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重压力下,客机最终还是调头了。
张一得以重新返回香江国际机场,并在机场一间办公室里见到毅良平。
“你是怎么知道的?”张一好奇问。
“有人往斯里巴加湾使馆里投掷玻璃瓶,里面有纸条。”
“纸条?”张一不确定反问。
毅良平递过来手机,“你看看是否认识字迹。”
相片拍摄内容一角报纸,上面用水笔写着:‘有危险,张一不要来斯里巴加湾。”
字迹比较了草,明显是慌忙中所写。
张一摇摇头,21世纪谁还传纸条?
“我不认识,有监控吗?”
“有的。”毅良平笑着翻到下一张相片。
“穆赫塔迪...”
虽然只是一张侧脸,还是一眼认出他。
毅良平肯定道,“是的,没想到最不起眼的小王子有勇气反抗他父亲,如果被发现后果会很严重。”
“老苏丹还算和蔼,他不会把儿子如何吧?”张一不确定问。
“这你就错了。”毅良平描述道,“和蔼是给外人看的,如果是普通老百姓犯错,可能会得到原凉,但王子、公主不行。”
“老苏丹对我挺好,他是不是被英国人胁迫了?”张一不甘心反问。
送飞机的友谊还在呢。
“你协助玛吉雅公主逃离斯里巴加湾,导致他与郑王朝联姻受阻,加上宗主国胁迫,你早该想到会有被报复的一天。”
“我没有助玛吉雅公主...”张一下意识否认。
毅良平失笑,也不争辩。
当天傍晚小妾们离开斯里巴加湾返回香江。
白加道别墅内,张一把事情始末向她们描述一遍。
小妾阵阵后怕。
“不仅斯里巴加湾,所有原英属殖民地都很危险,以后避免前往。”周洁判断。
“嗯。”张一轻轻颔首,“克洛斯农场以前弱小,现在就像大姚躲在敬鸣后面,根本藏不住。”
“米国呢?有危险吗?”朴妍娇担心问。
“农场是安全的。”这是毅良平的原话。
因为农场雇佣的员工数量,包括报社和酿酒工人,目前有近六百人。
报社话语权,加上每月的大额纳税。
政治无忧。
主要防着栽脏、陷害,还有暗箭。
‘谨小慎微’是张一眼下的心态、和未来活着的态度。
夜晚。
张一一改往常,天没黑就上床睡觉的习惯,以肘撑案正在奋笔急书。
白天发生的事情是个警醒。
他正在编写新版张家祖训。
还有遗嘱。
听着吓人,实际这东西还是有必要提前准备的,以防克洛斯农场分崩离析。
这时周洁穿着若隐若现的睡衣走过来,“亲爱的已经十二点了呢。”
张一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坐下,近距离打量女人好看的睛睛,“报歉。”
周洁文白张一指的是婚礼的事情。
事情不怪张一,谈不上生气。
眼角余光看见张一正在写遗嘱,周洁心里慌乱。
“为什么要写遗嘱,我们还年轻啊。”周洁不能接受,她还想生一堆孩子呢。
“有备无患,万一...”
周洁用嘴巴堵住张一的嘴巴,接着书房靡音阵阵。
次日。
天空阴沉沉地下着小雨,让本就温润的空气,可以直接拧出水。
“老公有客人拜访。”张一还在睡觉,朴妍娇叫醒他。
朴妍娇是妖精,如果不是有客人在等,张一会先来一段晨操,开启新一天美好生活。
很快张一见到客人。
普普通通,毫无出彩之处。
如果硬说他有特点,年纪大算不算?
来人约六十多岁,穿着白色T恤,灰色西裤,看着像寿险经理穿的工作服。
阿姨送上绿茶后,带上会客厅门离开。
“你好张先生,我叫水岛雄太,是居阳啤酒第四代责任人。”
原来这是一个小咖,居阳啤酒在太阳国不算什么,市场份额很小。
按理说早该灰飞烟灭才对。
但他们跑到越南设厂,在当地生意反而不错。
“水岛雄太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吗?”张一直言问。
“我代表太阳国啤酒产业协会来与张先生见面,想和张先生谈一笔交易。”
“交易?”张一不知道和他们有什么好淡?
自己在太阳国的代表,粟田洋一、松井勇太正在被他们欺压,现在过的可并不滋润。
“我们可以在越南、太阳国与克洛斯农场自由竟争,但是希望你能够在天朝限制啤酒销量。”
张一以为自己听错。
能把不平等交换条件,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水岛雄太果然有出众之处。
“限制在多少以下呢?”张一好奇问。
“每年在天朝销量不超过一千万升。”水岛雄太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