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我们手上的戒指,眼神直冒光,嘴里啧啧称奇:“哎哟不得了,这俩戒指摸起来还不一样,一个冰凉凉的,像玉一样,一个热乎乎的,像火一样,真是好东西啊,从哪弄的?能卖给我不?”
“卖不了。”我哥推开他的手道:“这戒指认主,除了我俩,换谁都戴不了,我爷爷从小请先生给弄过来的。”
刘快口一听成不了,脸上一阵失落,最后去结账,一顿饭花了三四万,心疼的他差点犯心脏病,就这样出来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小钱,都是小钱。”
坐上车我疑惑问他:“刘哥,咱们怎么去古路村?”
“先开车到山脚下,然后找路爬上去。”刘快口想了想:“那边比较偏,车能不能到山脚都难说,如果开不过去,那咱就只能徒步上去,据说光上山的路都待一天走,到时候估计没个两三天也下不来,所以你们哥俩待有个心理准备。”
我闻言有些不敢相信:“都现在这年代了,中国怎么还有这么偏僻的村子呢?”
“唉,时代发展,也不代表所有东西都在发展,有些东西甚至可能会倒退。”刘快口一副忧国忧民,大有学问的样子:“这些村子原本就是古村落,时代发展,可它们在深山里根本没出来过,自然也没跟上脚步,一直以来都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这样的村子,在中国可不止古路村一个,多着呢。”
“咱们管不了这些事。”我哥剔着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发展时代那都是国家的事,我只想找到我妈,过好老百姓的小生活。”
说着话,刘快口突然眉头一皱,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对了,图兄弟,我想起来一件事,当初那朋友把照片发给我的说时候,还说了另外一件事,说我要是去古路村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那地方有些不正常。”
我听他这么说,心头一咯噔,忙问:“什么意思?”
他看起来像是有些犯难,一副欲言又止,故意吊人胃口的样子:“这个...不好说啊,你俩要是个老道士,我也就直说无妨了,可这驯兽的一职业,我还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接触过。”
“你就别墨迹了,有什么直说。”我哥也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快口皱着眉,像是在做思想斗争一样,最后一咬牙道:“行吧,我就实说了,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也不瞒两位了,我听说啊,那古路村建设在山顶上,四周是山林,房子多数为木屋,一共百余户人,这其中有一户房子,常年没人住,而且不管是谁住进去,过一段时间,都会死在里面,很多奔着古老村庄来旅游的人,在里面住过一晚,不是失踪了,就是疯了,都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说着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声音故意放小,神秘道:“说是有鬼。”
“放屁!”我哥翘着二郎腿不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闹鬼,再说了,就算真闹鬼和咱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来找人的,不去搭理不就行了。”
我也觉得我哥说的有道理,跟着点头。
可刘快口脸色就不好了,支支吾吾道:“我明白你说的,可问题是你有没有想过,明知房子闹鬼,那些旅游的人为什么要住进去?因为他们和咱们一样,等上了山,至少要两三天下不来,那要是在山上,可就只有那一个空屋子能住啊。”
他这话一说,我和我哥坐在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车里瞬间没人说话了,陷入一片死寂,气氛极度压抑起来。
车子一直在行走,离市区越来越远,路上也变得空旷起来,人烟开始稀少,从始至终他们都不说话,像是在打一场心理上的默仗。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认怂道:“要不...咱们买一顶帐篷去?”
“怂什么!”我哥气的拍了我脑袋一下:“别听刘哥瞎说,哪有什么鬼,自己吓自己,你哥我怕过什么?死都不怕,还怕小鬼?我告诉你,要真有鬼,教你个办法,你只要比它凶,它就不敢怎么着你知道不?”
“真的假的?”
“倒是有这么一种说法。”刘快口在前面若有所思道:“鬼怕恶人,以前就这么说的,也不知道现在还管用不管用。”
我们就这么谈论着,车子行驶了将近几个小时,在郊外一处服务站的停车站里停了下来,刘快口趴在方向盘上,隔着前窗车玻璃指着远处一座高山,道:“看到没?古路村就在那座山头上,接下来咱们徒步过去。”
我打开车窗探着脑袋望外看,就见远处一片山脉相连,望不到边,其中一座巍峨的大山,好似金字塔一般,立在群山之中,极为醒目显眼,山顶上飘着一层浓浓的白雾,由于离开的太远,也看不出这山到底有多高,就感觉好似一尊神一样,守在天边。
我正看得暗自赞叹,就听见我哥在车里气急败坏道:“刘哥,把车停这儿干嘛?前面不是还有公路吗?走啊!”
“不走了,再往前走,真到山脚下,就没地方停车了,这荒郊野外的,万一丢了怎么办?”刘哥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往前走了。
“你钱这么多,丢了再买一辆呗。”我哥还不死心,劝着往前开。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