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长剑。以左手的战斧将长剑拨向外侧,同时右手握紧拳头,在动力服的辅助下隔著训练用轻型铠甲,朝骑士的腹部重击。
瞄准在冲击力下停止动作的骑士,我拨开长剑的左手朝对手的颈部使出一记金臂勾。藉由击中的反作用力锁定被甩向右边的骑士下颚,刚才重击腹部的右手顺势使出右肘击。
将被震到脑袋而跪倒在地的骑士当肉盾,我靠右肘击的反作用力转身,同时朝眼角捕捉到的另一名魔术师投掷左手的战斧。
我过去玩VMB时,靠这支战斧累积了成千上万的击杀数──不可能失手。
掷出的战斧砍断了另一名魔术师膝盖以下的腿,连已经完成的水球(Waterball)也无从发射,魔术师当场倒地。
这样就只剩下一人,当我如此想的瞬间──长枪骑士以恶心的加速方式滑过演习场地面,笔直使出一记突刺。
这是什么特技吗?
我立刻往后跳,躲避刺击,隔著趴在地上的骑士与长枪骑士对峙,再从大衣抓出两支战斧。这是最后的两把了。既然菈琵缇丽卡大人在看,就不能用维尔德Ver.VMB开火。只能当作拐棍或特殊电磁警棍来用。
以趴在地上的骑士为中心,我们开始相互绕圈,不让他使出加速突刺。
试试看吧──
我停止绕圈,主动一口气缩短距离。虽然脚下有趴在地上呻吟的骑士,但我在他面前跳起,飞越过长枪骑士整个人并从正上方往下掷出战斧。
长枪骑士在头顶旋转手中的长枪,精准地挡下这一掷。果然,紧盯著就能挡住战斧的速度。不过,完全使出动力服的力量投掷战斧的话,速度与冲击力应该会更强,但要找其他机会确认这招是否挡得住。
跳过长枪骑士,转身的同时落地。对方没错过这个破绽,再度刺出长枪。
我用改以右手持的战斧斧刃挥开刺击,直接以握柄打上颈部,趁对方身体失去平衡,再从左侧以手掌底部打上耳朵,让对方身体旋转,一把抓住完全摔在地上的骑士长枪。
「去死吧。」
长枪掠过倒地骑士的脸正旁,插在地上,决斗就此结束。
「结束了。这样可以稍微放心了吧?」
我询问坐在简易帐篷内的堤米思伯爵──以及四周哑口无言的骑士团。
「──真是精采。」
回答的不是堤米思伯爵。与菈琵缇丽卡大人所在的简易帐篷位于正对面,凯蒙子爵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骑士团团员之中。
「你们这群蠢蛋还不站起来!身为西方巴尔加骑士团,居然败在一个佣兵
的手下!在战场上可就没命了啊!」
听到凯蒙子爵的怒吼,趴在演习场上的骑士们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懊悔地嘀咕著:「学到了一课。」并离开。
直接被战斧砍中的魔术师们则接受骑士团魔术师的治愈魔法治疗。
一人从右肩被劈落,另一人则是左膝以下不见,是要以治愈魔法重新接合被砍断的肢体吗?
看著治愈的过程,看来是接了回去,但似乎非常痛。
或许是担心留在演习场的我,艾希莉跑了过来。
「辛苦了,夏夫特。没有受伤吧?」
「嗯,毫无问题。之后呢?」
「毕竟算是练魔的观摩见习,所以应该会先回对面去,检讨刚才的模拟战。」
艾希莉说著,手指向位于演习场一旁,刚才进行讲座的平房。
「打完居然还没结束,真的是模拟战呢。」
「那还用说。来,请好好向菈丽说明喔。」
虽然有种另一场战斗即将开始的预感,但我还是先走向简易帐篷。
坐在简易帐篷里的菈琵缇丽卡大人满脸笑容地迎接我,但一旁坐著的堤米思伯爵露出难以言喻,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事物的表情。
总之,我一边捡起刚才掷出的战斧,走向木造平房──好像叫作教练室,简单来说是只有学校的行政室与教室的建筑。
我还以为教练室内会整齐地排列著桌椅,但房间内只有一张大桌子及铺了一层薄沙,可能是用来模拟训练场的沙盘。
应该是利用这个沙盘制作简单的作战地区模型,讨论战术与合作的细节吧。
真有趣,我最喜欢这种讨论了。即使是我在以前世界隶属的职业FPS团队「POwDer」,也经常显示出这种地图讨论初期行动,决定在哪里、由谁、该怎么执行等等作战细节。
「那么,开始检讨刚才的模拟战吧。」
伯爵从应该是桌子的上座起身,在沙盘上一一配置模拟骑士与魔术师的棋子,而我刚才站的位置放著亚人的棋子……
之后,以向坐在一旁的菈琵缇丽卡大人一问一答的形式,用像是指挥棒的细长白色棒子在沙盘上拉出动线,详细地检讨该怎么行动、选择施放什么魔法,落单时接下来该采取什么行动?等等。
站在桌子旁的除了刚才参加模拟战的骑士与魔术师,凯蒙子爵也参与其中,讨论到一对四以外的例子。
模拟战刚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