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就教育出杀手的方法。你所深信的绝对的至高神不过是上头的那些选择的,单纯的摆设罢了】
男人似乎说得很开心。
上の連中は彼らを牽制《けんせい》し、何かと対立しがちだとは聞いていたが、こうもはっきりこちらの仕事を邪魔してくれるとは困ったことだ。戻ったら上の連中に厳重に抗議せねばならん」
【相反你见到的那些是真的。那些人毫无疑问是凭着自己的意志留存现世的[圣灵]。但是,[用自己的意志判断行动吧]领悟了这些的人太过危险,他们不能接近修行者。听说上头的那些人牵制他们,总是和他们保持对立。但没想到竟然那么容易就被他们妨碍了这边的工作,真头疼。回去后要向上头的人严重抗议不可】
雪拉从刚才起就大口喘息着。全身被冷汗浸湿,无论如何都不能调整呼吸。
双脚颤抖连站着都很勉强。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去那个世界问你的宗师好了。但是,这也要能见到才行】
男人甜甜一笑。
【正好。死者是不是全部都能留下意识,就用你的身体来试试好了】
这是最后一击。
雪拉已经是依托般反问道。
【……难道不可能吗?】
【那种事谁都可以的话现世不就到处都是圣灵了】
【……】
【法罗特一族确实有很多特殊能力的持有者,但也不知道一百人之中有没有一人。概率就是这么低。普通人的话死了就结束了】
口干舌燥。
眼前一片漆黑。心脏好像就要跳出胸膛般跳得飞快。
就好像世界一边发着声响一边崩溃了一般。
至今为止自己一路深信的东西究竟算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努力修行,行动至此的。不,比起那种事最重要的是,如果男人的话是真的那自己夺走的那些性命…
恐怖袭向了雪拉。
男人的话语有着完全打垮雪拉的力量。
没有使用武器的必要。把雪拉不想知道的,不想听的被隐藏的真实摆在眼前,就完全足够了。
不论是庭院的树还是男人的脸看起来都在不断旋转。地面好像水面般晃动。巨大的黑色波浪突然一分为二,想要吞噬雪拉。
被拖进黑暗里,在快被打进最底层的时候,看见了一丝光芒。
鲜艳的绿色和黄金的光芒。
同时原本紧闭的眼睛睁开了,能看见遥远的彼方。世界,
真正意义上的广阔世界如同洪水般映入眼帘。
激烈颤抖后回复了自我。脚下也根本没有晃动。自己的脚正站在坚固的大地上。
呼吸还很困难。头脑中有铜锣在响一般。
但是并没有看错自己身处的场所。这里是西离宫的阳台,以鲁布拉慕的黑森林为背景死神般的男人站立着。
从咬紧的牙齿间挤出话语。
【……明明知道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还作为法罗特的道具行动?】
【你难道想说我们还有其他的生存手段吗】
好像要咬出血般咬着嘴唇。那话语刺进了雪拉的胸膛。
男人又低声笑了。
【因为还活着我以为你觉醒了呢,没想到你还是【人偶】啊。竟然让我费了那么多工夫】
从钢铁般的身体上,开始飘散出雪拉最为熟悉的气息。甚至不能称为杀气,是只要眼前有活物就一概杀无赦的机器般的冷酷。
男人端丽的脸上浮现吓人的笑容说道。
【相对的,你要让我开心一下啊】
男人的意图很明显。光是杀死已经抓住的猎物也只有无趣,所以故意放走它,直到猎物逃走之后再狩猎。
就算对象是动物也让人觉得残酷的行为,这个男人却要利用活生生的人类,利用自己来试验。
感到猛烈愤怒的同时雪拉也感到自己变得极度冷静。毫无意义亲手葬送的人们的事和心灵的疼痛都被赶到了意识的一角。
不战斗的话就会被杀。只有这件事是确实的。
怎么能白白被杀掉。
雪拉解放了自身作为刺客的全部力量,用毫无破绽的架势与敌人对峙。
此时雪拉终于初次站上了与男人对等的立场,用凛然的声音发问。
【你是何人】
【……】
【我是达利艾斯的雪拉。你是何人】
男人的嘴角好像浮现了微笑。
【雷加的巴恩查】
在脑中极快地检测大陆地图。确实在遥远南方的马兰塔或者佛利塞亚有这样的地名。
【现在已经没有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被废弃了】
雪拉再次吃惊地看向对方。
将神经变得宛如针尖般敏锐,正准备攻击的雪拉被挫了势头。
【我完成了一件需要花费一整年时间的工作后回去一看,村子已经变成废墟了。对当时的我来说根本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必须马上死掉不可。法罗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