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令我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那边会如此的重视我。
啊啊,不对,不应该是我吧。我轻轻摇头否定。在那里的人有卡丽娅,芙拉朵,赫尔特·斯坦利,应该说是对包含他们在内的一行人的重视。如果是这样的话,某种程度上就说的通了。
兼且更恐怖的是,基层纹章教徒们的暴走。不管怎么说,我们烧毁了那些家伙们最重视的知识积累的一部分。那些家伙应该气的要命吧。
而压制住他们这种情绪的,完全是那个圣女玛蒂娅的超凡魅力。如果把那个圣女的手挑开的话,不仅是我,卡丽娅,就连芙拉朵?娜?波鲁克库拉特也会受其暗器的攻击吧。
是的,就连那个芙拉朵也。
【……不过,像这样,我觉得再稍微做些什么,总会有合适的办法的】
我把手放在下颚,视线没有挪动,话外显示着背后的意思。拉尔格·安,啊啊的,随声附和。
【姑且听说是你的伙伴,所以没甩开,要分开吗?】
她如此随意的说着,停下了脚步,回身。我效仿似的,向后看去。
——喀檫、喀啦喀啦
某种铁一般的东西崩坏的声音,然后是响彻的怒声。接着是一个劲儿道歉的女人的声音。
如果是尾行的话,我希望她至少能在对方察觉到的时候,想好对策。
暂时的等待,什么也没有。该不会,在经历了刚才的失态后,她还在那里继续停留着吧。
我的脸颊抽搐,讨厌的预感在脑子里缠绕,为了以防万一,试着呼喊了那个名字。
【啊ー,这难道是某种喜剧的练习吗,芙拉朵?娜?波鲁克库拉特,我的雇主小姐】
木板回响出刺耳的摩擦音。拉格尔·安惊讶的表情和视线,令我难以承受。这并不是我指示的,更不用说通知她了。希望你别那么责备我。
贫民窟的简易小屋的阴影中,从中现出的是,一头稍微解开的艳丽黑发的,困扰的徘徊着视线的,魔术师殿下,芙拉朵?娜?波鲁克库拉特,其人。
【……什么嘛】
原来如此,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没想到居然会从尾行的人口中说出这句话。
【只是突然看见了而已,我可没有故意的追着你跑】
芙拉朵似乎在找借口,连接着自己的话语,视线似乎要从这边的追寻中逃脱似的转来转去。极其可疑。
不会有错,她就是跟着我转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出于怎样的理由,但确实跟着我。
面对着拉格尔·安“怎么办”的视线,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应。
看来,我的背后萦绕着厄运以及聚集这些东西的精灵。似乎这些家伙无论到哪儿,都没打算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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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于延绵不绝的贫民窟,说道最终到达的场所的话,就是売春屋的一个房间。
只放了床和圆椅的简朴房间,很是狭窄,四个人进入的话会稍微感到闷热。再加上,放置其间的大桶就更加的狭窄了。我一直以来都很在意,这个桶到底是啥。
从这个狭窄来看,除了这里,恐怕还有很多他们纹章教徒的据点。这里该称赞他们的小心谨慎呢,还是该为他们的麻烦而叹息呢。
【不行呐。虽然用尽办法,但住在这里的人,他们的无力已经深入骨髓】
拉格尔·安所介绍的协助者兼且同伴的男子,大大的摇着头坐在了椅子上。俯首垂肩的那个身姿,感觉,现在就要被压在身上的重担给压垮了似的。
【用食物和金钱进行斡旋,也不能收到好的答复吗】
拉格尔·安皱着眉头,用手指摸着下颚。一直以来显示出爽朗表情的她会露出这样困扰的神情,令人不禁感到稀奇。
不过,原来如此。我不由得目光闪烁。我想到了,为什么拉格尔·安和纹章教徒会在贫民窟中制作据点。看来他们并非只是出于贫民窟人流量大,不显眼这样单纯的理由。
【贫民窟的人有着独特的原则和习惯。接受的东西他们会接受,但并非会相对的拿出什么东西来。那么,安,那边的两位是?】
男人终于抬起他那沉重的低垂的脸,看向了我和芙拉朵。
芙拉朵很在意这里是売春宿,似乎很不舒服的晃动着肩膀,脸颊染红。不管怎么说,艳丽的女声从周围薄薄的壁板无数次的发出通过。即使不愿意还是会进入到耳朵中。正因为如此,就密会而言也可以说很方便。
【嗯嗯,这位是英雄殿下,路易斯大人,然后是路易斯大人的朋友,芙拉朵大人】
对拉格尔·安的介绍,芙拉朵似是不安的猫起背,启唇道。
【那个,请问这是什么集会。在贫民窟的密会,感觉就像是恶党一样,不怎么舒服】
男人瞪圆了眼睛看向拉格尔·安,然后经由她的视线最终回到了我的身上。那是一种似乎在说,把她带到这里来应该是有理由的吧,的视线。
那是当然的。但难以保证。这是某种意义上的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