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成熟,只怕难以催动暗法。魅仙,鬼王如今不知是死是活,只我一人便是成功催动暗法也只得三分之一的力量。”
魖魓大怒,高声喝道:“成败在此一举,若不成功,便都自废了魔息往生去吧。”
骁骥无奈,只得收了黑狱魂,将斗篷解下自空中一扬,瞬间,一张斗篷便如同一座帐篷般将骁骥盖了个严严实实。只听骁骥自斗篷下口诵法文,念念有词。
随着骁骥低沉的咒声回荡山谷,交战中包裹着妖丹的布兜,悉数都停止了攻击,飘飘忽忽全都缓缓飞向骁骥。
魑离站在魖魓身旁,见魖魓二人要使阴招,便提步上前,想要阻止骁骥。谁知魖魓眼疾手快,一掌自侧面拍向魑离。魑离虽是及时闪避,未伤到要害,但也被魖魓一掌弹到了身后树干之上。顿时后背便似折断般,生硬的疼痛起来。
魑离吃痛,皱了皱眉头,才要抬手,魖魓一道魔息飞来,刚好打中魑离手腕,铭思竟未能拿出来。
“魑离,”魖魓眼中杀气毕露,“适才怕你发现,不敢大动才被你闪开,如今你倒是当真投了仙门,要与本君作对了吗?”
“投不投仙门我还有待考虑,同你作对也是未必。我要的,不过就是你死而已。”魑离依旧一副不羁模样,说的毫不在意。
“要我死?”魖魓冷笑一声,“也要你有这本事!”语毕,微一抬手,手心中黑气凝聚。
“魖魓,我虽是打不过你,但你若要杀我,也没那么容易。若不是你几次三番偷袭,又怎会伤到我?你虽只是魔君,并非正派之人,但一届魔君却使暗招害人,也是着实令人不齿。”魑离慢悠悠的辩着道理,凤眼微微斜睨,脸上慢慢挂了一丝笑意。
魖魓举着手中黑气,听魑离唠叨了一时,阴恻恻笑了几声,道:“如今在这战场上,无论用何种招式,赢了便好,成王败寇,你若死了还讲什么君子。休要废话,接招!”
言罢一抬手,黑气便自掌中凝结而出。说时迟那时快,魖魓一抬手的瞬间,只见一条绿影倏的飞了过来,摆剑自魔息中呼啦一搅,凝结一团的魔息便四散飘飞,摇摇晃晃的散去了。
魖魓一转身,接住来人一剑,徒手一扭,那人便随着剑几个翻身,落在魖魓和魑离中间。
“刑风,竟真是你!”魖魓微微一愣。
“少废话!”刑岳并不多话,摆剑便战,身后魑离也忍着疼痛,摆袖而来。两人忽的前后联手,不知使了什么奇异的功法,竟忽的功力大增,双人合璧起来。
魖魓心中暗暗惊叹,再不敢怠慢,认认真真与二人战在一处。
另一边,姜问曦收了玄阴壶,正到处找寻被自己打飞的徒儿。
此时姜仙凝正忍着伤痛同两个扑过来的魔王缠斗,这两个魔王虽是功力只在中上,但姜仙凝却渐渐落了下风。适才姜问曦一掌打的不轻,似是用了八分真气,如今胸骨疼痛,越打越是难以呼吸,渐渐面对两个魔王的攻势,也只剩了招架之力。姜仙凝眼前有些模糊,一个不留神便被一个魔王一剑刺中发髻。瞬间一头如瀑般秀发自身后飞散而下。
眼前两个魔王均是一愣,其中一个魔王竟忍不住自言自语道:“竟真是个女的,还如此美貌。”
此言才一出口,只见魔王头上便多了一蓬白色尾毛,自上而下倏的滑落下来。尾毛扫过,那魔王立时倒在地上双手捂脸,嗷嗷大叫,汩汩鲜血不住自指缝间流出。
另一个魔王,甚觉诧异,一时顾不上打斗,一把扶起倒地的魔王,急匆匆查看伤势。擦一把鲜血,用力拉开那魔王双手,只见那魔王满脸鲜血,一双眼眶空空如也,鲜红的两个血色窟窿,正汩汩的淌着鲜血。
这盖在头上的剜眼之物正是正英。
姜仙凝瞥了一眼满面鲜红的魔王,胃中有些翻滚。觉得这剜眼之事并不是师尊做的出的。
姜仙凝微微侧头,轻声叫道:“师尊!”
“要眼无用,便不用再要。”听这清冷淡然的声音,却是师尊本尊无疑。
姜仙凝心中甚是疑惑,何时师尊也如此杀伐果决了?
姜问曦依旧并不犹豫,正英一甩,另一个魔王也被尘尾缠住脖子,姜问曦稍一用力,正英一拉,只听咔嚓一声,那魔王颈项扭断,一颗头颅软绵绵搭在肩膀,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姜问曦接连杀了两个魔王,轻轻扶住姜仙凝,冷声问道:“凝儿如何?”
姜仙凝心中满是诧异,自己从未见师尊用过如此狠戾手段,此时师尊对自己虽也是一副冷漠脸孔,眼中却是好似满是柔软。姜仙凝轻勾唇角,应声道:“凝儿无碍,只是胸口有些疼。师尊不用管凝儿,还是去看看大师兄吧。”
姜问曦将姜仙凝拉在一棵树下,指一指不远处一块巨石:“洪息大师在那里,凝儿且去休息,不要到处乱跑,还要为师相救。”
姜仙凝还想再说些什么,姜问曦一把将姜仙凝推到树后,一转身便奔姜天云之处去了。
此时,姜天云五人对着两个舵使,虽是双方都已遍体鳞伤,但姜天云五人却早已透支心力,只在死撑。姜问曦一时感到,依旧下手狠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