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靳渊救走的甄念双直接被带到了王府之中。
汤郑看到靳渊抱着一女子走进来,急忙上前,“哎呦喂,九千岁这是怎么了,这人是谁啊,怎么受伤了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停下步子,靳渊冷眼看了一眼多嘴多舌的汤郑,“永远这么话多,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汤郑双手捂住了嘴巴。
“去吧玲珑雪莲化瘀膏拿来。”
“玲珑雪莲化瘀膏可是珍品,珍贵的很,怎能用在不知名女人的身上。”汤郑只顾着说话,未看靳渊的脸色。
手起刀落,汤郑头顶的发髻被手中之刃所斩,几缕发丝落于地上。
“啊……”汤郑差一点晕死过去。
“还不快去。”
“去去去,这就去。”汤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随后汤郑将那玲珑雪莲化瘀膏拿了来,靳渊叫来府中婢女,叮嘱婢女,“将这化瘀膏仔细涂抹在伤口之处,如若还有其他伤处,也一并涂了。”
“是,九千岁。”
而后靳渊退出房间,等婢女给甄念双处理好了伤口,换了干净的衣衫这才进去。
甄念双还在昏睡,婢女上前说道,“九千岁,这位姑娘的衣衫要丢掉嘛?”
扬了扬手,便让婢女退下去,婢女拿了衣衫退下去。
靳渊坐在床榻之上,看着甄念双的脸庞,注意到她眉心之处,是明是暗的一缕银光。
“蛊虫。”靳渊皱了一下眉。
掌心放置在甄念双额头之上,想要将那蛊虫逼迫出来。
“莫要如此。”尘寰突然出声阻止。
将掌收回,看向尘寰,“为何?”
“此蛊虫乃是箬芜之手,她向来不会害人,想必这蛊虫也是这丫头自愿的。”尘寰看了看甄念双,又看了看靳渊。
“箬芜?”
“是,我毕生难忘。”先皇说此话之时,眼眶微红,脸上也带着一丝的愁容。
过了片刻,“你怎么会将这丫头带回来?”
尘寰好奇的问道。
“见这丫头受伤,便带了回来,不知怎的,她竟惹上妄生营的人。”至今,靳渊也想不通这甄念双是如何惹上妄生营的人了。
“我看你还是尽快将这丫头治好送回去,皇宫之中会有人保护这丫头。”尘寰轻声说道。
“我的女人,何故他人保护。”
此话不由得让尘寰一笑,“这才见过几次罢了,之前不还是对她厌恶至极,现如今……”
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甄念双,尘寰真是觉得没眼看。
“谁说我对她有兴趣,不过是因你那道圣旨罢了。”
“哎,我乃是已死之人,那道圣旨早已不作数,可别怪于我头上。”尘寰端上桌上的杯盏,倒了一些水在杯子里。
靳渊不言,起身便离开了屋子,尘寰也随之跟了上来。
“我与那妄生营主素有些交情,只是我这不由得出面,看来还是你亲自走一趟了。”尘寰淡淡一笑。
“不急。”靳渊回了自己的寝殿。
自从甄念双离开这里之后,那妄生营的人也不在来找麻烦。
但大战在即,与沐宛卿兵相对,已经数日,真真的是做到了敌不动我不动的地步。
“主上,就这样一直耗着,粮草迟早会光,还不如直接一些,与其拼个你死我活,痛快一些。”尤副将双手按与桌子上。
“出去。”沐宛卿冷声呵斥。
“主上!”
“出去!”沐宛卿一脸的不悦,这个尤副将行事莽撞,早知如此,则让他留于城中。
气冲冲出来的尤副将拔剑挥砍帐篷旁的树木。
追随尤副将的小兵上前,“尤副将,主上一根筋,您别动气,明着不能,我们就暗着来。”
“暗着来?”
小兵四下看去,确定没人在附近,在尤副将耳边说道,“等夜深,我们带一组人过去,嘶……”
小兵将手横在脖子处。
眼眸深了深,这倒是不错,尤副将将手落在小兵的肩膀之上,“若是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切都是为了尤副将,小的甘愿。”小兵则是阿谀奉承一番。
王府中。
梳洗换了一身衣裳的靳渊向甄念双的房间走过来。
“九千岁。”
“屋内之人可曾醒过?”
“回九千岁,之前醒了一次,迷糊之间喂了些水。”婢女回到。
靳渊推门而入,将身后门关上,走进寝室内,床榻之上未见到甄念双。
正在此时,靳渊勾唇浅笑,快速闪身退至一旁,便看到甄念双手持蜡烛台,上面的蜡烛以不知所踪,蜡烛台上尖锐之处对着靳渊。
“你是何人?”甄念双面色苍白如纸,拿着蜡烛台的手还在微颤。
“在我地盘之上,却问我是谁。”靳渊慢条斯理坐于一旁椅子上,倒了一些水在杯盏中。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醒来之后,甄念双看到自己身处在陌生环境之中,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