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的存在。
杨恭喟叹道:
“与许宁宴相比,这便不算什么了。
“许宁宴不愧是我的学生,杨某教书育人二十载,桃李满天下,唯独许宁宴这个学生,尤为喜欢。”
李慕白一口茶喷出来:
“厚颜无耻!”
陈泰冷笑道:
“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就读出“臭不要脸”四个字?”
“可惜没有机会让你记录法术,实战才是熟练儒生境能力最好的方式。
”张慎一边教导弟子,一边扭头啐一口:
“呸!”
眼下不是有机会吗...........许新年想了想,道:
“老师,如今我在翰林院做事,将来修史的时候,可以添上这么一笔:许氏兄弟年少时,皆在张慎坐下求学!”
话音落下,茶室内一片寂静。
...........
“快,快出去看好戏,几位大儒又打起来了。”
“这次是为什么打起来的?难道许银锣来了?”
“走走走,去看热闹。”
“啊这,院长不在书院,他们会不会把书院给拆了?”
清云山顶的浩然正气陷入紊乱,清气冲荡云霄。
一名名学子奔出学堂,兴致勃勃的看着四位大儒在空中你来我往,学子们发现几位大儒今天特别上头,恨不得弄死对方。
许新年抓住机会,记录了许多品级不算高,但极为实用的法术,然后把“魔法书”揣进怀里,心情不错的离开清云山。
“老师说的对,实战才是熟练儒生境最好的机会,收获还不错。”
许新年骑上马匹,沿着笔直宽阔的官道,返回京城。
他情绪很好,因为终于踏入六品,成为一名“儒生”,儒家体系中,唯有到了六品才算拥有不俗的战力。
而到了六品,才算是儒家真正的中流砥柱。
“虽然赶不上大哥了,但也不能落太多,现在我多少也算一个高手。在许家,我的修行天赋排第二,爹也不如我。”许新年暗道。
至于铃音,她只是个小娃娃,而且离京的时候才九品。
.............
许府。
许玲月坐在亭子里,素手托腮,看着小白狐在花圃里钻来钻去,娘和慕南栀蹲在花圃边,栽种奇花异草。
“娘,大哥和临安公主的婚事将近,要不要把铃音接回来?”
许玲月想起了被丢在南疆野蛮生长的妹妹。
婶婶一听,顿时也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幼女,忙点一下头:
“你不说我都忘了,确实要接回来,等你大哥回来了,我再跟他说。”
花圃里欢快奔跑的白姬,顿时停了下来,一脸的警惕。
“它怎么了?”
婶婶注意到白姬的异常。
“想起了你女儿想吃它的事吧。”慕南栀见怪不怪。
她们把花草种好之后,慕南栀小嘴轻轻一吹,整片花圃顿时绽放出一朵朵妍态各异的鲜花,婶婶看的星星眼直冒。
慕南栀说道:
“你养花的手法更偏向南方,而且是大户人家惯用的,但京城更偏北,所以很多花都养不好。”
婶婶无奈道:
“是宁宴他娘教我的,当年许平志在山海关打仗,我一个人在家闷的慌,就跟她学习养花种花,打发时间。”
慕南栀心里一动,问道:
“许宁宴的娘是什么样的人?”
婶婶努力回忆片刻,摇头道:
“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是很好的人,她在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用管,可轻松了。”
毕竟是二十二年前的事了,婶婶记不得那么久远的事。
这时,她听见亭子里的女儿惊喜的喊了一声:
“大哥........”
呼声戛然而止。
婶婶和慕南栀听出异常,扭头看去,首先看见平定叛乱后第一次回府的许七安,接着,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许七安身后,那个雍容温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妇人身上。
婶婶愣住了,这一瞬间,尘封的记忆像是开闸的洪水,汹涌的冲刷她的大脑。
慕南栀皱了皱眉,她本能的排斥许七安身边的任何女性。
“小茹。”
姬白晴面带笑容,缓步走到婶婶面前,柔声道:
“二十二年没见,你一点都没变。”
婶婶面孔呆滞,嘴唇嗫嚅了一下,道:
“大嫂?”
女人微笑点头。
许七安在旁解释道:
“我把她从云州接回来了。”
慕南栀“哦”一声,那点小敌意便没了,倒也没有“丑媳妇见婆婆”的窘迫,她又不喜欢许七安,大家清清白白的.........
婶婶表情复杂,既有故人重逢的喜悦,也有不知该如何问候、相处的窘迫。
“玲月见过伯母。”
好在家里还有一个柔弱可欺的女儿,适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