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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的几位夫人越想越不放心,聚在一起议论。
“张夫人,此事就这么算了吗?”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为首的张夫人面色不虞:“我家孩子好容易才进了柳家学堂,拜在柳先生门下,若是因为那个灾星,妨克到他,可如何是好?”
众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咱们为娘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我家老五,这才几天呢又犯了咳疾...”一位夫人用帕子抹着泪道。
另一位皱眉:“李夫人,您家老五,不是一直体弱,咳疾常年不愈吗?”
“呃...”李夫人呐呐半天,挑眉道:“你是哪头的?”
另一位夫人沉默了。
张夫人道:“几位,咱们还是得想法子,见一见柳先生,总不能让咱们的孩子,日夜和一个灾星待着。”
“对。”
“就是啊。”几个夫人吩咐附和。
京城外的一处庄子里,风景秀丽,满湖荷花盛放,正是六月赏荷的好时节。
湖上凉亭,面容俊朗的祁王正与人对弈。仅看背影,便可推断出那人是个身量修长的翩翩公子。
祁王两指捻着白玉棋子,正紧盯着棋盘,举棋不定。对面那人悠悠道:“殿下又输了。”
祁王轻笑一声,将棋子扔回罐子里,道:“每回都是你赢,没意思。”
对面的人笑了笑:“殿下往后输的机会更多,该早日习惯。”
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但祁王却笑意更甚:“你说,她这一举动是为何?把燕家的嫡公子握在手里,进而掌控整个燕家?”
“掌控不了。”对面的人笃定道:“这个嫡公子不过是燕家的弃子,燕家就剩一个燕归了,燕归不待见这个弟弟,她握在手里没用。”
也正是因为如此,人们都相信,若夏照顾燕铮或许真是看在死去的燕娇的情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