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游客人数急剧下滑,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在一线城市,很多人会选择在春节外出旅游,或出国旅游,因为大城市的年味不重,早已没有过年的气氛,所以趁着春节长期全家人一起旅游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有身份地位的人来说,登山、钓鱼、打高尔夫球这些运动,远比在ktv嗨歌要有意义。
王子衿兴致不高,全程蒙头走,不怎么和小伙伴们说话。
二代们猜测她是为刚才的事生气了。小心翼翼的陪着,绝口不提秦泽这号人。
张灵和张明诚兄妹并肩而行,落后众人一大段,她举目,看着王子衿的背影:“哥,你不做点什么?看她那样子,还是想着那个人的。”
张明诚随着她的目光,凝视王子衿姣好的背影,摇头:“做不如不做,因为没意义,灵儿,学的聪明些,你那些做法,只是在给我减分啊。”
张灵不懂:“脚边有碍事的石头,一脚踢开就行了。”
张明诚想了想,解释道:“问题不是脚边有石头,而是我们站在另一条路上,想并道,只有靠拢过去。”
张灵依然没听懂,在她的意识里,有能力有背景,那就利用起来,把碍事的人和物统统铲除。
张明诚没法和涉世不深的妹妹解释这些东西,叹口气:“用你们年轻人的说法,知道暖男是怎么上位的嘛。”
张灵:“暖男就是备胎咯。”
张明诚:“......”
“哥觉得吧,暖男和备胎还是有区别的。”
“那你说呗,暖男和备胎是怎么上位的。”
“.....”张明诚忽略掉备胎这个词,道:“守望。”
“所以说是备胎咯。”
“灵儿,你这样的态度,将来感情恐怕不会一帆风顺。”张明诚说:“和他比较的话,哥是输了,并不是哥不够优秀,只是爱情就是没道理的东西。我要争,不能以势压人,你子衿姐又不是普通人家的水灵姑娘,哥派人抢就能抢过来。学你的做法,只会增添她的厌恶和反感。要靠耐心的,这才是正道。”
张灵忧心忡忡:“那要是这条道走不通呢?”
冷不丁被妹妹毒奶了一口,张明诚呼呼喘了两口气:“看缘分吧。”
张灵虽然聪明,至少有小聪明,但张明诚知道她人生经历太少,感情经历更不多,她们谈恋爱只是谈恋爱,所以很容易看对眼,分的也快。到张明诚这个年纪,谈恋爱就逃不开婚姻二字,婚姻和恋爱是不同的。
确实得靠心机靠手腕,但不能靠损招。
这年头,婚姻要么是冲着钱去的,要么是真的两情相悦,要么年纪到了找个顺眼的结婚,独独没听说靠打压女方身边的男人来结成婚姻的。
又特么不是,但凡有这样剧情的,作者怕也是个智障。
还有一种办法,女方家长墙裂反对。
必须是那种墙裂的反对,可他今天去王家,并没有看到王老爷子或者王爸爸有准备裂墙的迹象。
张明诚心里头其实沉甸甸的。
“对了,这几天别跟你子衿姐说话,她找你,你也别理。”张明诚突然道。
“啊?为什么。”张灵茫然。
“我怕她打你,哥我左右为难。”
“......”
爬完长城,站在高点俯瞰风景,一群人气喘吁吁,女人结伴聊天,男人结伴抽烟。累归累,但都神清气爽。
他们大老远过来,要的就是这种神清气爽。人一定要到了一定年纪之后,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重要和舒服。
“记得我们第一次结伴爬长城是什么时候?”有人感慨道:“小学五年级对吧,还是子衿姐组织的。那会儿来了大概二十多号人,现在很多人都各奔东西去了,琐事繁忙,过年都聚不起来。”
“那时候赵铁柱永远是冲第一个的,现在不行了,看他这虚的嘞。”有人笑道。
“放屁,”赵铁柱怒道:“老子夜御十女都不在话下,虚你个头哦。”
“夜御十女?”一个女人怒道:“就知道赵铁柱你不靠谱,所以当年你偷偷追求我,我死活不答应,要答应了,现在我头上就是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我去,赵铁柱追求过你?”
“真不要脸,当初还说非子衿姐不娶。”
赵铁柱尴尬道:“初中的事你就别提了。”
他们这一群里,当初指不定谁喜欢过谁,谁表白过谁,但几乎都没有成事的。有的随着时间遗忘在风中,有的至今想起还会感到遗憾或苦涩。
众人看看王子衿,又看看张明诚,这对就是最被看好,但似乎无法开花结果的一对。
王子衿站在城墙上,眺望着群山起伏,山水寂静。
其实就算没有秦泽,她也不会选择张明诚。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是个不讲道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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