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无论这世界还是别的世界无论什么时代大部分黔首大概自己是纯粹被压迫的阶级因此对秩序和体制很是痛恨。
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错误。
可他们幻想里自己当官当王却总喜欢废除了跪拜又或微服而行这就是十足蠢货了。
别的不说肉体上废除跪拜为了弥补就得在精神上十倍叩拜这点他们是看不懂了。
吱呀吱呀车轮碾压地面苏子籍问着:“到哪里了?”
“禀太孙已经临近南兴郡城门四十里这里是六氓乡还有一个半时辰可抵达。”
就有伺候在侧的姜深躬身说着心中纳闷天气这样炎热可靠近了车就觉得清凉难道是车内放了冰盘?
可自己是随从官没有记得放冰盘呀!
“天色尚早令休息一个时辰再走吧!”苏子籍看了看天色说着自己倒不热清风徐徐可一眼看去人人汗湿重衣特别是甲兵这样炎热还穿着甲衣实在辛苦。
左右地方已快到了今天闭门前必能赶入城。
“谢太孙。”姜深也不由暗松口气立刻传达命令这一声令下人人欢呼连甲兵都不由松了脸。
车队的人要休息自然寻了路侧的小树林这里有树荫将牛车停在树荫下人陆续下车在树荫下坐着而骑马的人也翻身下马将马缰绳系在树上一面让马自己吃草喝水一面喝水吃干粮。
一道白影一闪而过钻到了一辆牛车的车底拉车的牛似有所察觉有点受惊了的踢了踢蹄子。
曹治在外面巡查朝牛看了一眼又看看四周没发现异样就继续扫视而去。
就见着杨字墨虽也带着疲色可依旧不解甲只是在马扎上喝水而彭国忠已经不行了脸色苍白侧躺着。
车底下面狐狸略歇下小心翼翼感受着就继续朝着前面奔去。
在一辆牛车的车底下它嗅了嗅嗅到熟悉的气息就是这辆!
下一刻牛车的青帷被狐狸爪子撩开狐狸骨碌一下就钻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现在本是闷热时它不是普通狐狸这一路跑也感觉到炎热几乎想把舌头都伸出来了但进了这牛车后却感觉到了车内的清凉。
“唧唧!”
狐狸舒坦眯了眯眼就立刻朝着坐在里面的苏子籍叫了两声取出了一卷纸。
“是么?终于发动了呀?”
苏子籍细看了摸了摸狐狸脑袋若有所思。
虽然对方谋算被自己给打乱了节奏导致过程有些生硬只需要去细想就会感觉到其中违和之处可对方还是发动了。
“迫不及待指鹿为马了。”
“余律和方惜是表亲情同兄弟杀其中一人就是要逼余下那个失去理智。”
“而相对余律来说方惜更年轻更意气用事所以杀余律而留下方惜么?”
“对方情报不小这点都知道了。”
“记你一功救了余律。”苏子籍说着手背上细细的青筋绷起一丝震怒闪过眸子。
要不是自己安排自己就要痛失一友了。
这些人简直是对自己两记耳光。
不可忍也不想忍。
“唧唧!”
狐狸缓过气来又指着字说着。
“你说方惜把余律送我这里而自己去了张岱么?”苏子籍略有所思稍有意外却也并不震惊只是笑着:“看来方惜是要黑化了。”
爱之越深恨之越切。
这大概是年轻人的通病一不小心就黑化了。
“唧唧!”
狐狸叫着。
“不要紧方惜就算去了张岱处借兵杀人也一切在我掌握中。”
同样杀人张岱的杀人只能说一团糟而自己杀人却明正典刑恰到好处是一篇文章。
皇帝要闹大然后问罪自己何尝不想闹大然后使人人以为自己脱身不得时行雷霆之事呢?
“你去传话就说蜀王可囚乎齐王可乱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