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突然现身的多鲁瓦王的私生子的传闻传到了索布林这样的乡下地方的时候。我感到很吃惊。丈夫也是。如果当初选择他的话我就…你现在就是皇太子妃也说不定了呢,他这么和我开玩笑】
【你丈夫有没有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过呢?】
【似乎有在酒会上告诉过朋友。但是,我想不通这种传言为什么会流传到阿唯佣…】
夫人想说什么王女非常清楚。索布林是离首都阿唯佣非常遥远的小街道。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的我曾试着向那个男人询问过,但他只是笑着不回答我。我给陛下留下的印象可不太好,就算这么说他也不死心。他说我知道你甩掉了王一事,但王至今都对你…仍有留恋。还说否则怎么解释至今连一个爱妾都没有呢。真是太荒谬了】
王女卡里卡里地挠头。
【拉迪娜。我知道我太追根究底了,但能告诉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那样吗?】
就王女而言这是很不清不楚的说话方式。
夫人也没听懂是什么意思般,歪了歪头。
【就是说,为什么突然中止了和渥尔的婚约了呢?】
夫人暂时垂下眼睛。
就算因为意想不到的冲击动摇,夫人也是个贤明又坚强的人。王女的语言和表情以及送到的丈夫的戒指,夫人了解到这些都不是威胁或者逼迫自己的东西。
再次抬起脸时,仍然发青的表情初次浮现了笑容。
【您听闻的我是个很过分的女人吧】
【至少不是从那家伙口中这么听到的。我也不这么觉得。如果是有什么内情你才回去丈夫身边的话…】
夫人苦笑着摇摇头。
【并没有称得上内情程度的事。我不知道该从哪说起…那个男人说陛下忘不了我,但我认为绝对没有那种事。不如说就连定下婚约的时候也一样。我必须先向您说明这点】
【哈啊?】
【您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但真的是这样的。确实曾经有一段时期我们的关系非常亲密,确实那位大人还向我求婚了。但这就是那位大人让人没办法的地方。并非出于爱情,而是出于一种不得不对我负责的义务感,或者说出于一种信念,他才向我求婚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夫人浮现了难以言喻的微笑。
【因为当时我爱着那位大人,这点事当然看得出来】
在十几岁就结婚然后不到一年就成为了未亡人的夫人辗转周折,最后在斯夏和那个男人相遇了。
那个时期费鲁南伯爵也仍在世,那个男人也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夫人马上喜欢上了斯夏,不论是景色还是人们。伯爵父子也很欣赏夫人。
相互间拜访宅邸的情况也多了起来,当身为父亲的伯爵若无其事地询问年轻的未亡人对儿子做何感想时,因为夫人双颊微红两眼闪烁地说起了男人的事,事情就进展得更快了。
【那种感情是从何时产生的我并不清楚,事到如今连由何产生的也不记得了。我突然…被不安侵蚀了。那位大人非常温柔,不曾反对我想做的任何事。大家都会把他称做理想的恋人吧。但总觉得…真的是这样吗。不论什么事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不是吗,我开始感到不安。虽然是好像空转的齿轮般含糊的感情…但就是觉得很奇怪。
换言之就算那位大人说他爱我,我也无法相信他说的话了】
王女歪起了头。
【难道他看起来和别的女人关系亲密吗?
<b-->"><b>本章未完</b>r>【并没有】
【或是看起来对你很冷淡?暴力相向…这不可能吧】
【诶诶,这绝不可能】
【那么到底是什么不行?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吗?】
【就是太过没有问题了。那位大人的所作所为太过完美了,不,我并不是说他对我说的我爱你是谎言,我知道他是真心的。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反而…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王女瞪圆眼睛听着,然后怀疑地反问道。
【就是说,拉迪娜想说的是对方太过圆滑让你感觉抓不住?】
【就是这个!他就是给我这种感觉】
【哈啊…】
【这个人真的在看我吗?想要今后一同生活下去的会不会只有我…虽然不太好解释,但我就是被这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焦躁笼罩着。因为不论如何都想要确认那位大人的真实心意,所以我…】
夫人双颊微红地停下了。
【所以我,虽然现在光是想起来就直冒冷汗,但当时我诱惑了那位大人的友人想出轨】
【哈啊?!】
王女不禁目瞪口呆。夫人也终于露出一脸难堪的表情,不安地在椅子上转动身体。
【我也知道我做了蠢事。就算心情再怎么不安定,事到如今才发觉不应该做那种事。但是当时…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然后呢,你就和那个朋友出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