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聂初简恢复了平静,她转头看着紧闭双目的男人,睡着之后英俊的面容依然完美十足,但却少了那种冰冷和戾气感。
这时候他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的完害,就好像一个完美无暇的上古睡神。
好吧好吧!
聂初简抚额,既然这么可怜,而且还看在他无数次帮自己的份上,她就这样半靠在他身上任他抱着,给他好好睡一会吧!
其实,也怕他被弄醒了发飚吧!
聂初简的心绪很复杂,也怔怔地看着男人,不敢动也不敢叫,坐了一会想把他的手拿开,哪知道不仅没有拿开,还反而被他再一勾一带给整个拉到怀里,长腿也抬起来压在她身上。
我靠!
整个躺半被抱紧的聂初简完全懵圈,她这也是平生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有些结,越解越纠缠。
不就是凌司南此时对她的拥抱吗?
男人的呼吸缓缓在头顶上扫过,紧实的胸膛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淡淡的沐浴乳香味让人感觉周围的一切都随之变得温馨,随之写了一晚上稿子之后的困意也渐渐袭来。
聂初简想着,那就眯一会,再给他睡半个小时,然后自己无论如何也把他叫醒放开自己,这样总归没有脾气了吧?
想着想着,渐渐闭上了眼睛。
许久,凌司南张开双眸看着怀里的女孩,那双冰眸间化开浓浓柔色,他轻绽薄唇低下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你知道吗,女孩,抱着你的时候,感觉全世界都变得美好!
……
隔天。
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来的时候。
虽然睡着了但总感觉有什么事情的聂初简一个激凌睁开眼睛,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迅速坐起来,摸身上衣服还完不完整。
呃!
这才看到窗子边椭圆形沙发上坐着的森冷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一系例自检动作,而此时……她的双手正好放在胸上。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个动作也太……
聂初简连忙放下手。
什么也不说了,这种时候尴尬两字已经不足够形容。
她二话不说穿拖鞋站起来,转头就朝着房门口走去。
哪知刚走到离门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紧接着是冯德的声音:“少爷,我给你送水来了。”
原来凌司南早晨起来都有喝一杯水的习惯。
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被冯德看到,真是无论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聂初简僵硬地站在原地三秒钟后,立刻扭头跑向洗手间的方向,拉开门,躲进去。
看着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一样慌里慌张地到处躲,并等着她做之完所有动作后,才慢悠悠地冲着门外道:“进来。”
冯德走进来把水杯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视线无意地扫了桌子上的托盘一眼,里面有两杯牛奶,可是没有喝。
他昨天晚上其实是有意搓合一下,但现在他搞不清楚状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德心里琢磨着,嘴上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端起那个托盘出去。
“德叔。”
突然凌司南开口道:“马场那边准备得如何?”
马场里前段时间又进了几匹国外的好马,所以在扩大马棚,工期已经将近半个月了,这些事情平时都是冯德在打理,其他人谁也不会过问。
眼下主子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来,冯德到也不慌,一五一十地说:“大概还有三天就都可以完工了,如果少爷你想去骑马的话,我尽快叫人安排。”
“不用。”凌司南突然又问:“蒋家老爷子的大寿礼物你选好了吗?”
“选好了,一幅齐白石的真品。”冯德更觉得奇怪了,平时主子总说这些事情太过婆妈,所以从小到大没管过,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有点……无话找话说的感觉。
“那就好,他老人家就喜欢这些字画。”
洗手间里的聂初简整个贴在门上偷听,听完顿时感觉满头黑线,以她对凌司南的了解,他是真的不会去管这些小细节的人。
那么为什么现在突然管上了,她也立刻想到,对方就是想拖着冯德多说说话,这样一来,她就得在洗手间里多躲一会。
看样子他是想于折磨她为乐呀!
聂初简听着外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她只好拿了块折叠好的浴巾坐到地上,背靠着墙。
好,你们聊,聊个够,反正也不会有人敢来用三少爷的洗手间。
哪知刚有这种想法后就听到冯德说:“少爷,我去叫人上来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那不就是要打扫到洗手间吗?
此时聂初简才发现地上有些温嗒,很显然是用过的,先前凌司南还洗过澡,既然这样,那就更应该打扫了。
最让她没想到的是,凌司南居然满头答应:“让她们快点上来打扫。”
够狠的!
冯德答应一声离开后,聂初简立刻从洗手间里出来:“凌司南,你要害死我啊,怎么能叫人上来打扫卫生,算了,不跟你说。”
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