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未免有点太突然,我整个人愣在原地,抱着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她到底想干什么?”我哥搞明白怎么回事后,疑惑的看着蛇骨婆,他对谁是我老婆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这家伙到底放不放我们走。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感觉脑袋有些乱,这名叫齐长天的人,竟然会和我长的一模一样,说巧不巧,刚好是蛇骨婆的丈夫还被我给撞上了,怎么会这么巧?
我隐隐约约中,觉得未免有些不可思议,天底下出现这么巧合的事情概率实在是太低了,可若不是巧合,那又怎么解释呢?
想了半天也没想不明白,我哥等不下去了,拉着我绕到一侧往前走。
我一走,这蛇骨婆立马就跟了过来,似乎不准备放我们走。
我见情况不对,急忙喊了一声:“快跑!”
随后和我哥沿着小路往下跑,边跑边回头一看,就见她在身后追了过来!
“怎么没完没了了!”我见状头皮直发麻,加快脚下的速度往山下冲去,山路呈现的是斜坡状,下去的时候速度要比上山快的多。
我和我哥飞快跑着,过了半天再回头看,发现她还在后面,离我们的距离始终没变!
“卧槽!还粘上了!”我见状咬了咬牙,脚下不敢放慢,由于背上被砍了一刀,跑动的过程中非常疼,只能硬忍着,一路来到山下,和我哥直奔向房车!
“我来开车!”我哥喊了一声,冲了过来。
“肥仔,她还在后面吗?”我累的气喘吁吁问,肥仔蹲在肩膀上往回看了半天,道:“好像不见了。”
我没敢停,直奔上车,一把将车门关上,紧接着我哥启动油门就跑,沿着公路飞快向前,速度飙到一百码,两旁道路的树木像残影一样闪过去。
我坐在车上惊魂未定,脑门全是汗,背上火辣辣的疼,透过两侧的车镜往后看,见没有什么东西追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终于甩掉了...”我擦着汗,我哥咬牙道:“我们先去医院!”
我点点头,两人身上被砍了这么多刀伤,没流血致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值得庆幸的是刀伤并不深,也没有伤及骨头。
我们开着车奔往市区,直接进了人民医院,一下车,急诊室门口的护士看到我浑身是血就大喊起来:“这里有病人!急需治疗!”
紧接着医生就从里面出来了,见状忙让人用车抬着我,急问护士道:“病人怎么过来的?”
“被人开车送过来的。”旁边的护士回答着。
“司机呢?还不能让他走,待先了解情况,以防万一!”医生让护士去叫司机,结果就看见我哥开着车,规规矩矩的停在车位后才下车,结果等下来一看,司机比我身上的血还多,一个个都懵了。
经过短暂的治疗,我和我哥从急诊室出来,身上缠着纱布,躺在病床上,根据医生所说,基本上没有大碍,只是流的血稍微有点多,近期可能会头晕身体发软,要多注意休息。
我点点头,看着医生刚想说感谢,忽然看到在他背上趴着一个女人,正双眼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寒毛倒立,脑袋嗡的一声炸了,控制不住惊叫出声:“怎么又是你?!”
面前的医生顿时被吓到了,往后退几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没事吧?”
“后面后面!你身上有人!”我指着他急得大喊,医生愣住了,忙回头去看,那一瞬间,脑袋和蛇骨婆几乎贴在了一起,惊得张大嘴巴,没敢出声。
可他却像是看不见一样,左看看右看看,表情疑惑起来:“没有人啊,这位病人,你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你看不见吗?”我惊讶的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扭头看向我哥,发现他也正盯着那蛇骨婆,脸色紧张。
好像只有我们能看见蛇骨婆。
医生眼神奇怪的看着我,眉头皱起来,道:“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是看花眼了...对不起。”
他半信半疑,眉头皱着,停了一会,道:“失血过多会导致身体极度虚弱,有部分人会出现视觉上的幻觉,这也正常,你先休息休息,若是这种症状得不到缓解,我们再进行输血治疗,我先去看看你们两个人诊断情况。”
“谢谢你医生。”我点点头,装出镇定的模样,心脏却狂跳着。
在目送着医生转身的瞬间,就看到他背上趴着的女人跳了下来,随着病床关上,整个屋子里,瞬间寂静无声,就剩下了我们三人。
她站在门口,我和我哥躺在床上,医生一走,我哥当即就跳下床,忍着浑身的疼,去背包里翻钢笔。
“图穷!”他喊了一声,把我的包也扔了过来,我点头会意,凝神聚气一把接住,从里面找出毛笔和伸缩的拐杖,站在床上指着她,随时准备动手。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就见刚才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里好像还拿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