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虽然学校给压了下来没闹大,但是毕竟和她们有关,所以学校的意思是每家给那位去世的同学的家人一笔钱,安抚一下那位同学的家人。”
“其他几位同学都交过钱了,就只有晓虹还没交。”周已然十分做作地叹了口气,“大家同学几年,她的家庭我也了解,她说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体谅你们两老还要照顾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就没让老师通知你们。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外面打工还钱呢。”
听到这儿白父白母心中开始不安起来,刚刚他们找过来的时候白晓虹确实是在打工。
“要我说她当时就该给你们说的,再穷也是一家人不是?”周已然颇有深意的继续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家人在一起省着些,再大笔钱都可以攒出来的。”
白父黑沉着脸:“虹丫头,这是真的?”
白晓虹咬牙点头。
看她点头曹桂花连骂了几句赔钱货:“哎呀!这得赔多少钱?”
“每家各赔10万。”
刚刚说完那边曹桂花就尖着嗓子骂起来:“啊!这么多?你们学校抢钱啊!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
这大嗓门实在是伤耳朵,周已然打断她的叫骂:“这个时间老师刚好在办公室,不如叔叔阿姨我们先去把正事办了?毕竟那位同学都去世一个多月了你们这边的补偿费还没到位......死人的钱可不好欠着。”
此话一出,曹桂花和白父都白了脸。
曹桂花梗着脖子,声音却是低了几个度:“我们没钱!”
白父没说别的,只是叹气。
白晓虹突然开口:“爸,妈,我这里的情况你们现在也知道了,我回去嫁人也可以,你们把彩礼钱给我,先让我把钱赔给人家。”
“不行!”一听她这么说曹桂花立马拒绝,“彩礼钱你不许动!”
白晓虹看着她有些躲闪的眼神,认真道:“我不拿完,只要10万渡过眼前的困难。”
女儿的彩礼一到手他们就张罗着盖新房,还给儿子未婚妻那边送了两万彩礼钱,如今房子都盖一半了,哪里还拿的出来10万。曹桂花闭嘴不接话了,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向懦弱听话的女儿看过来的眼神居然会让她心虚不已。
“彩礼钱不能动,”白父的耷拉的眼皮盖住了他浑浊的眼珠,“你惹出来的麻烦自己想办法。我和你妈先走了。”
话一说完就走出了小巷,曹桂花一看丈夫都走了,也赶紧追着出去了。
白晓虹噗通一声跪坐在地,肩膀轻微颤抖,刚才一直强忍住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和纸人身体做斗争失败的李吴整个纸人糊到她脸上,抱着她的脸给予安慰。
“我觉得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旁边的窗户突然拉开,陶姜探出脑袋发表意见。
正对着陶姜脑袋的周已然被吓到口不择言:“敢问兄台师承哪门哪派?如此神出鬼没!”
陶姜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三秒,回道:“新城大学火锅...派?”
看着他身上那熟悉的火锅店的制服,周已然无法反驳。
黄纸本来就吸水得很,泪水都被李吴的纸人身体擦干了,白晓虹很快收拾好心情,“我妈比较冲动,但是我爸是比较小心谨慎的人,他们不会这么干脆地走的。”
“万一他们去学校问怎么办?”李吴很担忧。
“他们不敢去问学校的老师,怕负责任,”陶姜猜测:“应该只会去问我们学校的学生。”
“不用担心,他们问再多人也只会是一个结果。”周已然看着不放心的三人,笑得无辜:“刚刚我趁他们走的时候不注意,往他们身上弹了个符。”
那符一接触到目标立刻化为灰烬,无形无踪,在之后几天会一直跟着他们发挥效果。
昨晚见识过周已然手段之后,两人一鬼十分信任他的本事,于是都放下了心。
“哇啊啊啊啊啊啊我湿了我湿了!”一放下心李吴才发现现在最要命的问题,她寄居的纸人被白晓虹的泪水糊透了,本来就简陋得身体如今连人形都看不出来,直接变成团废纸。
还好周已然过来的路上早有准备,把他一直拿在手里的粉色大盒子递了过去,“喏,用这个吧。”
“这什么?”李吴震惊地,一字一顿地念出包装盒上的字。
“甜美芭比换装大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