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把照片递给她道:“那麻烦你了。”
“不客气。”她拿着照片去找老板娘了,我坐在桌子前,焦灼的等待,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她回来了。
“怎么样?”我迫切的问。
“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了。”她把照片还过来,道:“他在这里不叫农守仁,叫甲央,确实是我们这个村子的人,不过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他以前活着的时候,住在村边的崖头上,一直时自己一个人,死后房子已经空了很多年了。”
我闻言心头一颤,忙道:“你能把他家具体地址给我吗?”
“我带你去。”她很热情道:“离客栈并不远。”
我闻言大喜过望,急忙感谢她,她摇了摇头,又道:“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因为那里已经空了很多年了,你就是去了也找不到人,而且那个地方挺恐怖的。”
“恐怖?”我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此话怎讲?”
“嗯。。。说不清楚,反正我晚上回去,自已一个人是不敢从那地方路过的,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之后,我跟着她离开客栈,沿着路往前走,前往农守仁的家。
路上我问他,农守仁是怎么死的?
她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但倒是听人说过,而且还挺诡异。
据说农守仁得了怪病,整个人一夜之间衰老了很多,从二十多岁的样子,瞬间变成了老头,满头白发,瘦如枯柴,临死前,不知为何,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一直唱歌。
从白天唱到天黑,一直唱,嗓子都哑了也不停,到了夜晚,村子里一直回荡着他的歌声,有人说甚至说他是活活累死的。
我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忙问:“他唱的什么歌?”
“刚才问老板娘,她说他唱的是一首很古老的歌,歌词很复杂,并不是藏族的,有点像是中原人的内容,有几句她记得,兔死狗烹,人死鬼哭,长夜漫太古。”
“兔走犬烹,人死鬼哭,长夜漫太古。。。”我闻言念叨了一遍,隐隐约约觉得这歌词,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沿着路走了半天,我感觉疲惫,让她停下来,稍等我一下,坐在路边休息片刻。
她坐在我旁边,托着下巴,看着我笑道:“你明明是个年轻人,可身体却像个老人家一样,形容缓慢,很容易疲倦。”
我闻言心脏骤然一颤,猛然扭头看着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嘴巴张开半天才道:“你刚才。。。说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