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fu,无知是很可怕的,fufu。”【fufu笑声我找不到代替的字了】
“这是怎么怎么弄的?我现在困得要死。”
虽然枪口还是指着西野侧边的脑袋,但是西野的态度还是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淡然地询问情况。
“只是一个小小的追捕任务罢了,但是我的同伴有够笨蛋的呢。”
“如果是一对搭档,那么搭档的笨蛋也是你的笨蛋。不要把责任推给对方,反而应该互相弥补【对方的缺点】,我实在不知道你除了无能以外还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嗯,我知道了啦。不过,fufu、fufufu。”
“……有什么好笑的?你这女人有够恶心的耶。”
fufufuu地笑着的弗朗西斯卡,确实恶心到了极点。
主要是笑得太恶心了。
但是,看起来很漂亮的。极其美丽。即使现在是个性癖多元化时代,也仍然是1000个人里有999个回头。有那么一名例外的,就是现在对她不屑一顾的普通脸。
“我被威胁的样子有那么让你感到愉快吗?”
“呃,愉快啊。这样有趣的景象,好久不见了。fu、fufu、fufufu……”
好像笑得渐入佳境了。
“别、别TM随便笑了!”
这是被他们轻蔑地无视掉地男人的声音。他将手中的枪对准弗朗西斯卡的脚下,威胁射击。结果枪口从普通脸的头部滑过。射出来的子弹把房间的地板打穿了一个洞。
他承认了这个男人确实是个敌人,然后开始行动了
“安静点,不然会给其他的客人带来麻烦吧。”
他的手从下往上轻轻一挥,发出sipong【还是没字形容了】的一声。与此同时,持枪男子的手臂从手肘处被切断。切除的手臂bong的一声掉在地上。又从地板滚到了脚下。
伤口还来不及喷出血液,胳膊的截面就被冻住了。在培养皿上养殖的菌种,像是到殖民地一样,瞬间在整个截面增值,扩散,然后将整个截面覆盖过来。被切飞的那个胳膊也是这样。
多亏这个菌种,房间一滴血液也没有流。
“这,这尼玛是什么啊?”
“……现在点到为止吗?”
浑身打着哆嗦的男子用眼光
看着他被动起来的断臂,发出了悲鸣。
弗兰西斯卡也是如此。【这里的是指对这件事好奇】
“咦,什么啊,这是……”
“在萝丝的报告里没有吗?”
“报告,这样,这样的事情……”
弗朗西斯卡之前的笑料就这么没有了之前的表情就像是开玩笑【虚假的】一般。她紧张地盯着男人的手臂。记得有一次萝丝依靠他,看到了他把敌人的脖子【的截面】给冻起来。但是和弗兰西斯卡相比,并没有那么的吃惊。【这里应该说的是第一册的那个场景】
“有什么需要确认的地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要把他处理了。”
“啊,啊……”
她被提问到,金发美女就发出尖锐的声音。
“等、等等,我还有要和那个男人确认的东西”
“这样的话就早点啊!”
普通脸从断臂男那里抢走了手枪,然后用它指着断臂男的头。
他【西野】的一举一动,让弗兰西斯卡很是着急,她马上开就说话了
“存储装置在哪里,能不能让我确认一下?”【我不知是不是作者打错了,他这里的原文用的是メモリ,一般来讲是刻度的意思,メモリー有存储装置的意思,我暂时先取后者作为反译,如果错误了等之后再进行修改吧】
“谁、谁、谁要把……”
“哎呀不仅手臂飞了,看来头也想飞了”
“啊……”
恶心人的笑容又回来了。弗兰西斯卡举着枪,悠然的放言说。枪口一点都没晃,精准的瞄着断臂男的额头。做了万全的准备,才能够万无一失。【这句话是我纯粹译意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俗语,反正直译过来大概就是2个手都紧紧的放在腰上,这样就不会被引诱出失误】
“别、别杀我,这给我没有关系!”
断臂男发现自己优势地位失去了,就开始不知所措了。
不仅手被砍飞了,失去了枪,而且还失去了战意。本来是应该疼的在地上打滚,但是用冰点以下的温度来给受伤的部位冷却【治疗的一种】,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最起码感觉不到疼了。
短了一丈的手臂拼命挥舞的样子显得特别滑稽。
“这样的话你就快点说啊,我也想快点得到。”
“不,那个储存装置那个,我,那种东西……”
断臂男用快哭来的样子继续说。
“……这样。”
弗朗西斯卡用子弹回应了他。
被打的位置是大腿。
“嗷……”
可能是血管受到了伤害吧,血液从伤口喷射出来,红色飞沫溅到地板和者床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