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梅,你掐我一下看看,我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重新站在大厅里,聂达明激动得差点要脑溢血。
吴意梅何尝不激动,她激动得只知道嘴皮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聂梦微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爸爸,妈,这不是梦,是真的。凌家帮我们聂家托一次市,那就等于再给公司一次重新活过来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样吧,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立马搬进城堡里,凌三少希望让我来照顾他儿子,说明他一定对我抱有某种期望,我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
或许,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呢?
在父母面前,她不好意思把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
“对对对,现在就回去,我们跟你回去收拾。”
聂达明夫妻这才回过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聂梦微住进城堡,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
……
聂初简到达先前小少爷和小月玩游戏的地方,没有找到他们,会客厅里也没有,她到达二楼的时候,走去去休息客厅里看看。
哪知刚进去,就被人一把拉住往里带,紧接着门呯的一声关上。
咔嚓上锁。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下巴已经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扣住。
后背被迫抵在坚硬的大理石墙面上。
这是什么操作?
聂初简在短暂的懵圈之后:“凌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近在咫尺的俊脸再一次让人惊艳,但这张脸上的表情,却似乎在警告着她,他很不高兴,很不爽。
“拿出来。”
男人戾气十足,仿佛会随时暴发,微微地低头伏耳,阴沉慢语更让人冷如骨髓:“否则,剥了你的皮。”
聂初简浑身开始细微颤抖,她在脑海里拼命地为自己争辩着,不会的,自己隐藏得很好,他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是死是活也要拼一拼。
“凌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聂初简尽量让自己挤出一个笑脸,估计,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她蓦地感觉下巴一松。
那只冰凉的大掌,直接就滑到了她的腰际握住。
盈盈可握的腰肢,隔着薄薄的柔软布料,感受着这纤细身躯突然一阵颤抖,凌司南唇角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指尖像灵动的蛇游,从一侧轻轻蔓延至翘,臀。
聂初简吓得连忙伸手一把拉住他劲厉的手腕:“凌先生,请你自重,我是小少爷的陪育员,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
“哪种人?”
凌司南的手用力压下去,轻轻抚压。
“……”
聂初简脑子里嗡声一片,流,氓嘛这不是,她及力想推开他的手,可无奈力量悬殊很大,挣扎之间,脸色变得绯红。
被面具挡住的小脸下,天鹅颈泛起了粉红,圆润的耳垂更是娇艳欲滴。
兴许是太近距离看的原因,凌司南止不住喉头滚动,他不打算放过她:“不敢说话,心虚?”
高大的身躯更逼近一步,缩小的禁固空间让聂初简几乎要崩溃,可她才不是什么小白兔,想逃的本能让她连忙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跺向那只镗亮的皮鞋上。
不,自己力量太小,估计伤不着他。
脚抬起来的时候聂初简及时改变了注意,她要用膝盖头顶对方的重要部位,这一招电影电视剧里都有,十人男人十个都受不了。
然而想像太完美,现实打脸太难看。
她曲起来的一条腿不仅没有顶到对方,还被男人用另一只闲着的手轻松勾到了臂弯上,这……
一时之间姿势不要太暧,昧,一条腿站着,一条腿勾着。
聂初简想死的心都有。
丢脸丢大发了!
凌司南:“招式不少。”
聂初简:“……”
腰间压着的大手还在,这只勾着人家的细长腿,那只指尖也不耽误,竟摸索之间找到了侧腰暗拉链内扣。
咝啦!打开。
“凌先生……”
聂初简顿时花容失色。
她全身的力量就靠一条腿支持着,再加之对方的荷尔蒙气势太强大,短短时间细汗已雾胧了后背。
“好了,我认输,你放我下来。”
聂初简无力地微喘着,她感觉自己的腿要断了,而且腰间的拉链被打开,很难保人家不会伸手进去……那她岂不是吃了大亏。
靠,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栽。
凌司南湛黑的目光从那黑色裙料下露出来的雪白上一掠,还有一小截粉嫩色的裤腰,似有若无的存在,反而让他腹口一热。
凌司南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臂,聂初简的脚重重落地。
她连忙一只手捂着腰侧,大口喘了会气后:“凌先生,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凌司南这会已大拉拉地坐到沙发上,视线锁视着她。
“不能。”
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
对一个保育员,一个才进城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