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再召集五百家臣之众吧。然后率领这些人马尽快向比尔格纳进发。”
终于将军幽幽地开口了:“罗亚与比尔格纳是完全两个相向的方向。如果按您一开始说的,只是劝降的话有必要带五百精兵前往吗?”
男爵睁大了双目道:“那当然是需要的。此一去定是时间长远,这种时候将军的身边怎么可以没有人伺候着呢,那不是会很不方便吗?如果您担心您前往比尔格纳这段时间,您的宅邸和家臣无人照应的话,我们也可以代为照顾。”
“不用了。虽然此去路途遥远,但我还是会命人留守,不用劳您费心。”
“那您就是答应出兵了啰?”
“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将军像吃了黄连似的,不,应该是自我厌恶似的说着。
他并不憎恨敌人,只是好像一头猎物就在面前却无可奈何的猎犬一样。
但是,男爵和司令官却对这种杀气视若无睹。
他们对这头凶猛的猎犬无法攻击他们这个事实深信不疑。
见将军已经答应此事,任务也就算是成功,如此一来,他们也就没有在此久留的必要了。
男爵一副安了心的表情说道:“我们由衷地感谢您能答应此事,将军。令嫒的事请不用挂心,虽然被限制只能待在宅邸中,未免会有些不自由,但如果她感觉到寂寞的话,我会叫犬子去陪她说说话的。”
“没有这个必要。”简短地回绝了对方。
手轻轻一挥,示意他们可以回去了。
两人不得不顺着这位猛将的意思。
“将军,还有一件事您必须要考虑得到,您的甲胄和剑是否完好,请您等会儿检查一下。”
“明早,恭候大驾,到时我会整顿完备。”
二人对此表示非常满意后,相继离开了位于两街之间的德拉伯爵府邸。F/l0_6m&t4l
招呼客人离开之后,将军站了起来,往刚才两人所在处的旁边那间房间走去。塔缪男爵所言并非谎言的证据就是,之后的半年中,改革派一并送回了之前夺去的将军的剑与战斗装束。
白金的甲胄和刺马针。长年爱用的丝绸单衣和护肘。绣着伯爵家纹章的上衣。还有就是从将军的祖父开始代代相传的大剑。
将军向在这半年来只可能出现在梦中的剑颤抖着伸出手去。
那是真实的触感。
口中呢喃着感谢的话语,把剑柄贴在自己的唇边。那是再会的喜悦,和朋友平安无事的欣慰。
对将军来说它不单纯是战斗工具,它不知道多少回地守护了将军的祖父和父亲,还有将军自己。是一位可以托付一切的朋友。
把其他的甲胄也一一检查了之后,将军飞奔着出了房间,往宅邸的深处而去。
“夏米昂!”
起身来开门的将军的独女被飞奔而来的父亲吓了一跳:“父亲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十七岁的夏米昂是一位有着明亮的栗色头发和锐利眼睛的美丽少女。
已经准备休息的她,穿着睡袍、长发披散在背后。
德拉将军搂着女儿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嗫语着“陛下回来了。”
夏米昂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从父亲的怀中挣脱出来,急急地问道:“陛下他……平安无事吗?”
“是的,现在正在比尔格纳。”
“在比尔格纳?那纳希亚斯大人也在陛下身边吗?”
“正是。”
“啊,父亲大人,我就相信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万分高兴得夏米昂看着父亲愁容满面地样子,不解地出声:“父亲大人?”
“夏米昂,明早我要出兵前往比尔格-->"><b>本章未完</b>纳追捕陛下。那些不知廉耻的鼠辈们威胁我,若不答应,就要拘捕你,并把你送去北之塔。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可爱的女儿遭到如此对待。虽然我不仅违背了为人之道,还背叛了自己的朋友法鲁那恩,而感到内心愧疚万分,但却不得不遵从那无理的命令。”
一想到在父亲的亲情所包围下渡过的让人感动的时光,夏米昂淘气地笑道:“父亲大人,请笑一笑吧。”
“你明白了吗?”说着,德拉将军满脸的笑容随之崩溃。
其实在刚才,塔缪男爵利诱、胁迫将军时,那有苦说不出的表情下就已有着必死的觉悟:“那个混蛋,用这个不断地威胁我,如果我不同意,他就会马上把所说的话付诸行动,将你送到地下大牢里,以那样的条件要挟我出兵。”
改革派最终想得到的只是要德拉将军出马而已。而自己与渥尔.格瑞克最大的不同,是没有视死如归的雄风义胆。给自己五百人的兵力,只是为了与比尔格纳的军队会合,并往高拉鲁进军,然后将对方一网打尽。身经百战的将军瞬间明白了一切。如此一来,就很明白地看穿了对方的计谋,为何自己出战还有那让人感激莅临的可笑谎言。
“父亲大人,恭喜您了。这样一来您终于能为解放寇拉尔、迎回真正的国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