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详细地听到了。
虽然记得奥隆王使用的里面的大厅和主卧室的位置。尽管如此,当往那里走时,第六感就会敲响警钟。
莱蒂西亚和班特亚都处于同样的状态,但没办法。三个人都是强行勉强自己往里看。
听到了悦耳的音乐。
总觉得蛊惑的香味也飘来了。
那个香味和音乐的起源正是里面的大厅。
大厅的入口被截断得很大,没有门。三个人偷偷地看了看,发现那里正在举办酒宴。
帕莱斯德的主要部将们聚集在一起。
与质朴刚健的坦加不同,帕莱斯德是一个享乐主义的国家。明明战争进行到高潮,却摆满了美酒和美食,焚烧着香,武将们也轻松地谈笑着,抱着斟酒的女人们。
占据酒宴中心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身穿豪华豪华的服装。
没错,这就是奥隆吧。
身材微胖,一脸红光,高高兴兴地喝酒。
奥隆武士身边的是从南方带来的女人们,穿着大胆露出皮肤的服装,施了浓妆。
颓废的美丽的女性们。像血一样染红的嘴唇上浮现出淫靡的媚态,用柔软的动作抚摸着欧隆。
面对在战争中难以想象的烂国王的样子,雪拉和班特亚皱起了眉头。
但是,最显著的是莱蒂西亚的反应。
那个莱蒂西亚一看到奥隆,就马上跑走了。
雪拉吓了一跳。班特亚也是。
虽然两人都目瞪口呆,但莱蒂西亚却像一只全身毛发竖立的猫一样,时刻保持着警惕。
不仅如此,还用动作催促赶快。
两个人目瞪口呆地跟着莱蒂西亚。
这个男人脸色这么苍白,雪拉一次也没见过。
交往多年的班特亚也瞠目结舌。
莱蒂西亚离开大厅后,小声地问了雪拉。
“你是从王妃的阵营来的吧?”
“啊啊”
“给我带路。”
雪拉一瞬间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看到莱蒂西亚的表情,忍住了想说的话。
无声无息地溜出了馆的他们,在雪拉的引导下,在五万大军的间隙中穿行而去。
布拉西亚馆不是城堡。
既没有护馆的护城河,也没有围墙,也没有高台。简直就像裸体一样。
在那里长于防守战的帕莱斯德军队在馆的周围摆着几层倒下的树,作为临时的拒马。
雪拉瞄准篝火无法触及的黑暗,穿过了拒马。
途中,自然地看到了帕莱斯德军队的样子。
虽然雷森斯库鲁公的大败应该已经传开了,但是士兵们并没有特别的动摇。
因为是半夜,几乎所有的士兵都睡得很安静。
这是没有感到不安的证据。
德尔菲尼亚和桑塞贝利亚联军约三万人。
帕莱斯德军队是近其一倍的五万兵力。也许是在等着对方过来。
记住敌军阵形的雪拉回去的时候也打算从同一个地方回去,但是正好有一个拿着火把的守夜士兵走了过来,不得已绕了远路。
一边避开篝火和火把,一边寻找能跨过茂木的地方,感到强烈的刺激气味。
正如字面意思那样,是“鼻子好像要坏了”的恶臭。
发源地是位于拒马内侧的一个巨大的木桶,用木板盖着。盖子是防虫的东西。
通常这里面是粪尿。作为武器是非常有效的,但这不是粪便的臭味。
祸不单行的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莱蒂西亚靠近大桶,取下了盖子。
像是贯穿了脑部的恶臭一下子冒了出来,但是莱蒂西亚不管不顾,往大桶里看了看。
德尔菲尼亚和桑塞贝利亚的军队距离布拉西亚接近十二卡提夫。
但是,无论是发动奇袭还是正攻,都有点太远了。为了居于优势地展开战争,应该把军队推进到更近的地方,但在国王的判断下选择勉强保持了这个距离。
王妃加入阵营已经三天了。
士兵们的兴奋和热情至今还在继续。虽然看起来干劲十足,但和逼近跟前的奥隆决战的样子很奇怪。
明明战斗的意志已经足够了,决心,一定要胜利的决心也没有丝毫虚假,不知为何行动上却差了点意思。
就好像在看不见的迷宫里一样。
而且,大部分的士兵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
国王不能放任不管。
如果兵力相同的话,气力充实的士兵和泄气的士兵哪一方会胜利再显然不过了。
加上帕莱斯德军队是我方的近两倍。
感到危机感的国王拜托信任的部将们,探寻士兵们有没有什么不满。
最重要的是有没有对指挥官的不满。
但是,对于迎接现世的战女神,沸腾于奇迹胜利中的德尔菲尼亚-桑塞贝利亚联军,两者都不适用。
只有一点,随着越发接近布拉西亚,不协调感越来越大。
像是被什么袭击了一样,甚至有士兵控诉身体不适。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