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甄念双很是担心两边的人会再次开战。
已赶了三分之二的路,马匹累的不行,甄念双也非铁石心肠之人,看了看马的情况,便让靳渊停了下来。休息之时,甄念双拿出那箬芜给她的糕点:“喏。”
靳渊只是看了一眼:“不必。”
看靳渊那脸上的神情,甄念双白了一眼:“矫情。”
吃了一些糕点,马匹也吃了些青草,稍作休息后,两人又起身赶路。
又过了一个会儿,总算赶到军营之地,士兵向甄常诚的帐篷外赶去,“报,三小姐以回来了。”
甄常诚顾不得还在商讨谋略的各将士,快步出了帐篷,看到甄念双安然无恙站在面前,才稍稍安心。
“父亲。”
“双儿,你怎么变成这番模样?”甄常诚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认眼前的就是甄念双,若不是这声音,都以为是他人。
“父亲,双儿出落的漂亮了,您不欢喜嘛?”
除了甄常诚意外神色看她,军中将士皆是大感意外,被甄念双这容颜折服。
光顾着甄念双,都未注意到一旁的靳渊。
“老臣失礼,未见得九千岁在旁。”甄常诚同众将士参拜。
“甄将军不必多礼。”
“父亲,我有要事与你相商。”甄念双想着快点将箬芜的话说给甄常诚。
讨论片刻,甄常诚大喝一声,“好!哈哈哈,如此我等就不再为兵戎相见发愁,都乃天子脚下的子民,真若是大动干戈总归不好,最后受伤的还是天下子民。”
如此,甄常诚又想到,“可我方该派何人去与沐宛卿商讨。”
“父亲,此事我最为清楚,还是我去吧。”
“使不得,你受伤未愈,应是多休息才是,让军中其他人去便可。”甄常诚担忧甄念双的身子,便说。
“父亲,我……”
甄念双话还未说完,一直未说话的靳言便说,“甄将军,让双儿无妨,军中只有她最为合适。”
见靳渊帮腔甄念双,甄常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同意。
“我去那边,你跟过来做什么。”甄念双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转头看去,便看到靳渊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谁说我是跟你。”靳渊已越过甄念双向前面而去。
白了一眼靳渊的背影,甄念双飞身向御河湾而去,先一步到了御河湾那边。
回身还冲着御河湾那边的靳渊挑眉嘚瑟了一把。
刚过来,就被沐宛卿他们的兵将给团团围住,“大胆贼人,竟然敢来此。”
尤副将本就对他们看不顺眼,他们又是镇守于外围的兵将,对他们自是不会向沐宛卿禀告便可杀之。
“将此番人等就地正法。”尤副将命令一下,众士兵挥起手中长矛冲了上来。
只是还未到跟前,靳渊中的那把佩剑便将挥在众人之间,几个动作就将那群人打翻在地上。
尤副将向这边看去,看到靳渊也跟着过来了。
对靳渊的威名岂会不知道。
“未说来意便动手,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靳渊轻启薄唇。
“私自闯入军营阵地,即便是当了刺客给杀了,那也不会落人口实。”尤副将冷哼了一声。
甄念双看到尤副将那嘴脸就想给其一巴掌。
不过还是忍耐力下来,毕竟此处是他人的地界上,他们又人多势众,再次动手岂不是自讨苦吃。
“我要见你们宫主。”甄念双生怕在同眼前这个尤副将回怼下去,会大肆出手。
“宫主不见任何人。”尤副将直接拒人千里。
“呵,一个小副将就能决定义和之时,我怎么不知副将有了这般权利。”
“不亏是甄家的三小姐,天不怕地不怕有胆有识。”
听得这话倒不像是在夸人,听得如此别扭。
见出现与身后的廖赧,尤副将不像刚刚那副神气劲儿。
廖赧走过尤副将身旁时,不悦的看其一眼,而后大喝一声,“还不将兵器收起来。”
众将士将手中兵刃收起来,“廖将军。”
“不知两位只身前来,所谓何事?”廖赧出声询问。
“廖将军,我等与沐宫主有要事相商,还请廖将军代为引荐。”甄念双见这廖赧比那尤副将有脑子多了,说话自然也是客套许多。
“这倒无妨,只是你们手中的兵器,不可带入内,还请见谅。”
“见谅见谅。”甄念双也不顾靳渊的神情,将他手上佩剑你把夺了过来,塞于廖赧怀中,“现在可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