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我哥打了他一下,道:“刘快口之前不是还来了吗?他都没什么事,怎么到了咱们就变成鬼区了?我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说不定就是那周医生在搞鬼。”
“这倒也有可能。”刘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疑惑道:“图哥,那你说,之前那个狐狸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把它放了,周医生会这么生气?”
他这话倒把我们两个都给问住了,我心说我也想知道原因呢,可问题是不知道啊,不过从周医生转变的态度来看,这从棺材里跑出去的狐狸精应该对他很重要。
说是他老婆,他没否认,但也没承认,明显是在隐藏什么,这里面的事恐怕比想象得还要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哥回想着之前的景象,一脸沉醉的模样:“真是美刀了极致,你说,我要是找个这样的女人给你当嫂子多好?”
“哥。。。那可是狐狸精,我劝你还是别多想了。”我见他一脸花痴的样子,无奈道:“古人云,红颜多祸水,你要是真想找这样的人当老婆,能不能生孩子都是个问题。”
“想什么呢?还生孩子,我可没你想的那么远!”我哥气的打了我一下,我急忙跳开,黑着脸道:“我看你表情那样子,恐怕比我想的还要远。”
“图哥,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刘信在一旁很认真的皱眉道:“姓周的也不知道躲哪去了,要想找他,这会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先回十字所一趟,问问那胖子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哥收回心神,道:“周医生家中的地下室里挂了这么多鬼脸面具,那十字所的胖子也带着面具,我怀疑他们之间很可能有什么联系。”
“这鬼客组织当真是遍布各地,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跟他们扯上关系,天知道又会遭遇什么。”我想起来从一开始到现在,但凡是和鬼客有关的事情,背后都牵连着许多的事情,这次隐隐约约中我感到事情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我们离开小区后,此刻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由于没找到房车,就在酒店住了一晚,等次日天一亮,直接起身前往十字所。
到了地方后,按照之前的办法坐上电梯,又遇到那门前摇铃的人,只不过这一次我们什么也没要,直接又坐着电梯上了22楼,等到了地方一出电梯,就看见那胖子坐在屋里,戴着面具,慢慢的喝着茶。
他看见我们三个来了,一开始估计没在意是谁,只是嘴里还念叨着:“又有新客人来了。”
说着话,手里还端着茶杯,正喝着喝着,抬头瞅见我们三人的脸后,当即手一抖,杯子掉在了地上。
整个人脸色一变,“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就跑!
“站住!”我哥见状,二话没说,一个箭步追过来,揪住他的衣服领子,使劲一拉给拽了回来,脑袋按在桌子上,挑眉气愤道:“你跑什么?”
“我我我。。。我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办,急着走呢!”它被我哥按在桌子上反抗不了,急得直拍桌子
我哥冷哼一声松开他,道:“老实坐着,问你点事。”
“我什么也不知道。”它战战兢兢坐在椅子上,看见我们仨脸色难看至极。
“我还没问呢!”我哥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他一抖,面具都歪了。
我在旁边坐下来,倒了杯茶递给他,道:“你别怕,我们真的就问点事而已。”
“我不怕啊,我哪怕了?没有啊,你们问吧。”它手指颤颤巍巍的借过茶杯,强作镇静递到嘴边去喝,喝半口能洒半杯。
“你不怕那你抖什么?”刘信在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它乐了。
“没抖啊,我这是帕金森综合征,老毛病了。”它还挺要面子。
我哥没跟他废话,直接问道:“我问你个事,我们昨天过来的时候,在我们之前的那个人你认识吧?”
“哪个啊?”它一脸茫然的问。
“你别装蒜,就那个大高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我哥把刀抽出来放到桌子上,横眉道:“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把你肾割一个。”
“啊?”它吓得脸一僵硬,忙放下杯子急道:“我说我说。。。你们说的是那个医生吧?”
“对,就是他,他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是。”它扶着面具连连点头。
“他来这里都干了什么?”
“当然是交易了。。。这里可是十字所,除了交易,也没别的用处了。”他颤颤巍巍道:“他每天几乎都会来一次,非常的勤快。”
“交易不是需要筹码吗?他每天都过来,哪来的筹码?”这一点是让我非常疑惑的地方。
“交易是需要筹码,可是他不来交易的,他是来干别的事情的。”
“你刚才不是说这里只能交易吗?怎么又变了?”我哥闻言握着刀伸过去,脸色一横,看起来跟黑社会似的。
“不是。。。正常情况下确实只能交易,可他过来,只是为了拿走动物。”这胖子紧张道:“而且他有密令,交易的筹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