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的大小长度这种事,我的干劲都完全不足,教我也是浪费时间。
[那么,妈妈,你帮我做我的洗礼服,我也会帮忙做篮子的。]
[嗯,就交给妈妈吧。会做最好的给你!]
好像对裁缝颇有自信的妈妈已经兴致高昂起来了。
洗礼式是让满七岁且在同季节出生的孩子们穿着盛装聚集在神殿的仪式,此时可以从服装看出各位母亲的技术如何,这对母亲们来说不就是一种发表会吗?
看起来很开心的妈妈笑着准备着的经纱,看起来比刚才朵莉练习用的线可是细得多。
[这个线很细呢...]
用这做布感觉会很花时间哪,妈妈苦笑道,
[朵莉的洗礼式在夏天,要是不准备质地薄的到时候会很热的吧?]
[才冬天就准备夏天的洗礼服啦?朵莉的身体会长大变化的吧?]
我认为比起冬天,夏天食物更加丰富,还能健康地运动,小孩子也会成长得比较好。至少通知书上我健康检查的结果都是如此显示的。
现在就做洗礼服,要是夏天穿不下怎么办啊?
[是那样没错,多少能修改一下没问题的。问题是梅茵和朵莉身高差太多了,怕到时候没办法轮给你穿呢,要修改可不简单啊。还不知道明年怎么办呢...]
...那还真是麻烦呐。加油喔,妈妈。
乍看之下只是觉得细,不过和羊毛线比看起来还硬一些,妈妈就用它开始织了起来。朵莉则开始编要卖的篮子。
眼睛稍微适应了昏暗屋子的我,决定踏出野心的第一步,开始制作仿莎草纸。
用草的纤维编织的话,一定能做出类似纸的东西吧。
我不会输给古埃及人的!决胜负吧!
一边将纤维放在桌上,一边回想丽乃时代做的正方形杯垫的编法,最初就挑战明信片大小的尺寸吧。
把比妈妈织布用的线还细的纤维,紧密、紧密、紧密...的纵横交织在一起。
无论是在金钱方面也好,技术方面也好,还有年龄方面也都不足的我,只能以耐力、耐力还有耐力决胜负了。
呜哇-太细了,眼睛都花了!
啊,弄错了!
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
密密的、密密的、密密的...。
因为纤维太细了,搞错时重弄很麻烦。结果最后被我搞的严重变形了。
我毛毛躁躁的和纤维搏斗着,引得旁边编篮子的朵莉停下了手,贴在我手边瞧。
[吶,梅茵,在做什么呢?]
[啊做パピルスもどき]
朵莉再次来回看着我的脸和手边的东西,貌似感到困惑,但也没出声,只是写着一脸看了也不懂的表情。
嗯,看了也不明白对吧?
都还不到一公分宽,真的在做仿莎草纸吗?连作为制作者的我都不清楚。
妈妈一边织布一边看着正轻轻动着指尖做纸的我,也皱起了眉头。
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
密密的、密密的、密密的...
[梅茵,有空玩的话,就帮朵莉做篮子吧?]
[嗯,如果有空就会做了,现在别找我啦。]
我又不是在玩,没有空的啦。反倒是感觉成为梅茵在这边生活后,真是超忙,一点空闲都没有。
啊!又做错了!
都是妈妈叫我的关系啦!
[梅茵,到底是在做什么呐?]
[已经过说是パピルスもどき了啊!]
平心静气回答朵莉的问题的从容都没有了,用很冲的口气的结束了对话,一心一意想要让编织变得紧密、紧密、紧密...。
我不讨厌精细的工作,也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再麻烦也只能有耐性地继续下去。
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
密密的、密密的、密密的...。
[喂,梅茵,这里的缝隙不会太大了吗?]
[我知道啦!]
朵莉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我的错误,虽然不想迁怒给谁的,但一时冲动就脱口而出了。
要织成一指节那样的宽度大概也要花上一天,真希望大家能理解下我的心情啊。
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
密密的、密密的、密密的...。
到了第二天,我一边编织着纤维,还要同时对自己说要有耐性、有耐性了。现在可不能管朵莉说什么了,我要是在意我就输了!
[那个会变成什么呢?]
[......]
在意就输了。在意就输了。
呃啊!滔滔不绝的!
唔-就这样继续做!如果修正的话就是认输了。
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
密密的、密密的、密密的...。
[喂,梅茵...]
[已经不行了!不做了!古埃及人,我输了!]
紧抓着已经织到厌倦了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