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能让你来逮捕犯人呢。应该让君士坦斯小姐自己来完成才对吧?”
“…………”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默默地互相看了看——
奥芬点点头。
“是啊……我忘了最重要的事。”接着他对君士坦斯说,“应该把活全都交给你,我只要渔翁得利就行了,这才是最划算的。”
“我看你是根本、一点儿都没搞明白。”君士坦斯连气都懒得生了,一脸疲惫状。不过她马上又把头摇了摇,恢复了一开始的表情。
“确实是这样啊。”这句话是对奥莉维亚说的,只见她握紧拳头,做意志坚定状,“一点儿不错。这必须要由我来完成才行,教官——”
她把脸对着打开笔记本的奥莉维亚,说道:“至今为止我都误会了。我还以为你纯粹是故意刁难,才让我干同样的活却只拿一半的工资。”
听了这句话,奥莉维亚脸上淌下一道汗水,并撇开了视线。不过沉迷在自言自语中不可自拔的君士坦斯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
“但是!教官果然还是在为我们着想啊!啊啊!早知道我就不把你叫成鬼婆了!”
“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吗,君士坦斯三等官。”奥莉维亚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君士坦斯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眼中盛满了泪水。她说道:“是的教官!怎么能把不是鬼婆的人叫成鬼婆呢。其实在所有朋友当中,叫鬼婆叫得最凶的就是我,这个鬼婆实际上…”
“你很烦哟。”
“是的,鬼婆……咦?”
咚啪——
奥莉维亚依然用微笑的表情——对着不小心说漏了嘴的君士坦斯的腹部打出一记强力的拳击。并且在君士坦斯无声地倒地之后,整个人端坐在她的石膏上。
“唏伊伊呀呀呀呀呀!”
完全无视君士坦斯的惨叫,奥莉维亚继续说:“君士坦斯三等官,你嘴巴真坏呢。”
“啊呜呜呜,对不起呀……”君士坦斯磕头不止,并声泪俱下地道歉。
奥莉维亚继续保持微笑,唰地站起来。
“你明白了就好,三等官。”接着她伸过手——帮君士坦斯站起来,继续说,“实际上我至今都没对任何人说过。我在现役的时候,也是经常任务失败,二次研修是家常便饭。”
她遥望着远方,轻轻地把头摇了摇。
“但是人只要愿意努力,总有一天会获得回报。于是我每天都非常努力,结果——等我回过神来时,手上已经出现了一份解雇通知。上面建议我去做教官,指导后进的新人。这真是难得的荣誉啊。”
“原、原来是这样!”君士坦斯痛哭流涕,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懂了教官!我愿意做!”
等她重新凝视那两个地人时,双眼中已经没有任何泪水的痕迹。她放开奥莉维亚的手,从口袋里取出飞镖,面朝博鲁坎摆好架势说:“来吧,虽然名字已经想不起来了,总之是你这个地人哥哥!”
“名字都不知道就要逮捕吗……?”多进说了一句,不过看君士坦斯的眼睛就知道她已经无视了。
“为了我的薪水——更为了将来我也努力成为教官后,可以牛逼哄哄地对新人呼来喝去,端大架子拿高工资!”
“你刚才明明那么感动,怎么内心却在想这么龌龊的事啊。”奥芬说了一句,果然是被无视。
飞镖的针尖闪烁了一下——她喊道:“总之做为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犯罪者,我现在要逮捕你!做好准备了没!?”
“准备你个大头鬼啊啊啊!”博鲁坎发出(再合理不过的)抗议,不用说,被无视。
无视周围的一切——包括在她背后做着笔记,太阳穴上鼓起一道青筋符号的奥莉维亚。君士坦斯把飞镖举过头顶。
在一旁观望的奥芬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么说来,和她第一次见面时,也是在这条路上准备逮捕博鲁坎他们。
记得那个时候……
奥芬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他开口说:“喂、喂,君士坦斯——”
已经太迟了。
“呀啊!”她射出的飞镖啪地一声刺中奥芬的脖子。针上涂了立即见效的麻痹药——当然并不能保证肯定对人体无害——药的麻痹效果立刻扩展到全身。
奥芬软软地跪倒在地上,身子动不了了。
“啊啊——对、对不起!”君士坦斯叫道——随即指着博鲁坎说,“太狡诈了!——长得这么小不好瞄准!”
“我管你啊啊!”这是博鲁坎的叫嚷。
“根本……没有进步……”奥芬发出虚弱的呻吟。
只见君士坦斯拄着拐棍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说:“没事吧,奥芬?”
“真要……没事的话……我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可恶……”
“真奇怪啊。我怎么会射偏呢。之前已经联系过了,已经能偶尔命中目标了呀。”
“你命中……个屁啊……我可是完全……站在相反的方向……喂柯姬……”奥芬伸出颤抖的手,用力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问道。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