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部队,石井四郎也在其中。作为臭名昭著的731细菌部队的部队长,他担任职务是这支部队的技术指导。在这支部队一些重要职位上均可见到731部队业务骨干的名字,1939年10月,西村英二走马上任,正式命名“北平甲第1855部队”,成为日军在北平、南京、广州和新加坡组建的四支新的细菌部队之一。他们修建了大批建筑,其中包括7栋病房、100多间工作室、70多间小动物室和储存各种剧毒菌种的192平方米的地下冷库。但在日本投降时这支部队的名称从日本华北派遣军的名册上神秘地消失了。
三、归中支-派遣军(又称华中方面军,驻上海――南京一线)节制的细菌部队是华中(荣字)第1644部队:
华中(荣字)第1644部队建于1939年。为侵华日军在华北、华中、华南的三大细菌部队之一。本部设于南京中山东路原南京陆军中央医院(现为解放军南京军区总医院),对外称华东派遣军防疫给水部/中支-那防疫给水部,又称“多摩部队”(这个称呼跟此后与其合作进行细菌战研究的第9技术研究所设在神奈川县川崎市多摩河川附近有关)。细菌武器研究所设在原中央陆军总医院大楼后面的原中央卫生实验院的大楼里,定员1500人。部队长为桔田武夫中佐,副部队长兼研究课长为小林贤二少佐。下设7个课。荣字1644部队在上海、南京、岳阳、荆门、宜昌等地派驻12个支队。
四、归南支派遣军(驻广州――香港一线)节制的细菌部队是(波字)第8604部队:
(波字)第8604部队,本部设在广州原百子路中山大学医学院内,对外称华南派遣军防疫给水部。是日军在中国南部的一支重要细菌战部队。部队长先后为田中严大佐、佐佐木高行、佐藤俊二、龟泽鹿郎。从1939年到1945年间,(波字)第8604部队下设6个课,定员1200名专业人员,并且在华中、华南、华北的数十个城市设立了支队。到1945年前后,专业人员扩编至1500名。中山医图书馆曾是第8604部队本部,在本部从事各种细菌研究、传染病研究及鼠疫培养和病(活)体解剖。从事细菌研究和病体解剖等就是在现为中山医科大学图书馆旧楼的地方,而当年南石头难民收容所,实际上是8604部队的细菌战实验场所。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占领了南太平洋地区,就在这四支细菌战部队之外又成立(冈字)第9420部队细菌部队,归日军南方军(新加坡――马来西亚一线)节制:
(冈字)第9420部队,本部设于新加坡昭南爱德华医院。细菌战剂研制所设在马来西亚淡环精神病院,并在泰国、缅甸、越南等国设有支队分部。定员初为208人,后发展到600人。日本细菌部队形成了具有一定作战能力的完整的细菌战体系和指挥系统。(冈字)第9420部队虽设在南洋但却通过公路向我国云南进行大规模的细菌战。
侵华日军实施的细菌战遍布中国现属的黑龙江、吉林、云南等二十个省、自治区,计有六十三座城镇。日本陆军化学战装备有:150毫米化学弹迫击炮,94式90毫米迫击炮,30千克毒气钢瓶,160毫米毒气抛射炮,撒毒车,毒剂筒等。此外,各种山、野、榴炮也都配有大量毒剂弹。
日军细菌武器生产能力是惊人的。根据有关资料显示,二战期间,日军在中国建立了野战毒气厂、野战毒气分厂和野战毒气支厂,组成三级独立补给系统。日军储备毒剂约9455吨,足够维持几次大规模战役之用。日本陆军和海军生产的芥子气、路易氏剂、苯氯乙酮等毒剂共计7000多吨。其中化学武器绝大多数运到了中国。
日军生产的毒剂几乎全在中国使用,1942年有8个专业毒气联队(团)投入中国战场,还有临时配属师团的独立毒气大队、山地战毒气大队、近战临时毒气大队等。同时日军炮兵、航空兵也普遍进行化学战,有时甚至把毒气罐发给每一个步兵。
中国有关学者以大量事实证明,侵华日军进行大规模细菌战致死中国民众至少二十七万多人,而研究细菌战的一些日本学者认为,中国学者统计的数字是相当保守的,实际远不止此。他们认为,死于侵华日军细菌战的中国人多于日军在南京制造的大屠杀人数。据调查和考证结果表明,从一九三三年起,侵华日军就在黑龙江五常背荫河建立细菌战基地,到一九四五年日本战败,在中国实施细菌战长达十二年之久。在这些地区,日军的细菌战部队和细菌工厂大批制造细菌培养物,制成多种细菌战剂,针对中**民大量使用细菌武器,甚至动用飞机大面积投放细菌弹。而日军冈字9420部队总部虽然设在新加坡,但其却派间谍返回到云南境内投放细菌病原体,针对中国进行细菌战。因日军大量使用化学武器和细菌武器,致使将近240万中**民遭其毒杀。