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才不要,因为我可是想成为本屋、司书。]
对于我的将来预定,处理门卫的文件工作而和爸爸一起上班这样的事项,虽然遗憾但完全不在上面。
但是,在这边一次都没见到书店老板和图书管理员,不出所料,不能传达到的样子,大家都充满疑惑。
[...啊梅茵,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卖书的人...所以算是商人。唔-嗯...虽然不太适合当商人,但算是跟书有关的工作。]
[嘛,不太懂啊,如果能做想做的事的话很好,总之从能做到的事开始就行了。半年前的梅茵连森林都走不到,连出门都讨厌,现在却可以自己走出门、走回家了哪。]
[...嗯]
今天要努力的捡柴喔的对我说了,朵莉也一起背篓子从家里出来。
家人所谓的机会,为了变得能走到森林。但一到达后不休息就动不了,已经相当注意不动得太累,却还是在隔天就入睡了。
太虚弱的这身体真是可恨。
到达森林、呼吸平稳下来后就开始捡木柴。我只捡落在地上的,而朵莉则是看了看枝桠的形状后,用似柴刀的刀具砍下来,咚咚、嘶乓!这样
[朵莉好厉害哪-]
重新认识到朵莉手腕的巧妙。
[我也只能从办得到的事开始咚咚地动手呢。]
捡着树枝、慢慢地呼吸急促起来。
边坐在石头上休息,边立刻为了制作木简而取出刀子。
[唔,相当沉。]
手握着发着钝钝的光的刀子,我叹了一口气。
并非完全没碰过刀具,在日本的日常生活也使用着菜刀、美工刀之类的。
但几乎没有削木头的经验。
说起来,还是小学生的时候曾用小刀削过铅笔,还是功课呢。那时还说着铅笔用削铅笔机削削就好了,而没认真地接触,现在深切地后悔了。
不靠谱如我,要做木简却使不好刀子。
连削个铅笔都不能自信满满地挺起胸膛,没理由能巧妙地处理这种刀子。
试着削捡到的树枝中较小的一根。
啊,虽然有点辛苦,好歹能做出点样子。
也能当用刀的练习,也能做木简,一石二鸟。
我高高兴兴地捡起木头来,之后用刀子削平它们,开始制作起一堆切齐成同样长度的细长木片。再用绳子系在一起的话就是漂亮的木简。能做为便条纸的替代吧。
古代中国&祖先大人,感谢您们绝佳的智慧。
爸爸、妈妈,谢谢你们极好的刀子,托你们的福能做木简了。
捡树枝来削就行了,比起紧密地编织纤维的仿莎草纸和从土开始挖起的粘土板也不是那么费力。
这个好。
一点一点咻咻地削着手边的木头,为了书写削平表面。要是有嘶乓地一下就削好的力气和技术就好了,不过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踏踏实实地削着,木简不断地增加起来。现在的我的手只能削小树枝,所以一根木简只能写一行,根本不够写所以数量很重要。
[梅茵,代替粘土板这次又开始做什么啊?]
好像已经收集好木柴的鲁兹凑在我旁边发问了。
对预料外的问题我感到疑惑了。
[...哎?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是代替粘土板的东西啊?]
[因为梅茵看起来超快乐的不是?]
[哎?看起来很快乐?]
[看着就要用脸颊蹭它的脸,做粘土板时也望着粘土出神吧。]
哎?以看着就要用脸颊蹭它的脸,一人唰咚唰咚地削着木头,那看起来不就像是个怪人来着吗!
...呜唏-!没自觉真是糟透了!好丢脸!
对预料外的指摘感到丢脸,我只在心里羞耻地满地打滚,鲁兹则目不转睛地观察我削木简。
[所以,在做什么东西啊?]
[...在做木简.]
[mujian?这次要在这上面写字吗?]
[对,所以要有满满的量,因为我的力气没办法做有板子那么大的。]
我再次架好刀,削起树枝。
鲁兹在旁边坐下,拿起稍微粗一些的树枝。
[我帮忙,作为交换啊...让我去见梅茵之前说的奥托先生好吗?]
[为什么?]
[想做旅行商人的事,想请他听一下啊...]
之前也见过鲁兹介意着周围的目光,小声耳语的样子。那时候,鲁兹希望将来成为旅行商人或吟游诗人而从这个镇出去,那时一定会说着想去各式各样的地方吧。
在意别人眼光而压低音量,在这世界的旅行商人和吟游诗人是不受待见的职业吗?不明白呢。
比起不懂常识的我的随便意见,听听奥托的意见应该对鲁兹有益。
[是看起来很忙的人,不过我会请他听听看,要是被拒绝就对不起呢。]
[那样也没关系。]
呼地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