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见家人,偷偷越过边境的话,还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对方却在大白天,堂堂正正骑马过来,简直就像远足一样。
这种做法实在不能成为榜样,根据看法的不同,甚至可以看作是敌对行为,所以城主代理这边向瓦拉哈卿提出了抗议,但是对方却只会说,就算主人不同,但是想要见到家人的心情是不能置之不理的。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没有这么可爱。就在前几天,一只武装部队自称是巡检,大批来到城中。这样的话实在是不能无视,所以卡姆塞一方也派出一个部队想要去劝诫对方,但最后却吵了起来,还动起了刀剑,最后双方都出现了伤员,对方还出现了死者。卡姆塞这边立刻拿着文件去对面说明情况,解释说自己的举动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瓦拉哈卿却完全不肯听,他非常愤怒,激动,说要动用全部力量也要追究责任,战争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应该如何应对呢,这就是报告的内容。
虽说这种事情在预料之中,但是这么快就发生了,还是让渥尔大吃一惊。
将坦加使者召集到这座宫殿中,双方握手言和,还不到半年。
而且北部还是隆冬。雪也很深。
对方到底怎么动用部队,在吃惊的同时,渥尔也深刻的理解到,对于坦加来说,德尔菲尼亚就是这么大的威胁。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佐拉塔斯派来的紧急使者到了。
使者打了招呼后,陈述了关于卡姆塞纠纷一事坦加的态度。根据使者所说,佐拉塔斯也很明白,卡姆塞城主代理的应对是正确的,瓦拉哈的家臣确实有扰乱秩序的行为。
“只不过……之前瓦拉哈便有一位亲近的武将,这名武将的名字叫格道尔芬。格道尔芬这个人实际上……该怎么说呢,是位非常耿直的武将……”
使者在这个季节还频频擦着汗水。
“他说这次的事情都是卡姆塞城主代理的错,怎能让盟友瓦拉哈平白受辱……那个……虽然非常难以启齿,但是赞同他的人非常多,当然,主人严厉的责骂了他们,严禁他们做出任何举动,但是却没什么效果……实际上……发生了一些让人为难的事。”
很明显,他是在苦恼之后才好不容易组织好了语言。
因为是和正式使者的面谈,所以现在的渥尔身着正装,坐在谒见厅中。
他不解的望着使者的样子,同时心怀一种不详的预感,开口问道。
“使者。请说得清楚一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坦加的使者一脸绝望的摊开双手,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国王说道。
“他们不听主君佐拉塔斯的制止,率领了两千军队,进攻卡姆塞。”
渥尔大吃一惊。他并不觉得愤怒,也不觉得震惊。反而有点想笑。
他慌忙捂住嘴没让自己笑出来。
“……没有得到佐拉塔斯王的许可,对吧?”
使者有些无所适从的蜷缩在那里。
“实在是非常对不起陛下……主君也觉得,自己无法统御部下,深感羞耻。那个……请原谅我再三提出这种无礼的请求。那些人说……此事明显是卡姆塞的城主代理的过错,他们严厉请求德尔菲尼亚……也就是渥尔陛下您……处罚或者替换掉这位城主代理……”
“哦哦……”
“主君对于身边有这种鲁莽之徒感到无地自容。本来,他应该亲自前往,处决这些莽撞之辈,但是,两国去年才刚刚有幸结成友国契约。他觉得带兵纷扰国境实在不算是上策……因此他想询问渥尔陛下的意见。如果陛下您同意的话,主君会立刻带兵奔赴卡姆塞,亲手诛杀那些鲁莽之徒。”
使者似乎非常为难。他尽量做出了不让渥尔生气的表情和语气。
渥尔用尽腰腹部的力量,用力控制着拼命想笑出来的脸上的肌肉。
实际上,他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如果自己说感谢你们想得如此周到的话,那最后佐拉塔斯肯定会率领大军静静来到国境附近,然后大举进攻卡姆塞。
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可以。打了之后再找个差不多的借口就可以了。
但是,如果现在面对面的将这种借口说出来的话,那肯定会发展成战争。
渥尔发挥着这数年来锻炼出的演戏的成果,抱起胳膊,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然后露出一个很为难的表情。
“请转告佐拉塔斯王。特意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是让我惶恐。但是,不用劳烦佐拉塔斯王亲自动手。国境因-->"><b>本章未完</b>战争胜败发生变动是当然的,而入侵国境之徒将受到处罚也是古往今来的法则。虽说是巡检,但瓦拉哈卿的士兵们毕竟进入了城镇之中。这明显是入侵国境的行为。如果格道尔芬卿来了的话,我们会好好跟他讲明白这个道理的。同时,希望佐拉塔斯王不必再因为这种像疯狗一样的下属,再劳费神了。”
使者明显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用力低下了头。
“非常感谢您的体谅……实在不好意思。主君想到和渥尔陛下的友情,虽然认为贤明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