相嫡女,你是丹乐道长的亲传弟子,你医术了得...我的若夏啊,你不比任何人差...”
“娘。”若夏似是疲惫不堪,无力道:“我治不好娇娇。”
柳夫人错愕。
随即道:“若夏,你尽力了就好。”
宫里,王太医跪在皇上面前,答道:“燕娇脉象虚弱,毒药损伤内脏,就算服了解药怕是也危在旦夕...”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挥退太医。
入夜,定国公府传出丧报。燕娇毒入内脏,药石无医。于酉时三刻去世。
若夏哭得几近昏厥。
贺嘉鸿被流放,官差前来睿王府领人,贺嘉鸿拎着包袱正准备上路,小厮冲进来喊道:“大公子。燕娇死了!”
贺嘉鸿一脚踹去,随即将包袱丢小厮一脸:“你才死了!”
小厮痛得呲牙,道:“大公子...昨夜燕归遇刺,燕娇为她哥哥挡了毒针,医治无效,定国公府刚刚传出丧报了。”
贺嘉鸿如遭雷击,他面色苍白连连摇头。
“假的!假的!”他摇着头,碎碎道:“燕娇怎么死都有可能,却不会死于毒。”
燕娇是柳若夏的师妹,若论起毒药,天下间谁还玩得过柳若夏?别人不知道,贺嘉鸿早了解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