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聂初简的手腕便被有力的大手钳住。
凌司南:“跟我走。”
聂初简一脸懵逼:“去哪?”
凌司南:“我卧室。”
“……”
她以为自己听错,可是下一秒人家已转身迈开步伐,她挣扎了一下不得其法,只能连忙小跑步跟上他的大长腿。
不过脑子却是一乱糊,去他卧室?她没有听错吧?
该不会,大魔王大清早的突然兽,性大发吧?
此时正在小宝卧室门外恭候着的众人看到门开,走出来的主子还随手拖着聂初简,众人集体惊呆:“……”
“小月,拿药箱。”
一声低吼把众人惊醒,小月忙不迭地哦哦,扭头就朝着楼道的另一头跑。
聂梦微脸色发青地看着凌司南拖着聂初简进了他的房间,紧接着,呯的一声门摔上,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这怎么回事,一个陪育员和凌家三少爷,能扯上什么关系?
“阿菊!”
她立刻就想问个明白。
却看到阿菊轻轻地摇了摇手,还好言相劝:“聂小姐,不如我先陪你回房间重新梳一下头发。”
是啊,她刚才被小少爷砸得很狼狈。
聂梦微是个精明人,此时站在这里的除了她和阿菊,还有管家和其他佣人,她知道阿菊不会无缘无故提这个,看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也好!”
……
走进房间,长腿一勾把门甩上。
凌司南稍微松了些指尖上的力道,把人拖到卧室边的沙发前,不容质疑地命令:“坐下。”
小月抱着药箱敲敲门跑进来,又快速离开,并顺手带上门。
聂初简瞪起眼眸,我天……这么不讲义气。
“把纽扣解开。”
凌司南从容把桌子上的药箱打开,那双好看的手比外科医生还要整洁,从黑色皮医药箱里拿出碘伏,棉签和药膏等。
话完没有听到回应,凌司南抬眸,凉凉地睨着那只不解扣,反而紧紧揪紧衣领子的纤细小手一眼,小脸更是带着警惕之色。
凌司南难得地莞尔:“放心,我只是帮你咬伤上药膏,对你,我不感兴趣。”
聂初简还是紧紧地揪着衣领子,红唇有些抽扯:“凌先生,我真的没事。”
也不用突然这么热心吧?
“是吗?”
凌司南颜色微沉,像是在质问,又像是添了几分威胁。
话完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拉开,另一只手钳住一边领子往侧边一扯,随着咝啦一声,白色的女仆上装从领子口处,被活生生地扯开一个大口子。
聂初简被对方突来的动作吓得尖叫:“凌先生,你这个流……”
氓字还没有说出口,凌司南神色便如黑暗之神蓦地带满戾气,后面一个字,就被生生地吓得吞了回去。
不能惹怒他。
这是聂初简脑海里唯一闪过的念头,要是真把他惹怒,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就凭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屈辱地忍耐着。
冷霸的声音从头顶上砸下来:“别动。”
只见瓷白精致的肩上,旧伤加新伤,两个咬痕重叠,中间已经破皮,周边已有些发炎的症状微微泛着粉红色。
可是这样,她还说自己皮厚不知道疼。
凌司南脸色难看,他伸出指尖把那根细细的白色带子拉起来放到一边。
聂初简的身心细不可察的一怔:“……”
打死她都没有想到,这世上第一个碰自己内,内衣带子的男人,居然是他,北都城的大魔王凌司南。
心中一万只泥玛奔腾而过,这算不算调戏?
聂初简连忙捂紧胸口。
她不敢动了。
似乎嫌内衣带碍事,某人又用指尖挪了一次,微凉的指尖碰到那细腻的肌肤,凌司南感觉心头重重一震。
聂初简何尝不是胆战心惊:“凌先生,好了吗?”
凌司南温柔地给她消毒,再上药,声音平静如初,也莫名的有几分沙哑:“我会告诉小宝,叫他不要再咬你。”
聂初简尴尬地:“没事,小宝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知道也不行。”
这么完美无瑕的肌肤被咬破,莫名让他心情很糟糕。
“好了!”
终于完成,他帮她拉了下下挎的衣领,一个漫不经心关心人的动作之后,侧脸把拿出来的东西收回药箱里。
聂初简窘迫地站起来,前面的手依然紧紧地捏着,不然那个大口子张开,她穿了也等于没有穿。
“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再穿仆人装。”
“哦,好的!”
聂初简被他瞥了一眼后,连忙转身就走。
门外的冯德和小月同时都惊着。
聂初简的衣服被撕破了,他们不瞎,怎么会看不出来。
聂初简只能当做没看到他们怀疑的神色,匆匆回了自己房间,等她关上门,背靠在门上,低头看向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