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他的眼中只有陌生和警戒。
“是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朝辞又小心又警觉地问“我刚刚明明在跟……我的同伴在一起你怎么突然把我拉到这里来了?”
这里是哪?
靳尧没管少年后面的问题而是直接道:“我是靳尧。”
朝辞微微瞪大了眼睛。
靳尧……好熟悉的名字。
但涌上心头的却不是高兴而是一种复杂至极的感觉……像是伤感像是憎恨。
少年很快把这样的感觉压倒了心底毕竟这种感觉来得太无缘无故了这人总不能是自己的仇家吧?
这种感觉也不像是仇家……好奇怪。
“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朝辞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你是我的丈夫我也是你的丈夫。”靳尧在朝辞惊愕的神色中语气平静“我们在三年前成亲了。”
“?!!”
朝辞懵了。
“不可能我一点都不记得你!”少年说。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是我抹去了你的记忆。
他心脏刺痛但神色依旧冷静:“半年前因为一些意外你失忆了我也被迫于你分离。”
“你我的确成过亲这是你我成婚时你赠与我的。”靳尧说着拿出了一枚玉佩。
朝辞猛地瞪大眼睛:“这……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朝辞娘亲留给他的他跟大哥一人一块。
在他十岁之前一直都是由他大哥帮他保管。十岁之后大哥把玉佩交给他说这是娘亲留的若以后碰到心意的姑娘便将玉佩赠与她。
后来朝辞在成亲前将这块玉佩送给了靳尧。
晋云州破时靳尧并没有带走这块玉佩。现在这块玉佩之所以还能出现在他的手里是因为他来凡界后去了故地在废墟般的朝府找出来的。
万幸未曾被人盗去。
朝辞看着这块玉佩越想越疑惑。他以前很宝贝这块玉佩但好像真的是从三年前开始这块玉佩莫名其妙地就从他的记忆里消失了隐约有个印象是觉得好像放在什么人那里。后来应该是在破州时丢失了。
“你是不是捡到了这块玉佩来讹我?”朝辞挑眉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并无。”靳尧说“我知道你偷偷养了一株鬼兰。”
“这你都知道?!”朝辞惊了。
他的确偷偷养了株鬼兰因为鬼兰娇贵很容易养死又靡费甚大因而他没敢声张怕他老爹知道了嫌他败家。
“你养鬼兰是为了送与我。”靳尧说。
“你在床下面装了暗格里面放着你攒下来的银票。因为你大哥出征你爹与你说了当时的处境你心生危机便存了银票想着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