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骑士的时候开始,这个人就有着磊落、表里如一的性格。
尽管如此,他还是利用偶尔想不到的洞察力和计算,一针见血地斩杀过来。
而且正因为本人不认为这是计算,所以让人很难受。
当时国王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的。
“婕拉汀是你和拉蒙纳骑士团长的女儿。我觉得就算成为萨沃亚公爵夫人,也能很好地处理公爵家”
“陛下,请停止戏言。如果变成那样的话,我和丈夫和我的女儿都会在墓下被亚拉诅咒而死”
拉蒂娜认真地颤抖着,国王笑着摇头。
“那个诅咒已经不起作用了。拉维殿下一个漂亮的祓除了。”
“但是……”
国王笑着制止了似乎很担心的拉蒂娜。
“我知道。婕拉汀才六岁。没有父母想让女儿不幸。不过,能不能和丈夫商量一下,也有这样的未来呢?”
“丈夫……应该说很难赞成吧”
“恩。纳西亚斯到底是什么心情呢。但是,现在不用说了,萨沃亚公爵家对德尔菲尼亚来说是重要的存在。费尔南成为王后,尤里会成为王的左膀右臂。作为我来说,我想慎重地选择下一代的萨沃亚公爵的妻子”
即使主君说得这么热心,拉蒂娜也毫不退缩。温和地微笑了。
“那么,陛下。那件事十年后……”
国王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我觉得有点慢……是啊。没有必要现在马上决定”
“是的。”
“……像做梦一样。我、表弟、我的青梅竹马,都做好了穷途末路的觉悟——这样又能聊到未来了”
“是的。这也是……”
拉蒂娜又清楚地宣布了作为臣下的妻子不能说的话。
“一切都是靠王妃殿下的力量。”
“哦。真的。一个劲儿地让我欠人情,无论如何也还不上”
时隔十年的茶会成了一件愉快的事。
要说的话有很多。珀拉,阿兰娜,拉蒂娜,夏米昂,罗莎曼德都热情地向王妃讲述了这十年来的事情。
不用说,那个座位上也有雪拉,在服务的工作中,珀拉和阿兰娜毫不在意地和雪拉搭话。
“怎么下定决心陪王妃殿下去了。”
“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你没有留恋吗?”
雪拉平静地微笑着回答。
“因为我既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现在能侍奉王妃殿下我也很开心”
转眼间太阳就黑了,就这样结束了。
这天晚上,王妃久违地在西离宫休息了。
据一起上去的雪拉说,空房子已经十年了,却被清扫得连收拾的必要都没有,甚至还装饰着花。
实际上,王妃走上了离宫,看到了雪拉烛台火焰摇曳着的红玫瑰,悄悄地微笑着。
凯旋的第二天,王妃去看望了阿诺侯爵。
幸运的是,听说病情正在好转,但还是担心。
阿诺侯爵去看王妃的时候,热泪盈眶。
听到王妃归来的侯爵虽然很吃惊,但脸上却带着哭笑的表情说。
“……让你看到了难堪的样子”
“没关系,比想象中还要健康,我就放心了。”
阿诺侯右肩和右腿都被箭射中,伤口化脓了,所以长时间地趴在那里。
王妃伸出手,侯爵似乎很吃惊,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王妃的手。
王妃因为他的坚韧而放心了。即使没有医学知识,她也是对生物所具有的生气很敏感的人。
感觉病情确实在好转。
“这次我指挥明白了,近卫兵团还需要阿诺侯爵。不快点好就麻烦了”
“……您说的太过份了,真不好意思”
躺在床上,侯爵微笑着。
“在培养下一个指挥官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就是这个意思。”
在侯爵馆的一间明亮舒适的病房,仆人献身地照顾着他。
这样的话,应该马上就能把病养好。
这天还举行了论功行赏。
立下武功的人各自都受到了褒奖,当然最活跃的是王妃。
王妃对奖赏等没有兴趣,但还是暂且在场。不管怎么说,现在访问王宫的人最想见的是王妃。
王妃想见的人也来了。
塔乌的领主贝诺亚的吉尔盯着和十年前一样的王妃,微笑着低头。
“——和那时一样呢。陛下的危机使你精神抖擞地出现了。很遗憾,这次我们完全没能帮上忙……”
“没关系,你能坚持就很好了。”
塔乌的东峰压制了坦加的叛乱军,西峰防御着化作妖怪的奥隆。
贝诺亚的头目似乎越来越有威严了。
不只是那个。锐利而温暖的眼睛,带着独特微笑的嘴角,甚至飘逸的气氛都和独立骑兵队长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
伊芙琳说“吉尔和父亲一模一样”是对的。其他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他们深信“不可能”。
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