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伸进断头台,
将您过去一个月与女性相处的过程一五一十从实招来,最后再断言自己『没做过那些事』吧。审判及处刑将由我赫蒂耶为您代劳。」
「那根本是预设立场的判决啊!我真的没像你说的那样故意找女生玩啦!」
只是普通的恶意攻讦就算了,赫蒂耶说得秋晴背上冷汗直流,吓得全力否定。
赫蒂耶则回敬以冰冷的视线说:
「您敢说自己与女性相处时,没有任何好感或邪念吗?还是您想玩文字游戏,因为是认真想和她们建立关系,所以不是在『玩』吗?」
「就跟你说……」
秋晴想维护自身清白,却一时语塞。后者虽能一口否认,前者却不敢说没有。自己的确不像轰那样用下半身思考,但与女性相处或受托时会感到开心,即表示自己对她们有些好感……若被他人随口问起,还能用「才没咧!」随口打发,一旦面对她的高压就行不通了。
而赫蒂耶似乎看出秋晴无力辫解,迅速贴近他说:
「还想说什么呢,少爷?若您无话可说,我倒是很想要你这柔软的部位尝点苦头呢。」
字面上或许有点引人遐思,但她戴着手套的手摸的是秋晴的咽喉。不仅没法想歪,还彷佛看见死神在招手,差点哭出来。至于这杀手侍女所谓的「苦头」应该不会只是搔痒或掐喉,而是痛快地一刀划过吧。
赫蒂耶若即若离的绝妙指法让秋晴寒毛倒竖,再加上那诡谲的浅笑,使恨不得早点逃跑的他急得说:
「至少我没像你说的只顾着和女生混,也没想过要和谁交往!那只是朋友之间的往来或从育科生份内工作的延伸,被你讲成这样我以后要怎么做人啊!」
「哎呀呀呀,这是您的真心话吗?要是其中夹杂一丝虚假,到时候可别来求我让您早点解脱喔?」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话,不要这样子吓人啦!」
秋晴半哭喊似的说完,赫蒂耶的指尖便在他喉结上轻轻一撇……然后终于收手。
「既然少爷都赌上自己的性命了,我就相信您一次吧。」
「……那真是太好了。」
脱离生死交关的危机,使秋晴除了安心,还由衷地咸谢赫蒂耶的理解。现在的自己似乎多少能了解只差那么一点就要坐冤狱的人获判无罪作何感觉,真是太危险了。
秋晴大吐口气,摸摸赫蒂耶碰过的地方,而赫蒂耶接着又说:
「就算我相信全是误会好了,也依然改变不了他人的眼光。我们在白丽陵还有其他人手,假如她们看法一致,传到老爷夫人耳里就像事实一样,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那爱榭自己是怎么想的?」
「大小姐不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也不会为自身利益牺牲他人。只要本国家里下令或恳求,她一定会隐藏真心点头同意。尤其——在这种情况之下。」
赫蒂耶暗补一刀后望向主人。
「目前还来得及,只要能证明大小姐和少爷仍有结婚的可能性即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我想这并不困难。」
「证明……要怎么证明啊?」
「很简单,让第三者看见两位亲密相处就行了,流言自然会传开。」
赫蒂耶不假思索的回答,使秋晴摸摸右耳的安全别针并皱眉思考。
她这是指——
「……要我假装跟爱榭交往吗?」
「真要说起来,我的确希望两位能像情侣一样亲密,但也只是希望而已。毕竟标准若预设太低,是发挥不了效果的。结业式是两天后——所以今天可能就是关键。」
见赫蒂耶逐一说明,秋晴也轻轻点头。
虽下知这么做能让爱榭留在日本的可能性增加多少,仍有一试的价值。也许结果只会将自己逼上绝境,可是导致这局面的那场意外,自己的确该负一半责任,非得拿出一点决心好好处理不可。
……不过,如果今天就要拿出成果,还是有点问题。
秋晴捏着被冷风吹得冰凉的安全别针稍作思考,并问:
「就当是今天好了,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再过一小时就天黑了,而且上育科宿舍又是男性禁地……要怎么演给人看啊?」
之前为瑟妮亚看病时虽曾有幸踏入一次,但那是测验的一环,经过特别许可。平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因为私事而放行。说不定光是申请就会被深闲抓走,从跪姿开始接受魔鬼式再教育训练。
再说自从天气真的转寒以后,出现在咖啡厅或餐厅的学生就少了很多。若自己与爱榭相处的情景不在大众面前曝光,这计划恐怕会无疾而终。
秋晴对赫蒂耶投以「你要怎么解决这部分」的眼光,她却一派轻松地笑道:
「不必担心,为哈迪姆家回报大小姐生活状况的学生或教职员只有寥寥数名,而我也掌握了她们的交友网络。即使没亲眼目睹,只要她们的朋友看见了,过个一天一夜就会传进她们耳里。」
「……感觉还是不怎么确实耶,真的行吗?」
「请您尽管放心,我赫蒂耶也会有效利用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