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只有占卜师使用的一套手牌和一把短剑。脖子上带着一个系在绳子上的戒指。
短剑的构造很出色,银色的戒指上也有着精美的浮雕。看起来很不像是这个跟乞丐一般的男子该有的东西。负责人若无其事的拿起短剑,想要拔出来,但是脸色却变了。
剑柄纹丝不动。
他觉得有些奇怪,又试了一次,结果是一样的。
“怎么回事?生锈了吗?”
“没生锈。但是,只有我才能拔出来。”
“你说什么?”
“给我。”
青年伸出被绑着的双手,负责人仿佛受到了影响,把剑递了出去。
而剑换了人拿之后,立刻轻松的从剑鞘中被拔了出来。出现了一把散发着眩目光芒的白银短剑。
一同参与审问的警备兵都紧张了起来。他们担心拿着武器的犯人大闹起来,但是路却老实的把出鞘的短剑放在了桌子上。
“嗯。真是漂亮。”
负责人被短剑的光亮吸引,想把剑拿起来仔细看看,但却突然脸色大变。
虽然能握住剑柄。可是却拿不起来。
他慌忙双手握住剑柄,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是短剑仍然纹丝不动。感觉很有重量,仿佛缝在桌子上一样有一种抵抗的感觉。明明是只有手腕长短的短剑,但是却拒绝被人拿起来。
“这、这、这到底是?”
“这把剑只有我能用。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
面对哑口无言的负责人,路再次走了过来,非常自然的拿起剑收入剑鞘。
这个时候,监狱负责人第一次从极近的距离注视囚犯的眼睛。像是风平浪静的海面一样,像是有些模糊的镜子一样,完全看不出任何生物的感情,是深不见底的蓝色眼眸。
负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呼喊着要换到其他牢房的那名老人所感觉到的恐惧,现在席卷了负责人。同时,他也感觉到一种奇妙又强烈的感官刺激。
明明怕得不行,可是又深切的想要摸一摸对方的皮肤。负责人面对自己的变化非常吃惊,非常狼狈。而犯事的部下曾经拼命诉说着自己不是那种人,而现在的负责人正是这种心情。他从未对同性感觉到这种冲动。他残存的理性觉得这一切太奇怪了,但是他的眼神却始终无法离开对方的脖子和隐约露出的胸口。
那柔软的肢体似乎突然散发出一种味道。
那粗鄙的服装之下的肉体有着怎样的线条呢,实在是很想知道,想知道得受不了。
路盯着开始大口喘息的负责人说道。
“不知道吗?”
“什、什、什么……?”
“有一样东西的人应该在这里。只有本人能拔出来,只有本人能使用的剑。有线索吗?”
事到如今,负责人的脸色惨白如蜡。而一同在场的警备兵们也是同样。
岂止是有线索呀。
只有本人能使用的《王妃的剑》,这件事众人皆知。
警备兵有些不安的窥探着负责人的脸色,也多亏了这样负责人才终于稳住了自己。
“如、如果说有的话,那又如何?”
声音仿佛缠在喉咙中发不出来。现在双方的立场完全逆转了。支配整个场面的是这名囚犯,而被质问的人则变成了负责人。
路微微笑了笑。
那是一个甚至可以刺伤眼睛的妖艳笑容。
“我是为了见那个人才来的。”
不久之后,路便被转移到了北之塔。
虽然知道他可能是王妃的朋友,但狼狈的负责人还是把他关了起来。这种事态对于负责第三城郭的区区一名官僚来说太沉重了。
但是这种情况,对于被迫接下这个工作的第一城郭也是一样。正门的管理和第一城郭内的警备任务是由五个近卫军团轮流负责的。
今天负责的是第一军。
虽然当现场发生了他们无法应付的事态的时候,立刻报告了国王,但是国王和王妃现在都不在城内。到底要怎么处理这名犯人,负责人之间还稍微争论了一番。
要不要征求第一军团长的指示,甚至有意见说直接通知城内的负责人宰相,但最后,耿直严谨的鲁卡南连队长处理了此事。
“他没有任何通行凭证想要通过城门。就算是王妃殿下的朋友,身为城内的警备没有得到事先通知的情况下,是一定要定罪的。在王妃殿下回来之前,在没有任何调停说明的情况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把他关到北之塔去。”
鲁卡南的同辈都非常担心,如果这么做的话,万一他真的是王妃的朋友,那不出大事了吗,但是鲁卡南却只是冷哼了一声。
“我只不过是忠实的完成了我自己的职务。不可能因此受罚。”
不过,就算是鲁卡南连队长,也觉得真的惹王妃生气不太好,所以还是吩咐北之塔的负责人,要谨慎小心的对待这名《奇怪的客人》。
这个过程囚犯本人是一概不知的。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从第三城郭内的牢房转移到了北之塔。
这里是跟只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