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王。
但是……
“那个时候,最后还是被王妃救了。虽然她说是信义,说只是还我的人情,但是不管怎么想都是我欠她比较多。太多了。”
国王抱着脑袋认真的感叹着,吉尔轻声笑了起来。
“唉,失礼了。实际上前几天,妻子跟我说……”
“哦,对了。不行,我真是的,居然忘了恭喜你结婚了。”
“不,不要在意。实际上妻子说,王妃殿下为了陛下战斗,是身为妻子理所应当的事情。艾比想要帮助自己心爱的丈夫,她觉得王妃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国王露出非常奇怪的表情。
他脸颊上的肉因为憋笑而不停颤抖着,两只手的手指不停的绕来绕去。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
“夫人,真是个,可爱的人。”
最后国王勉强说出这句话。
吉尔抖动着双肩笑了起来。
“唉,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实在是没办法相提并论————可是王妃被打倒了。虽说有些不一样,但是要清楚的说出来还是……”
他似乎想说非常困难。
国王也露出相似的苦笑。
“你跟夫人的关系似乎很好呀。幸福是最重要的。”
“真是惶恐。因为老婆太过年轻了,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呢。————不过,吉尔。虽然夫人的心意非常值得倾佩,但是这次的战斗,你想让夫人同行吗?”
“我也没有办法。她坚称既然成了我的妻子,就有这个权力,完全不听我的话……”
“可是……”
国王还没说完,吉尔就抬手制止了他。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这次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对手吧。”
“是的。这件事你应该比我要更清楚。”
“确实如此。可是,危险是平等的。就连王妃殿下也没有例外。而且,如果他们是对手的话,不管在哪都是一样的。”
此时,吉尔坐正身体说道。
“关于出现在塔乌的斥候已经报告过了,但我想要具体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嗯。斯克尼亚从死之海来,然后坦加从北方来。这肯定是毫无疑问的。”
“而且还有东海岸。虽然中央并不存在能从正面进攻寇拉尔的海军,但是如果是北海未知的大国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国王陷入了沉思。
去年典礼的时候,他偷看了驶入寇拉尔的斯克尼亚军舰,非常厉害。船员们也都经受过锻炼。
他曾试探着询问波索夫公,斯克尼亚拥有多大的海军实力,波索夫公回答,很遗憾,完全无法匹敌中央诸国。
但是,他的话却不能完全相信。如果说,那个时候斯克尼亚首脑阵营已经打算和坦加结成同盟,进攻德尔菲尼亚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老实说出实情。
而且,波索夫公在很多事情上都夸耀自己国家的威势、逞威风,在这件事情上反而意外的谦逊,本来就很可疑。
国王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
“从现在的状况,还不能得出这种政策。不确定要素太多了。特别是,斯克尼亚兵分两路的战力和————帕莱斯德。”
“这也是我担心的。关于那些越过死之海前来的斯克尼亚人,我们打算单独应对,阻止他们登陆。但是,敌人的战斗力还是未知数。虽然我并不打算在战前就示弱,但是单凭我们是否真的能抵御他们,还很难说。”
“那个时候就让附近的领主去援助你们吧。如果有人说不想援助山贼的话,我会以国王之名亲手处罚他。”
渥尔理所当然的说道。他的态度很坚决。
“现在塔乌是支撑着德尔菲尼亚北面的重要盾牌。可以说能否守住关系到王国的存亡。这种时候还抱怨牢骚的人已经不只是单纯的不忠之臣了,可以说他们就是反贼了。”
“不胜惶恐。”
吉尔郑重的低下了头。
他就是想要这句话。
不过,编入山贼一军的领主们是否能够按照他的吩咐行动,还要另当别论。这要考验吉尔身为指挥官的裁量。
就在国王和吉尔商讨着,到了紧急时刻需要编入塔乌军队的领主人选之时,有人慌忙来报。
听说,突然出现在泰巴河河面上的神秘船团,向潘达斯发起了突袭。
“潘达斯?”
面对这过于-->"><b>本章未完</b>意外的发展,国王一时也发不出声音。
“那个神秘船团说得也太不明白了。不知道船籍是哪里的吗?”
“关、关于这个、据说船体上并没有标识任何国家的标记。而且,那个船团悠然的从特雷尼亚洋面上南下,似乎是从我们眼前通过的……”
“似乎!?瞭望侦察人员在做什么!”
“实在是无言以对!要说这件事,那些船看起来是完全不像军舰的小型船,就像渔民家的小船一样,应该是瞭望人员马虎大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