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立刻被火焰包围着燃烧起来,吞没了大桶。
如此顽固的帕莱斯德兵们也坚持不了,变得胆怯起来。
渥尔-格瑞克不是会错过这个机会的男人。立刻叫了起来。
“冲锋!”
等候已久的骑兵队一齐冲锋
帕莱斯德军队束手无策,只能将士兵彻到了第二道防线。
另一方面,跑上去的德尔菲尼亚军队的士兵们将燃烧着的拒马打碎,灭火。如果不马上熄灭的话,很有可能会烧到自己身上。
因为有很多士兵在工作,所以很快火就灭了。
熄灭后还在冒烟,焦臭难闻,但远比那令人讨厌的恶臭强得多。
由于在三重防御中最外侧的防线被攻下,德尔菲尼亚军气势大增。
必须突破的拒马还有两个,以这个气势瞄准下一个防御准备进攻的时候,馆的正面发生了变化。
经常被卷起来的大门现在为了和外部取得联系而被打开。
从那里出现了大约五百人的队伍。
涂成两色的盾牌——高高举起画着帕莱斯德徽章的旗。
“是奥隆王!”
“喂!”
虽然是在双重的拒马的后面,但因为敌人的指挥官从根据地里出来,所以德尔菲尼亚军勇往直前,但同时其实却迅速衰退。
德尔菲尼亚的士兵们也感受到了昨晚莱蒂西亚所感受到的东西。
虽然不能说哪里怎么样,但是从馆里出现的队伍却留下了可怕的、令人不快的印象。
五百人的队伍肃穆地向前布阵,在第一防线那里,因为有些距离所以脸也不清楚,不过,穿着格外华丽的护甲的人率领五百骑,悠然地布阵。
肯定是欧隆。
虽说第一防线崩溃了,但兵力压倒性的是在后面。也确保了阵地。
尽管如此却不主动出击。
在德尔菲尼亚的本阵中,主将自然地聚集在国王面前,展开军议。
奥特斯比谁都清楚奥隆是怎样的敌人,悄悄地向渥尔进言。
“请注意……一定有什么诡计”
“嗯”
虽然奥隆是慎重的国王,但他绝对不胆小。
这样的胜机不可能放过。
肯定有着一种打击我军的方法,所以现在谨慎才是正确的。
看到帕莱斯德的本阵的渥尔的表情非常紧张。眼前终于捕捉到了敌人的身影。在紧张的同时,激烈的斗志一下子涌了上来。
奥特斯好像感觉到了同样的事情,嘟囔着。
“——时隔十年。”
“在这场战争中,你一次也没见过奥隆王吗?”
“是的。”
一国之王。很少有见面的机会。
无论是帕莱斯德强迫参战,还是转移到马来巴去的命令,奥特斯都只不过是从奥隆的使者那里听来的。
一想到那个,现在来到了这里。
绝对不能后退。
同时也不能上奥隆的圈套。
王妃也表情严肃地嘟囔着。
“到底想干什么?”
战场是一片视野开阔的原野。能隐藏着士兵的山很遥远,在这个地形下很难隐藏伏兵。
“看起来像是想让我们向他突击——难道是在挖陷阱吗?”
伊文嘲弄了王妃的疑问。
“虽说中央广阔,但能满不在乎地使用这种手段的也就只有塔乌的自由民了吧。我不认为戴着王冠的国王大人能做出同样的事情……”
巴鲁立刻断言了。
“怎么可能呢。传出去的话对名声的影响太坏了”
虽然没能识破敌人的计谋令人有些不安,但在这里无法停止。只有前进。
渥尔-格瑞克在烧焦的第一防线之外,再次下令形成甲虫的阵形。
也有探出帕莱斯德计谋的意义。
他认为通过加强防御慎重地进行,可以应对意料之外的事态。
数十只甲虫气势汹汹地逼近第二道防御,但帕莱斯德军还没有行动。
毒箭也飞不过来。
就在国王准备命令冲锋的时候。
在甲虫阵形的背后,德尔菲尼亚本阵的眼前发生了可怕的异变。
“诶?!”
“——尸体。”
激战后的战场上凄惨地士兵的尸骸。
那具些尸体突然动了起来。
失去意识的人绝不能复活。粗略地被斩在脑袋上的尸体,胸口被压碎吐了血的尸体,被箭射中变成了刺猬的尸体,被枪插在地面上的尸体,一边拖着枪一边爬起来,被火烧成焦黑的尸体也快要崩溃似的以惨不忍睹的姿态站了起来,开始行动了。
德尔菲尼亚-桑塞贝利亚联军的士兵口中发出了如同灵魂消失般的悲鸣。
苏醒的不只是帕莱斯德军队士兵的尸体。
还有德尔菲尼亚和桑塞贝利亚士兵的尸体。
就在刚才丧命的同伴们用空虚的眼睛举起剑,用沾满鲜血的手臂举起枪,以蹒跚的步伐向这边走来。
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