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得了三次。得了三回这样的病还能活下来的人屈指可数——只是已经不能结婚了。这反而也挺好。”
“我最好也预防一下吧。”奥芬只是顺着话头随意地说了一句。他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也只是仰望着黄尘漫步的天空而已。
梅晨说话似乎也很泛泛。但是她接下来说的话,表明了两人并不是看上去那样悠闲。奥芬对她的话也没有置若罔闻,不管如何自己心里要有数。
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允许有任何疏漏。任何一件小小的事都可能招致死亡。
梅晨还是用刚刚的语气说:“你必须要注意的是……库欧。”
“……库欧?”
“库欧·巴迪斯·帕泰尔——是我们的头领。”她的话中并没有什么仰慕感,“十年前,击退了一位侵入基姆拉克的黑魔术士的人,这样说你有印象了吗?”
她说的话使他有了印象——其实并没到这种程度。不过奥芬还是支起上半身说:“那是……”
“没错。”她安静地说,“他和你的老师——查尔德曼·帕达菲尔德作战,并击退了对方。库欧·巴迪斯·帕泰尔在那时成为了‘死亡教师’的头领。”
“…………”奥芬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她。在她的前方——在马车前进的方向,浮现出一座巨大都市的影子。是一座非常巨大,非常深邃的都市阴影……
“怎么了?”梅晨以戏弄的口吻说,“害怕了?”
“…………”还是没有回答,奥芬正在对心中雪崩般的思绪进行反刍。他自己也没搞清楚——忽然对自己的想法有了一种直感,感到有些可笑,便苦笑着说,“我在想一些无聊的事情。”
“……是什么?”梅晨发出询问。
奥芬抬起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说的也是啊。毕竟老师——”
“毕竟老师怎么了?”她问。
他弯起嘴角说:“毕竟老师,也有失败的时候啊。”
◆◇◆◇◆
与此同时,克丽奥和马吉克——
正躲在拥挤不堪的木头箱子里,抱怨着这趟无聊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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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伊丝塔席巴苦涩的声音,“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未来……已到了尽头。”
要塞陷入沉寂——如同是在迎合她的话语。
沉默中,他用颤抖的声音静静地说:“……即使如此——也不能把我们的未来也一并夺走!”
“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