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您的身体安危。”
“……这种措辞一点活力的感觉都没有。”
“你烦不烦。”
奥芬说到这,密西利姆算是理解了状况。但在她看到后方追来的肯克依后,又开始不安了。
“没有办法把那些人赶走吗?那些黑衣人,我看了就来火。”
“嗯……也不是没有办法——多进,能过来一下么?”
“?啊?”
多进把昏厥的博鲁坎一扔,靠近过来。奥芬让多进坐在自己后面的座位上,指指肯克依的方向,说:
“你能看见那些人吗?”
“嗯,能看见。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多心了。密西利姆,脸朝后看。”
“啊?”
密西利姆刚一回头,奥芬就以一个明显故意的动作,从暗处一拳打在多进的后脑壳上。多进的身体顺势向下一滑,嘶——的一声滚下马车。
“——唉?”
多进刚讲完这句话就从马车上消失了,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他本人就已经滚在路上了——接着又和追赶而来的肯克依的马撞在一起。
“不过这样一来我能分得的又该加一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落马的肯克依和发出惨叫(也可能是欢呼)的多进,奥芬看看他们,转身朝密西利姆投去一个微笑。她感到一阵脱力感,不得不用双手撑住身子——
她的嘴唇颤抖着说:
“我觉得——虽说这是个偶然的、无意的、无法抗拒的、完全没有任何人为因素的、单纯的事故——”
“呃,是、是这样吗?”
奥芬歪着头问道。密西利姆只是自顾自地说:
“虽说是个事故,但是出人命啦!”
“嗯—……不过,地人是很顽强的,不会这么简简单单就死的……”
奥芬想安慰额安慰她,把手放在密西利姆的肩膀上。但她的眼里涌出大量的泪水,肩膀无力下垂——垂下的手指尖偶然碰到了躺在马车地板上的博鲁坎,于是——
“我竟然会害别人受伤!”
她一边哭喊,一边把博鲁坎的胳膊向后扭到极致。随着一声惨叫,博鲁坎终于醒了。
马车夫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传来的骚动。他已经自顾不暇了,根本找不到机会减低马车速度,只得任它飞驰在街道上。
马车在抵达查科尔·格雷家的瞬间,终于到达极限,彻底散架。眼看自己挣钱的工具土崩瓦解,马车夫哭得甚是伤心。密西利姆只拿眼角瞟了他一下,随即走进宅邸大门。
“……真是气派的房子啊。”
跟在后面的奥芬发出感叹。这时密西利姆像是吃了一惊一样回头看他。
“啊呀,你怎么跟着我过来了?”
“这个……难道你不打算付报酬吗?”
“啊呀,啊呀。”
密西利姆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回应。她边走边像小孩子抱玩具熊一样抱起博鲁坎——并使出高强度的关节技。
她一声不吭地穿过宽敞的庭院,在大房子前停住。抬头仰望,房子白得耀眼。奥芬连连感叹。
这时在他眼前,出现一个人影。
“哦,原来你还活着。”
奥芬说。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
多进郁闷。
站在屋子前的是头上缠满绷带的肯克依,还有贴满绷带和创可贴的多进。在他们后面——还有一个至今从未见过的男人。
“密西利姆!”
这个男人推开肯克依和多进,伸开胳膊朝这里走来。他一头短短的金发,是个肌肉发达的小伙子。
“西鲁!”
与此同时,博鲁坎也大声嚷嚷起来:
“为啥要扭我的脖子子子子子!”
密西利姆把动弹不得的地人扔在地上,神情兴奋地和那个叫西鲁的男子对视。
“怎么了……这到底咋回事?”
奥芬转过脑袋问多进。多进为了能正常说话,把缠在嘴上的绷带拿下来说:
“……那个人,是安东贸易的少爷,名叫西鲁。听说是这边这位小姐的未婚夫。”
“还有……我的雇主就是西鲁先生。”
听了肯克依的话,奥芬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
“等等……那,你有什么必要把她用粗绳绑起来虐待致死呢?”
“所以从一开始就说了我没那个打算。”
“总之……你们自己看就会明白了,我当时听完他的说明只感觉头好痛……”
多进一边说一边指指密西利姆和西鲁,奥芬按照他说的话,看那两个人。
最先开口的是密西利姆。
“西鲁……我好想你啊。为什么突然几个月都见不到你了?”
“我为了成为一个配的上你的男人,一直在修行啊。”
西鲁说着,挺了挺自己如沙发靠背一样厚实的胸膛。
“很好,决一胜负吧——密西利姆,来吧!”
“西鲁!”
密西利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