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好好讲讲你们在外面的事,也让我们开开眼。”
姜若清同姜仙凝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三人,却并未开口。
“若清师侄可也是……”姜仙凝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说下面的话。
姜若清微微点头,似是狠了狠心,对静怀诚三人道:“你三人都是几岁上山的?”
三人听闻姜若清的问题,都面面相觑不知何意,但也都爽快的答了。
姜若清听完,叹了口气,对姜仙凝道:“唉,小师叔,你我是不是太过紧张了?怀疑他们三个作甚?若是非要冒充,也不会找他们三个吧。只知吃喝玩乐,能有甚用。”
姜仙凝摇摇头:“未必,不是连你也装了。”
姜若清干笑了两声:“小师叔提我做甚,我不是没留神嘛。只是……”姜若清忽的有些神秘起来,“师祖行踪一向随心,没几人知晓,但此次下山我们却好似昭告天下一般。这被冒充之人竟能对师祖的行踪了如指掌,想来定是与师祖十分相熟之人。”
“知晓我们去向的就是你师尊和刑少主。难不成是你师尊被冒充了?”
姜若清点点头:“这样一说倒是可疑,师尊被炸伤了,都不用出门应付弟子,也不怕被揭穿。”
姜仙凝哼了一声,笑笑道:“若真是你师尊被假冒了,你们倒还真是亲师徒,我们才救了你,又要去救你师尊。”
静怀诚三人一听姜若清所言,顿时来了兴趣。姜若诚也顾不得手中的烤鸡,挑了两块红薯放在桌上,挤过一个头来:“大师兄,你竟敢质疑师尊!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姜若清又细细的看了三人几眼,似是确认了并未有冒充之人,便把佚城和苗寨之事,细细的与几人说了一遍。静怀诚三人听得甚是入迷,几次都忘了手中红薯。姜若清讲完几人又缠着姜仙凝讲佚城救人的事。
姜仙凝抬头看了看天,似是丑时都要过了,桌上一壶青鲤凝液已喝的干净,红薯,鸡肉和枣子,也都已经吃完。便站起身对几人道:“明日再讲吧,若是再不回去休息一会,晨训你们可起得来?若真是如此想念判辞,倒不如调点药水,给你师尊泼上一杯。若是不假,一顿判辞挨的也值。”
几人一听,深以为然,嘻嘻哈哈兜了桌上残渣,约了明日还来,便推推搡搡下青云峰而去。
待几人走的远了,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姜仙凝的心却纠结不止。适才说到佚城之事,姜仙凝便想起师尊的修为,若师尊从未掉过修为,区区一个君夜殇又算得什么?怎会战得如此惨烈。如今三界大战一触即发,师尊若是只得半数修为,如何战得魖魓?若被外人知晓怕是日后仙山也会不得安宁。
想到此,姜仙凝似是下了决心,今日定要问个清楚明白。想着便疾步奔回若水阁。
今日月朗星稀,若水阁披着一身晕色,静静伫立,窗内烛光摇曳,姜问曦竟也还未休息。
姜仙凝轻轻推门,站在桌前。姜问曦正在作画,画的是月花湖一片夏日荷莲。
姜仙凝在师尊身旁坐下,静静看师尊作画,此时如此清谧静好,姜仙凝竟是张了几次嘴都没发出声音。
“玩的可好?”姜问曦淡淡的问道。
“好。”姜仙凝答得心不在焉。
姜问曦瞥了一眼姜仙凝,在纸上填了一尾锦鲤:“可是你师侄们又惹了你?”
“并未。”
姜仙凝平日里唠叨个没完,此时却是惜字如金,姜问曦放下画笔,有些好奇的看着姜仙凝:“凝儿可要陪为师练剑?”
“不练。”
“莫不是为师惹了你?”
姜仙凝听师尊今日语气不同,言语竟也不同,一时竟忘了修为之事,一张嘴竟说了:“师尊的伤可大好了?”
“已无碍了。凝儿是为此事不开心?”
“并非。”
“你同师侄们聊了什么?竟聊的生起气来?”姜问曦看着徒儿撅着小嘴赌气的模样,竟是有些想笑。
姜仙凝忽的似是想起什么,略带神秘的道:“师尊觉得,大师兄可是真的?”
“真的?”姜问曦微挑着眉头不解其意。
“师尊此次下山,只有大师兄知道我们去向,大师兄又被引魔裂炸伤,一直未曾露面,该不会是被调换了吧?”
姜问曦竟然真的轻笑了一声:“凝儿竟是为此事烦恼吗?你们大可不必怀疑天云,若他是假的为师又怎会看不出?若是要换定不会换为师熟识之人。”
姜仙凝点点头:“师尊说的极是,到是我们胡乱猜测了。只是此次回来凝儿看谁都像细作,总觉得有人偷偷监视。心中总是不安。”
屋中安静了一会,姜问曦淡淡的声音响起:“有为师在,凝儿只管安心便好。”
姜仙凝趴在桌上歪头看姜问曦的侧脸,许是青鲤凝液喝的多了,师尊的脸看的不甚真切,但只要这一张脸出现在眼前,心中便顿觉安宁。姜仙凝心中微微泛起一丝涟漪,竟然想伸手摸一摸这令人心安的侧颜。
正心猿意马之时,只听姜问曦淡淡的声音又再响起,只好似心不在焉的一问:“凝儿炼的丹药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