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报告也罢,一定要标榜自己是ai公司。
广告只是ai技术的一项落地应用而已。假如你在广告行业赚到钱了,以后你想搞无人驾驶我都不反对。”
“无人驾驶?”刘春河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连连摆手,“那个太烧钱了,我们这些穷逼公司可玩不转。”
“现在是穷逼公司,以后就不是了。”张益达拍拍他的肩膀,“中国互联网最赚钱的业务有三个半,游戏、电商、广告,还有半个是互联网金融。
你要是能在海外让广告和互联网金融擦出点爱的火花,绝对让你数钱数得手抽筋。
有钱了,才能去实现成为改变世界的伟大公司梦想!
没钱的话,口号喊的再震天响也是没有用的。”
刘春河脸上火辣辣的,我不就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时候装过两句逼吗?怎么一直逮着不放。
不过他也认为张益达的话很务实,先搞点赚钱的业务起来,才能支撑ai那无底洞一样的研发。
要是过几年,研发出一项什么黑科技ai出啦,并且落地了,那赤子城真的就山鸡变凤凰了。
……
黄晓峰和随行团队来到了美国硅谷,他是代表张益达来参加green的a轮融资的。
跟他同行的还有沈北朋、徐小明、雷东鸣三人,他们各自代表黑衫、真科、华屹三家风投基金。
green从惠民出行集团拆分出去后,三家基金除了持股惠民出行集团以外,还新设了一家开曼公司用来持股green。
除了他们三家,企鹅、高陵资本、金沙河创投等十几家惠民出行股东也是同样的操作,新设开曼公司来持股美国的green公司。
坐在green公司派来接他们前往硅谷酒店的车上,徐小明不停朝车窗外打量。
跟他同乘一车的沈北朋就很好奇,问徐小明:“老徐,你这东张西望看什么啊?”
“你快看!”
徐小明指着车窗外马路上一辆辆驶过眼前的绿色滑板车,“那应该就是green推出的滑板车了吧?”
沈北朋也凑过身去看了看,看见全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女在使用滑板车,站在车上面,扶着龙头,背上还背着一个双肩包,猜测都是硅谷的上班族。
感叹道:“哟,这数量还真的挺不少的啊!”
“看green的运营报告上说,光这硅谷就投放了一万辆。”
徐小明笑得醉都合不拢了,“也不知道在美国其他城市投放的数量有没有这么多?”
沈北朋摇了摇头,“美国对每个城市的共享电动滑板车管控挺严的,需要招投标,而且还得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拿下来。
想复制中国共享单车的投放速度,那完全不可能。
看报表上写的,直到现在也不过才拿下了25个城市的投放权,总投放车辆不过12万辆。”
徐小明对这个成绩已经很满意了,他说道:“在这异国他乡的,不到一年时间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惠民单车在这个阶段已经投放了上百万辆了吧?”沈北朋问道。
徐小明笑了起来,“你才说两者不能比,现在又拿惠民单车说事了。”
沈北朋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指老美凡事讲各种规章制度,条条款款太多,办起事来就慢。
我们国家就宽松多了,这也才有机会诞生那么多的独角兽公司。”
徐小明在美国和加拿大都留过学,沈北朋也在哥伦比亚和耶鲁大学留过学,两人都在美国生活过七八年,所以开始聊起了各自对美国的看法。
雷东鸣则和黄晓峰同乘一车,前者问后者:“晓峰,惠民出行的期权池平移到green,你有没有被授予一些份额啊?”
“有一部分,但是不多。”
黄晓峰笑了笑,“毕竟跟你们不能比,你们是真金白银出了钱,股权当然得落实在green上面了。
green现在分拆出去了,惠民出行集团的员工再拿green的期权就不合适了。
当然了,清除这些期权,张总也都是给了补偿的,全部给他们转化成了惠民出行的期权。
我保留了一部分green的期权,没被清理掉,算是张总的特别奖励吧!
张总说:green初创的时候,你在美国这边出力不小,所以应当获得奖励。”
说到这,黄晓峰惭愧一笑,“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就负责搭了个架子,招了几名员工。
green的现任ceo霍华德倒是真的功劳很大,美国这20多个城市投放权都是他带队去一一拿下的。”
雷东鸣点了点头,心中在思考,green的期权和惠民出行的期权哪个好呢?
毋庸置疑,肯定是green。公司越小越早期,期权的增值潜力也就越大。
惠民出行都60亿美元估值了,将来还能长到600亿去?
green就不一样了,撑死了10亿美元估值,成长空间更大。
张益达的做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