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吉斯冷静地说,“那我就来独自判断吧,你是一只附带活塞回旋钟摆螃蟹,怎么样。”
“这就可以了吗,喂……?”奥芬半睁着眼问道。
但是珍兽好像还是不太满意。
“可恶啊啊啊啊!你·们·几·个!!!!”他哇哇大叫,感觉差一点就要喷火了。
波妮看不下去了,她走到吉斯身边对他说:“这就有点过分了哦,吉斯。”
“您的意思是?”
“大象龟先生也有大象龟先生的自觉和骄傲啊——”
“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珍兽双手抱头。
在他脚下,戴眼镜的那一位拽了拽兄长的斗篷。
珍兽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说:“……怎么了,多进?”
因为狂吼乱叫的关系,它的声音已经非常嘶哑。戴眼镜的抓抓脸,用很小的声音说话。
说的是悄悄话,但是奥芬灵敏的耳朵还是很清晰地听见了它们的话。
“哥哥,我其实在想…”
“到底怎么了?我正想着把最后一击赌在必杀的借贷的人生上,还掉宵夜的欠款——”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总之,那个高利贷好不容易把我们给忘了,那欠钱的事肯定也已经忘了。现在最好不要让他想起来比较好不是吗?”
(欠款……借贷?)
奥芬把听到的内容在心里反复咀嚼。于是——
到刚才为止看不出任何意义的单词,突然完全弄懂了!
“啊啊啊啊啊啊!”奥芬指着珍兽,发出叫喊,“欠款!借贷!还钱!”
“哦哦!”持剑的珍兽吃了一惊,但更多的是欣喜。他们四目相对。
奥芬找到了答案,异常兴奋地说:“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赌上人生所有的欠款,决定放出必杀的一击,只不过词句的顺序错乱了为止是吧!?”
“你还漏了一个宵夜。”吉斯提醒奥芬,他也听见了珍兽们的悄悄话。
“还没有想起来吗!!!”珍兽完全地暴跳如雷,怒吼道,“开玩笑再不适可而止,看我把你的毛孔全部堵死宰了你!”
“宰了我……!?”奥芬不由重复了一遍。
君士坦斯做出驱赶恶灵的手势,说:“你说的话真是太暴力了。”
“不,等一下……”奥芬制止正准备说话的波妮。他感觉……记忆中有什么东西正要复苏。他紧紧闭上眼睛,为了找准回忆的线索仔细搜寻自己的大脑。
“你怎么了吗?”吉斯轻轻地问道。
奥芬微微点头说:“呃——刚才一瞬间,好像有一种特别怀念的感觉,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奥芬不说话了,改为在心里对自己说话。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先不谈是否必要,但一定要想起来。
(怎么回事?我到底忘了什么?那个回旋钟摆螃蟹认识我,难道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他比较喜欢回旋钟摆螃蟹这种叫法。
大象龟不怎么好——因为太大了。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乌龟。虽然也谈不上很喜欢螃蟹,但是至少螃蟹没有骨头,吃起来比较方便。并且螃蟹对医疗领域的贡献也很大。
“吉斯。”奥芬抬起头,向他投去认真严肃的视线,“我也赞成螃蟹这种说法。”
“哦哦,你也赞成吗?”
“喂喂喂喂!”珍兽用剑敲击栏杆发出抗议,“还以为你总算想起了什么!结果中途完全跑岔了!”
“…………”奥芬茫然地盯着虚空,然后朝君士坦斯看了一眼。
她点点头,坦然地说:“既视感。”
“是啊。”
“为——什——么呀啊啊啊啊!”珍兽发出苦闷的嚎叫,很远都能听见。
它终于累瘫了,趴座在原地。
在它旁边,那位戴眼镜的弟弟模样的人不知为何比哥哥更加疲惫。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就说了,忘了反而比较好。”
“也是……你说得不错。”说着,持剑的珍兽重新站起来——不过决定性的疲劳感依然存在。珍兽把剑收起来,嘲笑了几声,“正是这样!你这个血雾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沦为了一个傻子!你要忘就忘吧!你希望把我这个恐惧的化身!玛斯马图利亚的斗犬忘却在记忆的深渊!这种心情我也不是不理解。那么,我接下来就要开始享受没有你存在的幸福人生啦——”
“哦,吉斯。你把那个藏在哪儿的?”
奥芬没有理会珍兽的狂吼乱叫,把视线看向比桥更高的位置——吉斯利用魔术在数米高的空中飘浮着。
两只珍兽咦了一声,不动了。
吉斯把手上的网子撒下去,盖在珍兽的头顶上。
“卖到马戏团赚点零钱花花吧。”
“咦?”听到吉斯郎朗的说话声,戴眼镜的珍兽发出一声疑问。
奥芬笑着说:“别忘了里面有我的一半。”
“……这是真的吗……?”波妮说。
“咦咦?”拿剑的珍兽也在嘟嘟囔囔。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