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百姓们嚷嚷着去衙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衙门院子里就挤满了人,大堂中,两个老板正都在那儿
“师爷,您可要明断案,今儿这件事情都是杏花楼搞的鬼,她们不在乎老百姓的安危,而且还嫁祸于我,就该让他们付出代价!”站在大堂之上的任老板先发制人,一张嘴脸尽是无辜之相。
“师爷,我这儿可是有人证的,事情怎么回事,师爷您问他便知道了!”玲花站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只是瞥眼看了看自己抓来的小厮。
韩靖轩和燕子正在门口,也瞅着这里的情况。
“这师爷真的是任老板的朋友吗?”燕子望着韩靖轩,事情现在进展的和他们预想的一样顺利,就是担心这师爷若是真想庇护,那可怎么办?
韩靖轩随意的坐在了地上,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儿嗖的扔在旁边的草丛中:“纵使是再好的朋友,师爷也会保自己的官职,如今是牵扯百姓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包庇任老板。”
紧接着,只听到大堂内惊堂木被狠狠一拍。
“你们私自举办这种大型活动本就有错,如今这出了事情,导致众多金华镇的百姓生病腹泻,如今到还是有暗中下毒的倾向,你们二人还在这儿争执!都认不清自己的错误吗!”只见坐在大堂正中间的郑师爷面色严肃,声音低沉。
声音刚落,就见玲花低头跪在了地上:“民女知错,还请师爷严查这陷害之人,这任老板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小厮跟随任老板多年,昨日晚上在我杏花楼被逮住,就是他受任老板之命潜入我杏花楼,还请师爷明察!”
任老板看着眼前的小厮,下意识的咽了口气,垂在衣前的双手手心都出了汗。
“你说,昨夜你为何会出现在杏花楼?任老板指示你做什么?还有这菜里的巴豆是谁放进去的?”郑师爷瞪着跪在地上的小厮低吼。
只瞧见跪在地上的小厮身体颤抖,脑袋恨不得埋在地下,抿嘴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回师爷,我...杏花楼和福鸿居本是为了争一个厨子而比赛,任老板想要赢就派我...我晚上去杏花楼放点巴豆,这样吃了杏花楼的菜大家伙儿就会腹泻不止,到时候自然就是福鸿居赢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杏花楼下巴豆了,我平日里待你不错,你就这般陷害我?”任老板气急败坏,脸色刷一下子变的苍白,指着小厮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
砰!惊堂木的声音震住了二人。
郑师爷皱了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你继续说!”
“我不想去,觉得这样就不公平,而且暗地里做手脚是最缺德之事,可任老板...任老板便拿我母亲说事,这些年他一直掐着我母亲,若是我不帮他,我母亲便会受苦,昨天晚上我无奈去了杏花楼,不小心被杏花楼的燕子逮住,之后他们帮我救了我母亲,菜里的巴豆是我今早放进去的,任老板自私狠辣,夫人在的时候,他打压夫人,甚也打压我们下人,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做了错事!不过任老板...”
话还没说完,站在一侧的任老板已经按耐不住,甩袖上前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的将小厮踹趴在地。
“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打压过你们,我待你们不好吗?现在过来诬陷我!还扯上夫人!”任老板深吸口气,恨不得撕烂这小厮的嘴。
“干什么呢!”郑师爷深吸口气,瞧着这一幕,手中的惊堂木狠狠的拍了三下。
不等郑师爷再开口,小厮又继续说道:“郑师爷,任老板...他也知道菜里面有巴豆的事情,他不管不顾,拿钱收买我,就是要嫁祸于杏花楼!这是今天塞给我们小二的封口费!”
声音一落,只见衙门门口击鼓声阵阵,衙役带着一帮人急匆匆的赶来,可不都是福鸿居的小二,手中都拿着一块儿银子,俗称的封口费。
只见一衙役弯腰拱上前沉声:“回禀师爷,我们已经搜查了福鸿居,找到了两份不明收入的账本,在二楼也搜出来了禁烟,还有二楼好似有赌博的痕迹。路过来的时候,有百姓问福鸿居要账,说是福鸿居拖欠他们银子,刚才梳理大概有二百两纹银。”
“任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要狡辩吗?”郑师爷怒吼,心中满是怨气!
“压下去!”郑师爷手中惊堂木一拍,站在两边的衙役便上前摁住了任处,带了下去。
福鸿居被查封,那些被拖欠银子的百姓也都拿到了改得的补偿。
杏花楼院子里,玲花正望着坐在对面的燕子和韩靖轩,空气之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茶的香气。
“燕子你昨天干了什么事儿,就这么的把那小厮弄的服服帖帖!若是没你,估摸着在衙门被压下去的可就是我了!”玲花望着燕子,眼中带笑。
只见燕子伸出舌头抿了抿嘴唇:“还能怎么办,抓住了他的心头肉,他心善,昨天晚上告诉了他利弊,自然拎得清,他母亲被韩靖轩从福鸿居带了出来,安排妥善,他没有理由再去跟着任老板冒险,我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是早早的也就听说了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