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我都没有理由犹豫,所以我不会客气的。我最重要的共犯为我除去了犹豫的理由。没错,就好比这样。」
「嘎,喔噗,嘎呜!?」
当男人握著斧头从背后偷偷接近时,我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啊,哈里发先生啊。你还是一样头脑简单呢。既然都跟尤莉亚小姐结婚了,是不是该学著稳重点呢?」
「哈里发!?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拔剑踹开哈里发先生后,尤莉亚小姐立即只身冲向明显受了致命伤的他。
尽管身受足以当场毙命的重伤,哈里发先生仍不停大声呼喊。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哈、哈里发……?」
哈里发先生伤势过重,大量失血,在旁人看来就算当场死亡也不足为奇,可是他却痛得失去理智,忘我地叫个不停。
「别担心,他暂时死不了的。这里变成了牢笼。你们的灵魂无法离开身体,也不会像不死者那样产生质变。请尽情享受痛苦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呃,啊……咦?」
尤莉亚小姐发出疑惑的声音,不晓得是因为知道哈里发先生没死,还是拒绝接受他受了濒死重伤后痛苦挣扎的模样。
所以我出于好意望向露夏。
「露夏,可以为他施展回复魔法吗?」
「你、你这个邪魔外道……」
「好过分喔。呵呵呵,让我偏离正道的不就是你吗?」
明明我好声好气地劝说,露夏却失礼地瞪著我。
「不过露夏,看在曾是儿时玩伴的分上,我就给你动机吧。假使我拿不知不觉间从村里消失的孩子当人质,要胁你不得反抗,这样如何啊?是不是很像露夏喜欢的女主角设定呢?」
「什么!?你竟然对小孩子出手……!?」
「天晓得?呵呵呵。」
我刻意露出引人遐想的笑容。
「这理由还不够吗?不然这样好了,因为『伤者太多应付不来』如何?」
「不、不要……!!」
看到露夏惊慌失措的样子,我轻声讥笑,朝周围扔掷小刀。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痛!!」「嘎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脚!」
「太、太过分了!!明知我的魔力还没回复,你没有一点人性吗!?」
「啊哈哈哈哈!!人性那种东西,早就在你们的集体凌虐下踩得粉碎了,不是吗?」
啊啊,愉快,太愉快了。
阵阵惨叫令我心雀跃不已。
埋下的种子终于要萌芽了。
「不说这个了,差不多要开始啰?」
「咦……?」
痛得倒下的村民们出现了变化。
「瞧,就快要萌芽了。」
「咿呜,咿咿,这是什么……好恶心……」「不、不要,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的虫长出来啰?」
见众人坠入更深的地狱,我笑得更开了。
「咿咿咿!!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深深被割开的伤口,不断冒出几十只白色蛆虫。
「哈、哈里发!?咿,这、这是什么!?」
「好、好难受……尤、尤莉亚,嘎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呵呵,很痛很难受吧?我可是开心得很呢。」
投来的眼神里交织著愤怒与恐惧,感觉棒极了。
那是这群猪猡屈服于我的证明。想到他们之后坠入更深的地狱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我的背脊就一阵颤栗。
「露夏,拜托你,再这样下去,哈里发会……咦?」
尤莉亚小姐发出茫然的叫声。
其他村民和露夏见状,惊骇得瞪大眼睛。
「身为夫妻,不是应该要共患难吗?」
我大大扬起嘴角,满意地看著哈里发先生用爬满蛆虫的嘴咬上尤莉亚小姐的颈子。
「咿咿,住、住手,哈里发,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哈里发先生贪婪地埋头啃食,把嘴里的蛆虫挤进伤口里。
「啊、啊、啊,抱歉……可是,可是可是可是,我、我忍不住了!!」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
震耳欲聋的悲鸣是序曲的第一颗音。
第一颗音响起后,曲子将瞬间带出许多行云流水的旋律。
「……啊呜?这、这啥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接著奏响音乐的是小气又坏心眼的药局婆婆。
她充满皱纹的肌肤底下鼓起囊肿,内侧增生过多的蛆虫咬破肌肉和外皮爬了出来。
跟宿主一样骯脏的虫子啜飮著鲜血,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自眼耳口鼻不断冒出的蛆虫模糊了惨叫声,看起来凄惨无比。
再来是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