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像
是要改变话题般中津川开口说道。
「或许他并不是被叫过去的呢?」
「你的意思是?」
干本歪了歪头。中津川在推了推眼镜后继续说道。
「就是说这并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是有计划的犯罪,而是突发的一个事件,我是这个意思」
「突发的……」
「是的。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说着,中津川竖起自己的食指继续说道。
(——打扰了。关于这件事我想问一下……)
(!呀、呀啊!你怎么擅自就进到我办公室里来了!)
(哇哈!司、司令居然露出了她那尚未成熟的身体!)
(闭嘴!你、你快点给我出去啊!)
(哈啊、哈啊、我、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蹭蹭蹭、我蹭蹭蹭!我舔!我舔舔舔!)
(你在做什么啊这个混蛋……!)
咣当!
(咕啊!?)
(啊……!神、神无月!?神无月……!?我说、这是开玩笑的吧……!?)
「……比如说这样」
『啊……』
中津川的小剧场结束后,大家不约而同地点头表示信服。
「等一下!你们瞎想象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在办公室里换衣服啊!」
「不、不是的、这只是在说可能性了,可能性……」
琴里大喊后中津川面露苦笑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而且那个花瓶根本就不是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诶?是这样吗?」
椎崎不禁睁大双眼。琴里则是回答「是啊」表达肯定。
「至少我自己对这个花瓶没什么印象。在今天上午的时候也没放在这里」
「那么、那个花瓶究竟是谁……」
「应该是……犯人带来的吧?」
椎崎表示疑惑的时候,箕轮如此回答道。然而听了她的话后椎崎变得更加不解了。
「犯人为什么特意用花瓶殴打副司令呢。即使不用花瓶,只要使用办公室里面的东西不就好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个房间里要说钝器的话也就只有司令的终端和电脑了。要是用那种东西打的话机器也会坏掉啊」
「也就是说,犯人不想让机器坏掉于是特意从外部带来钝器,是这个意思吗?」
「……也就是说机器坏掉会让犯人觉得很为难」
『…………』
干本说完后,大家的视线再次投向琴里。
「……从刚才开始你们都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你们都怀疑我!?」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干本急急忙忙地摇了摇头。琴里用鼻子哼了一声。
「真是的……最关键的是我根本没有要杀害神无月的动机啊!我有什么必要做干这种事啊」
琴里一边抱着双手一边不快地说道。然后船员们也表示赞同般纷纷点头。
「说、说的没错。五河司令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极其优秀的副官呢」
「这还用说。虽说有时会有些性骚扰的行为吧」
「虽说有时会做些极其令人恶心的事情吧」
「虽说司令有时会真的对他生气吧」
「但是却万万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司令!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你的苦恼呢!」
「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样啊!」
琴里不禁大喊道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船员们纷纷颤了一下肩膀,然后同时露出尴尬的苦笑后整个房间陷入了不自然的沉默中。
在这房间中唯一没有露出惊讶之色的令音,缓缓地用手托起了下颚。
「……不过说到动机的话,其实让人很在意呢。犯人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袭击的他呢?」
「是啊……虽然他确实是个疯子,但是应该还不至于被人恨到被人盯上性命吧……」
就在琴里疑惑地皱起眉头的时候,箕轮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把眼睛一下瞪圆。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线索了吗?」
「……是的。虽然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动机。其实之前我们喝酒的时候……」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川越。川越貌似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不禁在额头渗出汗水。
「川越先生曾经说过呢。……『要是没有神无月的话,我就能成为副司令了』……」
「诶、诶诶!?」
「难道说川越先生你……!」
听到箕轮的话后,所有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接着川越焦躁地大喊道。
「等、等一下!那种话只是喝酒时的一个小玩笑嘛!这种话你们也都说过吧!?」
「没有」
「才没有呢」
「我从没说过」
「毕竟川越先生一直很想当官呢——」
就像是过河拆桥般船员们纷纷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