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的打算放弃王位的。一定会再来的。」
「如果他们明白了而不让你逃走的话,那不是很麻烦?」
「那也没办法了。」
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少女离开了小路,在附近找了个断树残留的桩子坐了下来。
「我无论任何也要去寇拉尔。既然无论如何都不可避免一战,那就应该趁现在击退敌人不是吗?」
少女站在男人面前,凝视着他的脸:「还不知道会来多少人啊。」
「所以才请你帮忙呀。」
男人昂头看着那张自晰小巧的面容,脸上带着微笑。不管是不是认真的,竟然对一个小孩子说出这种话,渥尔自己都感到意外。
少女表情复杂地交叉了双臂说:「刚才那些旅行者们所说的话是真的?」
「你指哪一部分呢?」
少女的目光停留在男人脸上,慎重地说道:「首先你是处于正义的一方,而那个侯爵的错误才是问题的关键,这一点我需要你的肯定。其次,我没有调查过那个侯爵究竟有什么恶行,但如果你页是个伟大到足以胜任德尔菲尼亚国王的人,那为什么会舍弃自己的国家而选择逃亡呢?我可以理解那时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才不得已而为此,但是现在为什么又要做出只身一人回国的这种傻事呢?就是这些。」
「这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任何人愿意与我为伍。」
「正是如此。不管怎样激烈地权力斗争,国王到底是国王,即便被赶下王位,身边不是仍应有一大群追随者的吗?我想至少一般的情况都是这样的。」
看着少女用不含一丝感情的口气陈述出一项一项的要点,男人的脸上浮现满足的笑容。
「还有一点希望你能给我准确的答复:你,和那个佩尔泽恩侯爵,到底谁是正确的。」
「不只是一般的情况,而是不管怎样都该如你所言。」
男人爽快地说:「世面的评价以压倒性的人数趋向于认为佩尔泽恩是正确的,而我则被认定为盗取王座的大罪人。」
听到这里,交叉着双臂的少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能以更加愤慨的态度,就无法表现出因莫须有的罪名而被赶出祖国的悲愤,但就算那样做的话也没有任何帮助。即使如此,背负着罪名仍是一件让人不快的事吧。
其实少女心里想说的话,男人也已经明白了:「先坐下来吧,离他们下次再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来条你说明整件事。」
少女随即在附近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目光依然停在男人脸上没有移开:「说句不好听的话,在你身上看不出半点代表着威严和伟岸的国王的样子。」
男人听后也大笑起来:「说的一点也没错!就像刚才那个士兵说的,我是个与王冠根本无缘的男人。就在两年前,我还是费尔南伯爵的儿子,拥有一片位于德尔菲尼亚北部的土地,过着伯爵的日子。那里是远离城市的乡下,也是我的故乡。」
少女若有所悟地点头说:「怪不得。原本就觉得你不可能是一直生活在宫廷中的人,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国王能在树上和暴风雨中睡着的。」
「可能吧,在斯夏这是很常见的事。可是自从进入宫廷,特别是自从开始了国王的生活以后,说的直接一些,简直就变成一个傻子,每天净做傻事。那时候洗一次澡就要带五个宫女陪浴;擦拭身体的毛巾用一次就要扔掉;从厨房端到餐厅来的食物如果变冷了一点是绝对不可以吃的;还有无论去哪里出游,身边的侍从都要召之即来。」
「真是个加人骂的国王陆下。」少女冷言讽刺说。
「也不都是像我这样的国王呀。特别是上一代的德鲁瓦王,至今仍被人们称颂为明贤王。他不但稳固了德尔菲尼亚王国的霸权,并且是一位平息了数次大小战乱的伟大国王。」
上一代应该就是指这个男人的父亲,然而刚刚他却说自己的父亲是费尔南伯爵……察觉到这个疑点的少女却没有作声,她继续沉默地听着对方讲话。
「遗憾的是这位先王在七年前突然辞世了。」
「七年?那么那时候的渥尔是……」
「十七岁。」
「因此在那之后就由你来继承王位?」
「不,当时能成为德鲁瓦国王继承人的共有两位王子。」
「嗯?」
「两位分别是当时二十岁的雷恩王子,和八岁的艾利亚斯王子。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王位当然由年长一些的继承,所以理所当然,雷恩王子就继位成了德尔菲尼亚的国王。」
「嗯……」
「然而却出了变故。那是在先王丧期刚过、一切准备妥当,即将举行授冠大典的仅仅一个月前。雷恩王子在一次狩猎中不幸坠马,因伤势过重而死去了。」
「哎呀。那么,渥尔你就……」
「不,之后是艾利亚斯王子。不管是否年幼,即便是婴儿也改爱不了他是直系子孙的事实。当然,对于一个八岁的年幼国王来说,在这种内外问题诸多的时候继位,肩上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因此佩尔泽恩侯爵就成为了国王的后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