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熟悉的领域里同时教导两个人而感到过几分不安,说实话帮大忙了。
虽然东头和川波都叫苦不迭,但在这毫无破绽的男女混合双打体制之下,学习会的推进之顺利超乎了我的想象。
「呼。好累呀……」
坐在我正对面的东头一把趴在了桌上。
而川波则轻蔑地哼了一声。
「哈。光是这种程度就轻言放弃,哪里还配得上学年第一的伊理户啊?」
「…………正如身高差能产生神圣感,我觉得学力差也是可以有的。」
「有个头啊。果然首先还是需要有对等的条件吧。尤其是只会躲在男人背后的女人根本想都别想。当今世道能流行起来才怪咧。」
「蛤啊?」
「蛤啊?」
东头和川波两人依旧针锋相对地互相瞪着眼,但我已经不再予以理会了。这几十分钟里,类似的交锋已经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不知多少次。只要不越线,就随他们去吧。
「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去泡杯茶。」
看到结女站起身,我便也跟着离开座位,和她一起走进了厨房。
结女翻着白眼看向了我。
「……你为什么要跟来啊?」
「我不想单独跟现在那俩待在一起。」
「我总觉得现在让他们俩独处反倒更不妙……」
结女回头望去,被留在客厅里的东头和川波正无言地互瞪着眼。
结女微微欠身寻找起茶壶来,我则越过她的头顶,从上方的橱柜里找出了茶叶盒。
「东头同学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连川波同学都会变成那样呢……」
「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总之你只要别做出什么欠考虑的行动来就行了。」
我接过结女递来的茶壶,打开了茶叶盒的盖子。
「哈啊?我究竟什么时候做出过欠考虑的行动啊。」
「我反倒是不明白东头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
川波变成那样的理由,考虑到他至今为止的言行也多少能够类推出来——这家伙现在的行动,怎么说呢,和产生了错误解读的阿宅有些相似。仿佛自己单推的角色做出了和自己的解读完全相左的行动一样。
但是东头那边就搞不懂了。明明她平时基本只是个胆小的小动物,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如此敌视别人。
「她是以为你会被人抢走吧。毕竟除你以外,她没有其他朋友。」
结女一边将热水注入电子茶壶一边说道。而我则一边将茶叶放入茶壶,
「现在不是还有你和南同学么?」
「那是因为……」
结女关掉了开始鸣起了汽笛声的水壶。
「……你就多理解她一下啊。对她的体谅还不够呢。」
「哼。和不够温柔的女人相比究竟是孰高孰低呢。」
「你说谁呢!?」
我单方面夺走了结女提起的茶壶。
然后,开始往放好了茶叶的茶壶里注入热水。
「说到底,我和东头之间的事为什么非要让你横插一杠不可啊。过度保护东头的反倒是你才对吧。你是有什么地方和她产生了共鸣么?」
「……虽然也许你并不知道,但作为一个人,担心朋友可是天经地义的喔。虽然嘛,她的身上的确存在着一些能够让我产生共鸣的地方,这一点我倒是并不否认啦……」
「这样啊。比如说?」
「比如说……」
「比如说让别人给自己穿上袜子的特殊癖好?」
「那又不是——啊!」
大概是出于条件反射吧。
结女条件反射地捉住了我的手腕,结果,我的手抖了一下。
注入茶壶的热水略微变了变轨道,淋到了我支撑着茶壶的手指上。
「——!」
「对、对不起!没事吧!?」
我慌忙将茶壶和水壶放到一边,甩了甩被烫到的手。
食指的指尖已经变得通红,不过嘛,光是这种程度的话,只要马上用水冲一冲就——
「让、让我看看!」
电光火石间,事件的发生没能让我有任何时间进行思考。
被开水烫到的手被结女一把抓住,拉近——正当我意识到这些的关头。
啊呜。
——我的食指,已经被含进了结女的口中。
「——————!?」
在我的思绪完全当机的期间,由于烫伤而变得敏感的指尖,已经被温暖的、柔软的、湿润的质地包裹起来。等到我终于意识到这触感是结女的舌头之时,我紧紧盯着结女含着我手指的嘴唇,已有大约五秒之久。
「喂……喂!」
「嗯诶?」
我急急忙忙地抽出手指后,只见抽出的手指指尖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唾沫丝。
眼睁睁地看着这条唾沫丝啪的一下被拉断,我用手蹭起了明明没有泼到开水却变得滚烫滚烫的面颊。
「你、你……在干什么啊……」
「诶……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