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看样子是花坛周围的小石头。奥芬苦笑着接过它。
“想要杀掉我的话,再选块稍微大点的就行了。”
此刻,另外两人的对话正在进行。
“利用是什么意思?”
蕾缇鑫大步走到帕特身边,很不可思议地问道。随着她一步步走近,帕特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个……就是,罗拉被抓走做人质了,所以……”
“罗拉?那只猫怎么了?”
“就在老师不在家的时候,哥哥带了个怪家伙过来!”
一再受到追问的少女索性大声地回答,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说谁是『怪家伙』啊!你若是不管人质死活再说这种话,看我拿脏毛巾缠死你!”
“…………”
奥芬没有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他抱住头。
“师父……”
“顺便说一句,他在那儿。”
他勉勉强强地顺着马吉克和克丽奥手指的屋顶方向看去——在蕾缇鑫两层高的房子靠后侧的屋檐,窗子的外侧,有两个人影摆开架势站在斑驳的红色房檐上。
正确来说,有一个站得很有架势,还有一个紧紧抓住屋檐后侧房间的窗框,被过高的高度吓得浑身颤抖。摆开架势站在那里的,是个披毛皮斗篷,身上佩剑的地人少年——另一个也是地人,身上没剑,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瓶底一样厚的眼镜。都是一头黑发,发型蓬乱,这些都是奥芬再熟悉不过的形象了。
(混·账·家·伙~……)
就在他一脸怨气地念叨时,大门突然打开了。
门里跑出一个瘦瘦的少年。
“啊—!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原来在那里!”
少年刚跑出屋子就朝房顶看去,叫道。少年的黑发留得很长,大约十四、五岁。几乎在同时,帕特也喊道:
“哥哥!”
“涕费斯!”
喊出名字的是蕾缇鑫。名叫涕费斯的少年转头朝那两人看去,他说:
“啊,老师,欢迎回来——”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蕾缇鑫气急败坏似的发出质问。涕费斯为难地把身子缩了缩。
“那个,他们在福瑞普先生那里惹了麻烦,就是那两个地人。”
“那为什么又开始在我家惹麻烦呢!”
“这个不好回答啦。”
“请你好好给我说明——”
涕费斯无法回答,蕾缇鑫朝他走近时,奥芬拉住她的肩膀。
她回过头,奥芬硬挤出声音对她说:
“不,算了,蒂西。”
“……你指什么?”
“不管是你的家还是福瑞普的店,这些都不是问题所在,只要是有那些家伙在的地方,不可能会有安宁存在……”
此时身后的马吉克和克丽奥分别说:
“公平客观来看的话,如果有师父在,麻烦就会翻倍增长。”
“或者说,奥芬是火种,那些人就是汽油。”
“你们,把我说得好像他们的同类……”
奥芬发狠地说着,这时蕾缇鑫问道:
“你——你们等一下。你,和那些东西是熟人吗?”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会认识他们从根本上说也不是我的错……”
奥芬厌烦地摆摆手,屋顶上拿剑的那个——博鲁坎叫道:
“你这么不情愿的话,从此就当不认识我们也可以!”
“啊,我也赞成。”
紧紧抓住窗框的多进也表示同意。奥芬深吸一口气,大吼道:
“别想美事儿了,流浪笨狸子兄弟!动不动就会往高的地方爬,你们傻得还真够干脆!”
“哼!作为王者就是要经常俯视众生啊。”
“这是哪个狸子窝的风俗啊!”
“胸有大志者在获得成功大放异彩之前,就经常在高处俯瞰下界的风景了,这你都不知道!”
“什么叫大放异彩,笨狸子!你就给我在那里脚下一滑栽到地上来个大放血算了!”
“等——等一下,奥芬。”
蕾缇鑫叫道。奥芬回头看她,说:
“什么啊。还差一点就能骂赢他了,一会儿再说。”
“就算骂赢了又能如何呢……比起这个,那些地人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这样问让我很为难啊——他们是我在多多坎达做地下放贷人时的顾客,到现在还不肯还我钱。”
蕾缇鑫听完诧异地说:
“贷款……你在做这种事吗?”
“我以为是个好赚钱的生意,刚开始的时候。”
“哈啊—哈、哈、哈!”
博鲁坎哄笑着。双手叉腰,好似有什么秘策,大声说:
“你能摆出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也只有现在了,高利贷魔术士!现在我手里掌握着一个人质,和一个跟你有关的重大秘密!”
多进在旁边嘟囔:
“我觉得这和每次的发展也差不了多少。”
“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